第三十九個故事(1 / 2)

不過楊陽爸爸這樣, 陽光那邊的親戚可不會因此同情他從而忽略他在楊陽被拐事件中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至少原劇情中,楊陽爸爸因為他單方麵的判斷楊陽離家出走是去了同學家裡, 又因為忙碌於婚禮而忘了去向楊陽同學們求證,導致錯過了最佳搜救時間, 讓楊陽在原劇情中淒慘的死去……

即使在有季言之到來的位麵, 有了季言之的隨性乾涉,楊陽在沒有遭遇過一係列苦難之前就被拯救了。可楊陽還是忘不了被人像牛羊豬狗一樣捆綁,受儘各種語言侮辱的時候。

人都有遷怒的缺點,楊陽也知道自己是遷怒,但她真的接受不了疼了她十六年, 卻因為即將成為她後媽的女人‘橫插一竿子’,就被忽略成了這樣。

不就是覺得她任性,會攪和他的婚禮嗎!

行, 等她回w市後,一定會避開一點, 不會再隨隨便便打擾楊爸爸他好不容易再次尋找到的幸福。

楊陽抹了一把因為看到表哥後激動流出的淚水,又轉而朝著季言之道謝。

表哥陽光也跟著一起道謝。

季言之很坦然的接受了道謝,並且隨後更是親自送楊陽和陽光去了Y市客流量不是很大的飛機場,親自看著楊陽和陽光上了飛機。

而當飛機駛離航道衝向雲霄的時候, 季言之眯眼笑了起來。

因為他很愉悅。

獨自一個人的他,終於可以轉變其他的身份, 像貓戲老鼠一般,儘情的戲弄原主那群奇葩親戚,讓他們深刻的明白做一個人, 真的真的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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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大伯是從三天以前開始倒黴的!

三天之後,那就更加的倒黴了。

那天早上起床,季大伯本來是準備到鎮上給‘季言之’那不孝子拍電報要錢的。結果沒曾想,他剛喝了一碗用那‘不孝子’寄回來錢買的高檔營養品,嘴一抹,才得出大門呢,就轟然一聲摔進了一個表麵看起來沒什麼異樣,裡麵卻不滿了細小尖刺,足以讓人感受一種‘全身酥麻’的坑裡……

由於尖刺裡,季言之還抹了一種可以讓人四肢酸軟渾身無力的麻|藥,因此‘全身酥麻’得說不出來話的季大伯足足在坑裡躺到其他睡懶覺的其他人,陸陸續續的起床,然後也一起掉坑裡才被發現…

在坑裡最上層,人稱季缺德的人渣堂哥,算是掉坑的家人中最幸運的。

因為在坑最上層,幾乎所有帶有麻|藥的細刺都被除他之外的家人享受到了,所以緩過勁兒來的季缺德,很快就從坑裡麵爬出來了。

但季缺德又是不幸的,因為依著季言之的性格,怎麼可能隻挖這麼一個帶有特殊材料的坑呢!

所以 ‘踩在’家人們身上得以爬出坑裡的季缺德,上一刻剛扯著嗓子喊人來救掉坑裡的家人,下一刻就圓軲轆似的,又滾進了相隔不遠的另外一個淺坑裡,然後享受了一把何謂‘人工推拿,送你上西天’的倍兒酸爽感,成功讓季言之‘隨手’丟在坑裡麵的小道具,給割了蛋|蛋……

可以說那一刻,季缺德的慘叫聲是響徹雲霄的,以至於先前聽到季缺德呼救聲陸陸續續趕來的村裡人,都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寒顫。

有‘受惠’於季缺德目前所乾‘事業’,成功娶上媳婦兒的村民先回過神…

那人吼了一嗓子,問季缺德出了啥事。

季缺德因為蛋蛋受的傷,已經疼得快要昏厥過去,他還能保持清醒,都是‘疼痛’來得太刺骨的緣故,所以真的不要指望季缺德能夠回答那人,到底出了啥事。

不過季缺德以及其他季家人的哼哼聲,到底讓其他的村民紛紛回過神,開始準備上前施救……

之所以用了‘準備’二字,是因為季言之那晚上趁著月黑風高,不止刨了兩個坑,而是以七星連珠的方式,密密麻麻的刨了七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相連的七個坑……

七個坑裡麵有的放了塗有麻|藥的細刺,有的放了能讓缺胳膊斷腿,缺哪兒全憑運氣的小道具,因此當先出聲問季缺德出了啥事的人在第一個出手準備施救卻步了季缺德的後塵,‘不小心’摔斷了腿後,其餘村民卻怯步不敢前。

“要不,咱們打妖妖靈,不是說人民有困難找警察嗎?”有村民嘀咕道。

“找什麼警察?”這時有和季缺德乾同樣的事,綽號李歪嘴的壞胚子急急的開口了:“趕緊想法把季哥拉起來啊!”

“誰知道附近還有多少坑,要拉李歪嘴你自己去拉!”

