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小皇帝風流無雙2(1 / 2)

快穿之殊色 狐陽 18261 字 6個月前

林曜之前很少踏進皇後的宮中, 雖說高祖有言,無論如何隔上一個月都要見見皇後,但是他從前任性妄為,罷朝都是常事, 禦史撞柱都不能令他回心轉意,更彆說去看皇後了。

即使皇後是真的端莊漂亮, 他也有心無力。

“陛下, 您怎麼來了?”宮內正坐在軟塌上縫製著什麼的女子迎了出來, 雖然沒有滿頭的珠翠鳳釵,但她不過二八年華, 美貌足以,又多了端莊秀麗,乍然相見, 眉目間全是喜悅和情意。

她雖是驚喜, 被身後的宮女扯了一下,連忙行禮問安:“陛下來的突然,臣妾還來不及盛裝相迎。”

“不必拘束, ”林曜提起袍邊在軟塌之上坐下,拿起了皇後剛才縫製的東西看了兩眼道, “這是正在縫製夏裝?你不過二八,雖是皇後,卻也不必穿上一身黑色壓住年齡。”

“這是給陛下做的, ”皇後低頭咬了咬唇, 杏眸中一片關切, “陛下還好麼?”

皇後為齊家嫡幼女,齊家家大業大,三個嫡子紛紛從了軍,每個都可堪為主將,齊家家主更是先帝時的舊臣,官拜一品,這樣的家庭教養寵愛出來的嫡女人人稱頌,不到適婚年齡上門說親的幾乎要踏破門檻。

他這個皇帝人人皆傳昏庸無能,空有一副皮囊卻宛如色中餓鬼,可偏偏不過禦花園中一麵之緣,他的小皇後就不顧外界流言非要嫁給他做了皇後。

齊家這條大船綁上了他這個皇帝,可他卻對她不好,冷落,羞辱,責罵,雖是沒有動手打人,但是當著小皇後的麵抱著彆的女人,硬生生的將她的麵子往地上踩,也無怪乎齊家會投向溫莊晏這條船。

他這個皇帝沒了,可是溫莊晏卻不會對小皇後動手,一個女人決定不了太多的事情,齊家再寵愛幼女也不會想要去搭上所有人的性命。

“還好,”林曜看著旁邊跟進來的太監侍衛道,“你們都先退下,朕要跟皇後說幾句話。”

他話語清淡,可是旁邊的侍衛卻分毫微動,隻有太監低下了頭恭敬道:“陛下,奴婢等得保證陛下您的安全,請您見諒。”

這便是拒絕了。

林曜手在袖袍下握緊,卻沒有多說一句什麼,反倒是小皇後看出他如今情勢,眸中心疼更多,對著旁邊的太監卻沒有對林曜這般輕聲細語:“公公,陛下在本宮這裡請儘管放心,不會出現龍體有損的情況,溫大人若是問起,隻說是本宮說的即可。”

她到底是中宮皇後,如今齊家仍然是股肱之臣,不能得罪。

太監隻能低頭道:“是,皇後娘娘。”

太監宮女還有侍衛們紛紛退了出去,林曜還沒有說什麼,就見那剛才還端著氣勢的小皇後跪在了他的麵前,頭仰起道:“臣妾有罪,請陛下責罰。”

“你何罪之有?”林曜開口問道。

朝堂之上勢力分明,齊家依附溫莊晏,真的怪不到小皇後的頭上,如今的這一切隻能怪他自己咎由自取,可是人能活著,誰都不會想死。

若是依照他從前的性格,知道齊家依附,必然對著小皇後大發雷霆,可是一夢初醒,在這個時候實在沒有必要將最後的依仗都推開。

“臣妾父親投靠叛賊,囚禁陛下,陛下有難,臣妾卻獨善其身,實在不該,”小皇後眼角垂淚,她的眉宇間自有一股英氣,可這樣的美人若是哭來,若是換作其他的男人一定會不忍心的將她摟入懷中,更何況他是她的丈夫。

“皇後慎言,何來叛賊,”林曜低身拉住她的手腕扶她起來道,“起來吧,地上涼的很,跪久了對身體不好。”

