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英俊瀟灑的狗,你可以滾了。”季言之拿過諸葛明玉身邊小丫鬟的手絹,往何鹹臉上一搭。“再不走的話,我直接改臭襪子塞嘴巴了啊!”
越來越苟的何鹹趕緊麻溜的鑽進馬車,並且在吩咐駕車的私衛趕緊駕車走的時候,揮手跟季言之說88。可以說諸葛明玉有限的生命裡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的讀書人。簡直……
“讀書人?抬舉他。他就是一個憨憨。”
季言之笑著埋汰了一句好友,然後恢複了光風霽月的模樣兒,如沐春風的走到諸葛明玉的跟前,道:“送君千裡終須一彆,表妹還是早點回府,莫要讓表哥、姨父擔憂。”
諸葛明玉咬了一下唇瓣,有點兒羞澀的道:“那…父親…就拜托表哥照顧了。”
“這是表哥份內之事。”
季言之笑了笑,突然道:“表哥突然發現三年之約有些漫長,不如明年我就娶表妹過門如何?”
這話一出,諸葛明玉頓時羞紅了臉,而馬車旁正在與小王氏話彆的諸葛玄卻是吹胡子瞪眼。不過小王氏一臉高興,諸葛明玉又俏臉含情,顯然是默認了季言之的話。覺得自家好白菜被豬拱了的諸葛玄,也就沒說什麼掃興的話,隻是咳嗽幾聲,提醒季言之該上馬車了。
季言之鄭重的跟諸葛明玉說了一句‘明年必親自來迎娶’,便在小王氏含笑的眼神下,上了馬車。
兩輛馬車外加一百護衛一前一後的走著,在出了豫章城時,一前一後走著的馬車便分彆開來。一馬車五十護衛往洛陽方向,一馬車五十護衛往徐州而行。
諸葛玄兄長諸葛珪在徐州泰山擔任太守一職,諸葛玄則在豫章。兩者說起來其實並不遙遠,至少說要比洛陽近上許多。季言之隨著諸葛玄,一行人日夜不停歇的行了幾天,便到了徐州太守。然後看到了現在還在流口水,不是吃了睡就是睡了吃的諸葛小亮亮。
或許是沒想過會與諸葛亮這位曆史上的名大佬如此碰麵吧,季言之很歡喜的給了諸葛亮一個見麵禮。季言之開心的扒了諸葛亮的繈褓,罪惡的小手不光扯了小亮亮,還順手彈了彈。
那流暢的動作,那滿臉的笑容,都讓還沉浸在喪父陰影中的諸葛瑾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現年不過十一歲,還處於變聲期,聲音有些不好聽的諸葛瑾覺得,他這位出生‘四世三公’袁家的堂姐夫好像有點說不出來的味道,總覺得他趁著小弟沒力氣反抗的時候,使勁的欺負他。
一旁的三歲小豆丁則皺起眉頭,糾結死了。“姐夫,你抱著的是小弟阿均。”
季言之:“……”
原來搞錯了,他就說諸葛亮怎麼睡覺還流口水,原來……
覺得過意不去的季言之又彈了一下諸葛均的小**,這才把孩子還給諸葛明珠。七歲大的諸葛明珠抱著諸葛均回了房,並在五歲大的諸葛明月哭起來的時候,輕聲細語的哄她。
“二姐又哭了。”諸葛亮皺巴起小臉:“幸好大姐哄住了,不然母親聽了又要跟著一起哭。到時哭壞了身子怎麼辦?”
“阿亮想哭的話,姐夫可以借肩膀一用哦!”季言之並不覺得已經年滿十六的自己欺負小小年齡,就一副老沉模樣兒的諸葛亮有什麼不對。在說了要借他肩膀一用的同時,還不忘手賤的伸手將他的一頭絨毛給揉亂。
諸葛亮的發色雖黑,但偏柔軟,一摸就跟羊絨毛似的,所以季言之一次手賤後又再接再厲的手賤。
諸葛亮怒目。
季言之一臉微笑的收回了手:“不用不好意思,反正我們早晚都是一家人。”
一旁的諸葛瑾見自記事開始就聰明得逆天的二弟難得出現了麵癱以外的情緒,不知為何想笑。不過到底憋住了,畢竟嘲笑自己弟弟不好,何況生父死了,尚年幼的他們隻能跟著母親章氏一起投靠小叔。小叔雖好,定會待他們如親生骨肉,但到底寄人籬下,心中百般不是滋味。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你們還有生母要照料,萬萬不得太過於沉湎於悲傷之中。”
季言之開口安慰諸葛瑾幾句,隨即話鋒一轉卻是談論起了學業問題。
“本來打算遊覽洛陽,卻不料家父…”
“阿瑾你隨阿術一起前往洛陽求學,明珠阿亮等人自有我這個做叔父的撫養。”剛剛安排完諸葛珪的身後瑣事,諸葛玄一進門就聽到了諸葛瑾有打消求學洛陽的念頭,當即開口讓諸葛瑾繼續學業,並讓季言之返洛陽的時候,帶上諸葛瑾一起。對此季言之自然是求之不得,立馬表明態度自己會妥善照顧好諸葛瑾。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新年快樂~~~
孩子今天還要輸液,簡直不要太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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