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替嫁打麻將(在競技賽場打血戰到底!...)(1 / 2)

女弟子們目瞪口呆, 愣了好一會兒,才有人去拉酒淩汐的袖子,小聲道:“酒師姐!你不要與她說話, 你可能不知道, 她就是宗門裡傳遍了的那個宗門妖女, 和女魔修勾結害死了月陽宗的鐘佩佩,還用不正當手段在試煉門裡拿了第一名。酒師姐……”

酒淩汐一聽這話, 當場瞪眼圓:“放屁!我小師妹能是那種人?哪個狗東西說我小師妹勾結女魔修?”

她大嗓門一嚎,當場從脊骨裡拔出了淩汐刀。

酒淩汐也修力量, 隻是不如高h精煉,她的身材也不如高h。可她的身材在一眾女修裡, 也絕對算得上是力量上等。

她身高一米七,拔出的刀足有一米六五。

她雙手高舉大刀:“哪個不要臉的敢侮辱我小師妹?來戰!我讓她死!”

女弟子紛紛嚇得往後一縮。

有人小聲說:“酒……酒師姐。她、她怎麼就成了你小師妹了?我們從未聽說, 宗門有這樣一個小師妹呀。她不是忘憂宗的嗎?”

“你們懂個屁啊, 月月是我未來夫君的小師妹, 等同於是我的小師妹, 懂?”酒淩汐彪悍警告諸位師妹, 道:“以後誰要敢再排擠我小師妹, 道我小師妹壞話,我割了她舌頭!”

赤霞宗女弟子委屈道:“酒師姐……並非我們講她閒話, 而是……大家都這麼說。再者, 鐘師妹的事,我宗劉洋師兄也有目睹。”

酒淩汐皺眉:“劉洋誰啊?”

女弟子畢恭畢敬道:“回酒師姐,劉洋師兄乃十三長老的嫡親徒孫。”

酒淩汐“哦”了一聲:“好的, 老十三的徒孫是吧?這筆賬我記下了, 回去拔光那老頭的胡子。膽敢讓徒孫汙蔑我小師妹。嗬嗬。”

女弟子們:“……”

自從掌門酒刀雲遊後,宗門便由各大長老接管。而這位酒師姐, 在宗門內愈發無法無天,誰都管不住。

酒淩汐堪稱宗門的混世女魔王,誰惹上她算誰倒黴。

女弟子們各自忙碌,不再同酒淩汐搭話。礙於這位酒師姐的威嚴,女弟子們會乖乖地幫高h洗衣服、打熱水洗漱。

接下來幾日,諸修士們留在房間盤息養神,把靈力儲進靈根裡,養精蓄銳,好在競技場上火力全開。

七日後,試煉門在王城北邊開啟。

有不少修士押對了地點,一擁而入。也有修士押在了南邊,緊忙往北邊趕。

如高h押題從來不準確,索性留在最居中的修仙彆院,等試煉門開啟後,才禦狗前往。

酒淩汐為了不讓她落單,全程禦刀與她並飛。

兩人抵達試煉門時,時間已經過去大半,修士們一窩蜂急吼吼往裡衝,隻有一白衣男子筆挺挺地立在門前,不慌不忙,似在等誰。

高h看見蕭岑,大步流星走過去:“蕭大哥!”

蕭岑看她一樣,激動道:“小妹,好久不見!”

目光又落在她身後的酒淩汐身上:“這位是?”

不等高h介紹,酒淩汐便扛著大刀收回脊骨,衝他拱手道:“我是月月未來嫂子,酒淩汐,赤霞宗掌門酒刀之女。”

蕭岑打量著酒淩汐,總覺她的模樣五官有些似曾相識,一時又不想起在哪兒見過。

蕭岑詫異道:“月月,這是……?”

高h連忙解釋:“我二師兄的愛……”她看了眼酒淩汐,把“愛慕者”後麵兩個字吞了回去,聲音低了一分:“酒師姐很愛我二師兄,所以愛屋及烏。”

蕭岑秒懂,衝酒淩汐拱手:“原來是小妹二師兄的道侶,失敬失敬。”

酒淩汐被這彩虹屁吹得很受用:“好了,時間到了,我們也趕緊進去。二師嫂一定會保護好你們!”

高h:“……”好一個自來熟的二師嫂。

重越也一臉莫名地看了眼酒淩汐。

他從女孩身上嗅到了老酒頭的味道,眼底自然而然地露出一絲不屑。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女。

三人一狗先後進入試煉門。

裡麵一片黑暗,沒有一絲光線。

高h卻能感覺到狗子靠著她的腿,在黑暗裡,更能真切地感覺到它的強大。

這種強大,並非單指身體,更多的是一種無形的氣場,令她十分有安全感。

很快,她耳畔響起一名老者的聲音:

“你們即將被分配至沙漠腹地,此競技場共一百人,當剩餘二十名時,競技自動結束,進入下一場。此場平均修為,金丹中期。是否選擇進入競技場?”