小皇後第一次聽他這般說話,順著那力道站了起來,一時打擺子竟跌坐在了林曜的懷中,滿臉通紅。

她的柔荑扶著林曜的肩膀,丈夫堪稱完美的容顏近在眼前,雖是不及沙場男兒英氣俊美,但那一身的帝王氣勢和清冷的眸仍然是少女夢中輪回的英雄:“陛下……”

這一聲輕輕柔柔,有著數不儘的嬌羞,可林曜還沒有來得及將她推開,就聽殿門一響,一道高大俊逸的身影出現在門口,看見殿門情形時似乎饒有興味的挑了挑眉頭道:“看來是臣冒失了,陛下,前朝有要緊事需要您處理,可否騰出時間來。”

林曜自從第一日放權起便再未處理過任何的要緊事,可溫莊晏雖是唇角含笑,眸中的冷光卻駭人的很,此刻若是不依照他的意思離開,隻怕真的凶多吉少。

“朕還有急事,改日再來看你,”林曜起身將皇後扶的站穩,背後一片寒芒,可他卻恍若未聞,鬆開了小皇後的手轉身離開。

一路步行,林曜兀自往前走著,身邊的溫莊晏也沒有說話,甚至還卻後一步似乎在維持著臣子的本分一樣。

而到了乾元殿內,兩人堪堪踏入,那身後的殿門卻猛地從外麵關上,驟然的漆黑還來不及讓林曜錯愕,那腰間的觸感就讓他渾身冷卻,咬在耳尖上的觸感讓他死命的摳著腰上摟著的手,心中慌亂一片。

“你放開我,放開……啊……”

耳垂被毫不猶豫的咬住,讓漂亮的小皇帝頓時驚呼出聲,清冷的眸間全是慌亂,卻讓溫莊晏將他摟的更緊,直恨不得將他整個人揉進懷裡去。

剛才鳳儀殿內的一幕在眼前閃過,美麗端莊的女子坐在他的懷裡脈脈含情,兩廂對望,竟似一對金童玉女。

金童?懷裡這個人整個跟玉做的一樣,比那俊傑傾慕的皇後還要美上十分,這樣的男人若是跟女人在一起,能令彼此完全綻放春情麼?

他隻有跟男人在一起,躺在男人的懷裡,才漂亮到不可思議。

修長的手指從前托住了那光潔的下巴直接扭轉了過來,眉眼微垂,那如同花瓣一樣的唇在小皇帝驚恐至極的目光中被含住的時候,味道果然美妙極了。

唇舌毫不客氣的侵入,手指加注在那漂亮下巴上的力道讓他的嘴無法閉合,既沒有辦法咬他,也沒有辦法抑製那垂落下來的津.液。

黏膩的水聲伴隨著控製不住的嗚咽聲在整個殿內響起,直到觸碰到了上頜,懷中人顫抖了一下止不住的流出了眼淚,溫莊晏才抬起了頭,摩挲著那被滋潤的格外漂亮的唇,將人鬆開,不待他跑掉,直接打橫抱起。

懷中的人有些過分的纖細,但是抱起來卻又軟又舒服,跟女人不一樣,這樣的身體不會被誤認為女人,漂亮的小皇帝有獨屬於自己的味道。

林曜被摜在了床上,他幾乎是下意識的後退,溫莊晏眸中的火焰和勢在必得讓他覺得恐懼,可他要往裡挪,卻被那隻大手緊緊的抓住了腳踝,鞋子被脫掉,掙動的腿還不及男人的手臂有力道,即使再如何的掙紮,也隻能被拉著不斷的靠近。

