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跟我公公之間的事,你為什麼要牽涉到彆人?”
“那我為什麼要牽涉到瑤姐?”
被我這麼一反問,許琴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此時的許琴正坐在床邊,呆呆地看著窗戶,並想著這些事裡頭,到底誰對誰錯。
可想了好一會兒,她也沒有得出結論,所以她就問道:“你還打算繼續跟我公公鬥下去嗎?”
“他早上帶了三十多號人來,我差點就被人一槍打死了,”沉默數秒,我冷冷道,“所以,這場戰爭還在繼續,沒有講和,必須有一方將永遠閉上眼。”
“那我該怎麼辦?”
聽到許琴的聲音有些哽咽,我就道:“你是個很善良的女人,我其實也不希望將你卷進來,但情況發展沒在我的預料之中。琴琴,我可能還會傷害你老公,我希望你會原諒我。”
“你覺得我可能原諒你嗎?哪有彆人傷害了自己老公,自己還去原諒對方的?你難道不知道被你這麼一搞,我以後可能都沒有孩子了嗎?”
“放心,還有我。”
“我又不跟你生孩子。”
“彆忘記了,我上次已經射.進去了,所以你可能已經有我的孩子了。”
被我這麼一說,許琴倒是嚇到了。
“對了,琴琴,我問你個事,你公公到家了沒有?”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又不當內奸。”
“因為我懷疑他沒有回去,晚上還打算偷襲我住的地方,然後將我活活打死。”
聽到這話,怕我出事的許琴就道:“他早上出門就沒有回來,剛剛我婆婆接到我打來的電話,差不多就是都沒有回來吃飯,說可能要很晚才會回家。”
聽到許琴這話,我就知道村霸很可能躲在離鐵頭村不遠的地方,就等著夜深人靜之時偷襲。其實隻要是一個腦子正常的人,都知道村霸一定會搞偷襲,但我還是希望能從許琴口中得到確定。
確定後,我就問道:“你為什麼會跟我說?”
“你跟我公公都是壞人,但你沒有他壞,所以我願意跟你說,”頓了頓,許琴補充道,“但這並不代表我會原諒你對我老公做過的事,所以以後咱們不要再聯係了。關於那晚的事,是我一時衝動,但衝動也就那次。”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割了你老公那東西嗎?”
“還不是為了報仇!”
“報仇其次,最重要的一點是,我不能讓他再得到你,”鼻息變重,我就補充道,“因為呢,那晚過後,我就確定你將會是我的女人。”
聽到這話,許琴頓時說不出話,她就哭道:“你這樣會讓我對你有愛又恨的!你這個穿過女裝的神經病!”
嘟……嘟……嘟……
見許琴已經掛斷了,我也就沒有打算再打過去。
打電話之前,我心情很好。可現在,我的思緒有些亂,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現在是高興還是快樂。對於自己高興與否,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許琴高興不高興。很顯然,此時的許琴應該哭得似個淚人。
造孽?
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等一切平息之後,我會想辦法將許琴緊緊擁入懷中!
很多人都認為一個男人不能將愛分給多個女人,讓多個女人都被寵著,可我正慢慢朝這條路前進。
深吸數口氣讓自己心情恢複平靜後,我就去找張春蘭。
張春蘭早上說要挑糞澆菜,不過知道我的計劃後,怕糞便不夠用的張春蘭就讓我先去忙正事,還告訴我,要是人手不夠,她能將一些還有點力氣的中年婦女或者一些還沒有結婚的少女叫過來幫忙。
簡單計劃了下,我就讓張春蘭去找力氣大一點的五個女人給我。
這個下午,張春蘭的家很熱鬨,鋤頭聲,笑罵聲,甚至還伴隨著狗叫。
當夜八點,張春蘭家的二樓。
因為在執行計劃,張雲香家都沒有開燈,所以此時呆在二樓的我、張雲香以及張春蘭都有種伸手不見五指的錯覺。
二樓的圍牆是泥巴築起來的,和屋頂之間有著半米的差距,這可以讓他們看清楚外頭發生的事。但因為屋簷往外延伸了一米多,所以月光沒辦法照入,這就使得二樓呈現一片漆黑。
漆黑有一個好處,就是如果家附近有人,就算他們昂起頭,就算我等人就站在土牆前,他們也不會看到我等人。
反正呢,我現在采取的政策是以守為攻,所以隻要能看到地麵的情況就好。
他們三個在二樓已經等了有些時間,所以最容易躁動的張雲香就開始找著話題。
我不想聊天,作為偵察兵的我正趴在牆頭,半個身體都伸了出去,所以站在我另一側的張春蘭就跟妹妹搭話。
當然啦,怕被人聽到,張春蘭也是有一句沒一句的。
見我跟瑤姐都不想說話,張雲香就覺得有些無趣。更何況,牆頭上擺著好幾個裝著糞便的塑料桶!
聞著老是往鼻孔裡鑽的臭氣,張雲香都想去跟在那個大瑤姐家學手工活的瑤姐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