村裡人大多特會趨善避惡,明明平時怕季缺德和李歪嘴這兩沆瀣一氣的壞胚子要死,基本都秉承能不得罪就不輕易得罪的原則,對他倆都很客氣,一般不會隨便拒絕他們的要求……

可是現在,

麵對李歪嘴的要求,大多數的村民卻選擇了拒絕。

就這樣僵持不下,直到臨近黃昏時分,接到報警通知的警察們到達小辛家村後,才成功的‘解救’了被困坑裡的季缺德以及其他季家人……

報警電話自然是通過掌上電腦實時監視原主奇葩親戚們的季大佬撥打的。

再撥打報警電話的那一刻,季言之就把其餘坑裡,能使人缺胳膊斷腿的小道具給收了起來。所以實際上,小辛家村的村民們想要救原主奇葩們上來,還是可以的!

隻不過原先‘受惠’於季缺德成功娶上媳婦的那人的下場,太過於眾目睽睽,因此害怕步上他後塵的村民們沒一個敢動,一直僵持不下,等到了警察的到來。

而撥打報警電話的那一刻,季言之其實已經身處小辛家村,因為他要警察到來之時送原主的奇葩親戚們,一份全家組團住監獄的特彆大禮,自然要出現好好的布置一番。

當然了,依著季言之身為全能大佬的能耐,這‘出現’自然不會是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的。

憑借著他詭異,隻要不想人察覺那就沒有人能夠察覺的身手,季言之閒庭漫步的進了季大伯,季二叔,季小叔三家人修建在一一起,連院子都沒間隔的大宅門形式的房子裡,放了一些完完全全可以充當判案證據的東西在顯目處…

後續由此可想而知…

在警察們抱著幫助村民念頭,施救起並攙扶著原主的這些奇葩親戚們進屋,稍作休息的時候,都被季言之事前潛伏進來放在顯目處的證據給驚得目瞪口呆……

於是在享受幺幺玖醫院救護車服務的同時,原主的這些奇葩親戚們也享受到了,嗯,來自於警察同誌們的24個小時‘監護’。

這樣的鏡頭可把已經悄然回到W市,目前才住在人員混雜的地下廉租起居室的季言之樂得不行,連後來的幾天接到C省Y市的警察詢問他是不是季小寶的時候,

季言之心情也很愉悅的用疑惑到了極點的語氣,表達了自己的懵逼情緒。

“季小寶?俺叫季言之,季小寶是俺的堂哥?”

電話那頭的警察明顯停頓了一秒,然後繼續問道:“季先生一直都在W市打工嗎?”

“對啊,俺原先一直在工地上搬磚!”

警察:“季先生說原先,現在沒有在工地上搬磚了嗎?”

季言之:“是啊,俺在出租屋玩遊戲掙錢呢,警察叔叔俺跟你說啊,這遊戲賊他媽賺錢,隻要能堅持熬夜刷副本,多打一些裝備來賣,每個月掙的錢就比俺在工地上累死累活的搬磚強…”

季言之用頗具有地方特色的詞彙劈裡啪啦的在電話裡說了一長串兒,在電話那頭的警察同誌插不上言的同時,隔了很久才反應過來,季言之應該是被所謂親戚盜用了身份…

警察同誌等著季言之‘羅裡吧嗦’的把話說完,才三言兩語的交待了原主親戚們涉嫌參與大型拐賣婦女兒童的犯罪行為…

對此季言之假惺惺的表達了自己的不可置信和震驚:“叔伯和堂哥堂弟們居然乾出了這種事,天啊,這簡直太可怕了!警察叔叔,俺雖然對他們的行為感到十分的痛心和不相信,但犯罪了就是犯罪了,俺不會為他們做任何辯解的,求警察叔叔們依法辦理吧!俺…最多,最多每逢清明上墳的時候給他們多燒一些紙錢…”

“……”

掛了電話的警察同誌很久以後才反應過來,雖說這種說起來算是大型團夥作案拐賣婦女兒童的事情性質很惡劣,但根據憲|法量刑根本達不到死刑的標準啊,所以估計在監獄待幾年又會被放了出來。

“說真的,這種喪儘天良的玩意兒,不判處死刑也該判他們一個無期徒刑。”這位和季言之通過話的警察同誌私底下如此感歎道。

可以說他的感慨真的說到了人心坎了,即使季言之不知道但也不妨礙他對人販子都是喪儘天良玩意兒的認知。

但就像以前曾經說過的話,沒有買賣就沒有傷害。

隻處理將人當成牲口一樣來販賣的人販子,是杜絕不到拐賣婦女兒童的事情發生的。

可以說從古至今,幾千年的光陰中,人販子這種‘職業’就從來沒有消失過。

古代的有些朝代,因為有奴婢的存在,人販子還有過公開化的‘輝煌’。好多給大戶殷實人家提供奴婢的人伢子,本質上就是人販子,私底下不止一次乾過拐賣婦女兒童的勾當。

到了現代吧,有了量刑,可以讓人販子得到懲罰。可因為‘買家’的需求,所以作為‘賣’家的人販子便開始私底的活動,比以往具備了隱秘性…

‘買家’的大量需求,‘賣家’的量刑過輕,造就了婦女兒童被拐賣的事情時有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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