漂亮的小皇帝掙紮不休,可能是男人骨子中的征服欲作祟,溫莊晏拉他過來的動作帶了幾分緩慢,看著他的那份無力就覺得心中暢意。

即便他跟那齊家嫡女再如何的有過去,可他現在在他的掌握之中,不論如何的掙紮,不論多麼的不甘心,這副漂亮的身體隻能雌伏在他的身下。

人拉近了,溫莊晏毫不猶豫的低頭咬住那漂亮的唇,手上動作不斷,身下的人雖然掙紮不休卻被他一一化解。

無能的小皇帝除了飲酒作樂以外,沒有任何其他的本事,這樣的無能,又這樣的漂亮,注定隻能這樣的無力。

那唇極軟,不知道哪裡帶著香氣,溫莊晏不屑於沉迷肉.欲,卻對那處愛憐不已,身下的顫抖在繼續,微微抬起,那眸中的水光宛如撐在了萬千星辰,漂亮的不可思議。

唇.舌順著脖頸下滑,那肌膚細膩如玉,隻微微敞開的領口就仿佛能窺見全部的美景,這還隻是開始,就讓溫莊晏開始期待全部接下來的盛筵。

一個又一個漂亮的痕跡種在了白皙的脖頸之上,幾欲通透,可他卻發覺身下的掙紮在逐漸的停止。

這是接受了?小皇帝骨子之中的傲氣似乎比他想的少了些,可他初初抬頭對上那雙眸卻怔了一下。

他見過那漂亮的眸驚慌失措,怒氣衝天,也見過那其中的清冷沉著,還有那纖長的睫毛微垂時的難過懊惱,卻從未見過此時的一潭死水。

那唇微微張起,似乎不抱有什麼期望:“求你,彆對我這麼做,溫莊晏,求你……”

他叫他溫將軍,叫他溫大人,叫他亂臣賊子,叫他攝政王,卻似乎是第一次叫他的名字,那樣的小聲,那樣的無助,好像隻需要再輕輕放上一根稻草就能夠將他整個人壓垮。

剛才渾身燃燒的火焰隨著胸口的滯悶消散而去,溫莊晏知道自己此時不應該停下的,他不用去顧忌小皇帝的心情,不用顧忌他的抗拒,因為人握在他的手心之中當然是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可是……無法繼續。

手撐在床上放開了那柔韌的腰肢,溫莊晏坐了起來,整理著自己有些散亂的衣帶,站起身來要離去的時候背對著說道:“這次先放過你,掃興!但你不要妄想每次都能夠逃過。”

他的步履帶了幾分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急匆匆,殿門關上,隻留下一人的時候,林曜撫摸上了自己的唇,原本猶如死水一樣的眼珠微微轉動,重新綻放出光芒來。

那被咬的微疼的唇輕輕一勾,竟露出了一抹笑容來。

男人最忌動情,一旦動情,理智和情感就會相護交錯,一旦理智被壓,情感占了上風就會出現今天這樣的情況。

溫莊晏是個很理智的男人,可他同時擁有著征服欲和掌控欲,一個在他眼皮子底下寧折不彎的帝王心如死水的求他,那種骨子裡麵的保護欲就會在一瞬間達到頂點。

比起占據身體,明顯讓心靈臣服更會讓那個男人感到滿足。

國都要喪了,還在乎什麼尊嚴身心,從前之事從他大夢初醒以後就是前塵往事,從前的他或許喜歡後悔,但是現在的他隻會往前看,既然無法彌補,那就自己開出一條生路來。

任他權傾朝野,任他威風八麵,古往今來多少帝王逃不過一個情字,溫莊晏也不會例外。

或許他會回去就覺得懊惱,用理智壓製這種不正常的現象,聰明的讓自己不來見他,但是這種東西越是壓製,越是反彈的厲害。

人心這種東西,他似乎無師自通,但是對於的他來說,剛剛好。

一宿好眠,林曜第一次睡了一個好覺。

接下來的幾天,除了食物不讓他那麼滿意,其他的一切都讓他的心情十分的舒暢。

“溫大人,陛下說他想看書,”侍衛來報。

溫莊晏手指微動,然而還不等他回答,旁邊一道粗獷直白的聲音響起:“小皇帝想看什麼書?我給他弄來。”

侍衛一怔,溫莊晏眸色微深的看著一臉興奮的卓蒙沒有說話。

侍衛瞥了溫莊晏一眼,見他不語以為默許,張口說道:“陛下說一些話本傳記即可,宮中煩悶,權當解悶了。”

“我那兒都是兵書,不過……”

一聲輕咳,卓蒙噤聲,溫莊晏抬頭輕聲道:“你先退下吧。”

“是,”侍衛轉身走了。

溫莊晏直勾勾的盯著跪坐在那裡的卓蒙看,目光不曾調轉分毫,看的那粗獷的將軍滿身跟爬了螞蟻一樣,哪兒都想撓撓卻又不敢。

卓蒙咽了一口口水,小聲道:“主上,哪裡不對麼?”

溫莊晏隻看著他,在他撐不住的時候輕聲說道:“我記得你曾經口口聲聲說著狗皇帝,說是做夢都想殺了他,為天下的黎民百姓報仇,還記得自己說過的話麼?”

他聲音極輕,卻宛如一聲驚雷,讓卓蒙臉色羞愧了起來,可他羞愧了半晌竟說道:“主上,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是天高皇帝遠的,當時村子裡麵的人是貪官殺的,小皇帝他也不知道……”

“卓蒙,你是不是……”溫莊晏的話語中仿佛帶著冰渣,這種眼神來自於沙場渴血,無人敢於直視,“看上他了。”

黑黝的漢子臉頰漲的有些紅,即使受了四十軍棍,那天的場景也一次又一次的出現在夢裡,再看曾經見到的那些美人,隻覺得人人長的醜陋無比,沒有一個能夠入眼的。

卓蒙想要回答,卻被溫莊晏後麵的話直接堵住了話頭:“很好,這眼光不錯,但你要記得,他是蕭國的皇帝,待我榮登九五之時,他一定會死。”

那樣以一張臉就能夠惑亂的人不能留存於世,即使看上了也得死。

那句話是在警告卓蒙,也是在警告他自己,一次的心軟足夠讓人提起警惕。

話本遊記,民間傳說,送到林曜跟前的書都一一被篩選過,可是他卻看起來津津有味,好像真的隻是為了打發時間而已。

這樣的階下囚好像從心靈上脫離了他的掌控一樣,就好像他自己有著自己的生活,不需要他的參與一樣。

“陛下今日仍然在看書,”侍衛稟報,“看起來心情甚好。”

他的後一句話幾乎像是蚊子哼,因為他發現每次說完小皇帝心情好的時候,麵前這位一向和煦如春風的主子心情一點兒都不好。

“是麼……”溫莊晏神色淡淡的問道,“太醫那邊稟報他身體如何?”

“陛下身體已然大好,”侍衛低頭道。

“知道了,退下吧,”溫莊晏緩緩起身。

乾元殿門外把守森嚴,溫莊晏揮手杜絕了侍衛的行禮,看著靜悄悄的室內。

小皇帝一身常服身量纖長,坐在書桌後麵,手托著腮,眼睫微垂就那樣低低看著,眉眼間的認真清晰可見,偶爾看到了精彩的地方那雙眸就會微微發亮。

一本普通的遊記話本能讓一個人有多開心?或許是因為身處的地方太苦,反而讓他得了這麼一絲的趣味就能夠心情愉悅。

那晚如同死水一樣的眸又浮現在了眼前,那時候他不如這般衣衫整齊,漂亮的肌膚幾乎能夠占據人的整個視線,可是他抗拒掙紮,整個人就像是被觸碰到了最後的底線一樣,仿佛隻要他做下去了,這條命不要也罷。

可眼前的他安靜乖順,微垂的睫毛隨著上下輕顫,他仍是漂亮的,甚至於溫莊晏在一瞬間覺得這樣的他比那一晚更漂亮。

強求來的東西似乎隻能讓興致敗壞,若他能夠如同此時一樣乖順的坐在他的懷裡,像隻被馴服了的貓兒一樣任由他輕薄,一定比強迫得來的更好。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的時候,溫莊晏眸色微沉推開了殿門。

一聲輕響,剛才還安靜的小皇帝突然肩膀顫抖了一下,好像下意識的驚嚇一般看向了門口,在看到來人的時候更是下意識的縮緊了手指。

剛才的氛圍全然消散,那本來帶著血氣的臉頰幾乎是在一瞬間變得蒼白。

“陛下似乎很怕我?”溫莊晏剛才略微好一些的心情再度沉了下去。

這樣的敵對讓他充分意識到他們之間的關係,說句勢同水火不過是客氣的說法,他們之間可以說沒有絲毫的情意,一旦到了時間,或者哪一方得了機會,那便是不死不休。

“朕何須怕你,”林曜說是不怕,可是那晚的待遇隨著這個人的出現湧上心頭,即使努力抑製,身體也在微微的顫抖著。

他是怕的,因為眼前的人若是真的下了狠心,他無力掙紮,隻能任由其宰割。

“嗬,真的?”溫莊晏伸出了手去,看著那說著不怕的小皇帝抑製不住的往後退,更是近了一步摟住了他的腰。

或許有的人真的有這樣的本事,讓你隻要靠近他就想要親近個徹底,覺得這衣衫礙事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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