顯然,在高h旁邊的兩人也聽見了老者通報。

酒淩汐率先大罵:“金丹中期?第一場就這麼倒黴,直接就給我們分配到了高難度競技場?”

蕭岑倒是很樂觀:“早晚都會遇到,即便這場分配到了低階修為的競技者,我們也不過隻是多活兩場,遇到他們,遲早也會被淘汰。”

酒淩汐嗬了一聲:“小哥,我不是擔心自己,我是擔心你們。畢竟我金丹中期,加上自帶法寶,水平怎麼著也得在金丹後期之上。”

蕭岑心態倒挺佛係:“修仙盛會,重在參與,名次不重要。”

高h率先做出選擇,走進了沙漠腹地競技場。

三人進來時,不遠處的沙丘上已經殺聲滔天,金丹後期的修士大殺四方,開始收割人頭。

這些金丹期的修士,大多是各宗長老或核心人物,個個能力非凡。

金丹中期為了避免被金丹後期獵殺,紛紛取出法寶與之博弈。

黃沙漫天,風卷殘雲,廝殺聲充斥著這片天地。

金丹大佬們一拳將沙地砸出一個坑,一刀舉起,血色濃雲卷成一團。

一陣淩厲廝殺之後,黃沙被血染紅,空氣裡都充斥著一種令人窒息的血腥 。

場麵過於殘酷,看得酒淩汐都是一陣心驚肉跳。

雖說在競技場內,不會真的死亡,可同樣會經曆身首異處的痛楚,死亡的窒息感。

酒淩汐深吸了一口氣,從脊骨抽出大刀,扛在肩上。

又摘下腰間乾坤袋,氣勢洶洶道:“小師妹莫怕,嫂子帶了法寶!待我祭出法寶,殺他們個片甲不留!小師妹,你說我們先殺哪一個?殺那個金丹中期的豬頭,還是金丹早期的麻子臉?小師妹?”

她扭身回頭,高h和蕭岑已經不見蹤影。

高h禦狗,蕭岑禦劍,兩人直接繞過前方廝殺的沙丘,跑了,跑了……

留下手裡還握著乾坤袋的酒淩汐風中淩亂:“???”

兩人倒是很惜命,找了個較高的沙丘躲藏。

高h從狗背上翻身下來,喘著粗氣說:“蕭大哥,就這裡吧!”

蕭岑仔細觀察方位,覺得此處非常安全,拿了劍就開始刨坑。

高h拿雙手刨了一會兒,指甲裡陷了沙子,怪嫌棄,便雙手抓過重越一雙狗爪當做刨土工具,開始刨沙。

重越冷冷睨她,偏這女人毫無所覺,更加愉快地抓著他一雙狗爪刨坑。

酒淩汐追上二人,就見兩人一狗躲在沙丘後刨坑,十分不解:“你們這是做什麼?”

蕭岑解釋道:“此乃計策。我們匹配到一個人均金丹的競技場,自然不能與之硬拚。小妹便想出辦法,躲在沙子裡,把自己藏起來,等他們互相殘殺完畢,再出來。小妹真乃神智,這等秒法都能想出來!”

酒淩汐覺得自己已算不靠譜的,可她沒想到居然還有比她看起來更不靠譜的,一腦袋畫滿了問號:“???”

她扭過頭去看高h,打算讓高h收了這等想法。

卻沒想到,高h已經把自己和狗埋到了沙子裡,隻露出一顆人頭以及一顆怨氣滿滿的狗頭!

狗頭一臉陰鬱,齜著牙,目露凶光,好像隨時要吃人。

高h則沒心沒肺笑嘻嘻向酒淩汐求助:“二師嫂!可否幫我們把頭埋起來?埋厚一點兒,你乃金丹中期修士,再幫我們布一個金丹結界保護,多謝二師嫂!”

酒淩汐:“……”

即便覺得這法子鬼畜,她衝高h一聲甜滋滋的“二師嫂”,也心甘情願走了過去,把高h和狗子的頭埋了起來。

埋狗頭時,狗子的目光冷漠淩厲。如果目光能吃人,想必酒淩汐這會兒已隻剩白骨。

蕭岑為了試土的鬆軟,把全身最柔嫩的部分埋進土裡去感受。

他把頭紮進黃沙裡,結果拔不出來,之後悶悶地叫酒淩汐:“道友,能否幫我把頭□□?感激不儘。”

酒淩汐:“……”

她把蕭岑的頭從黃沙裡□□,又把他埋進去,而後癱坐在原地,仰頭望天,有點懷疑人生。

本來想祭出法寶,大殺四方,在小師妹跟前展現自己的風采和能力,從而讓小師妹回去之後在安衡麵前吹她彩虹屁。

誰能想到小師妹不按常理出牌,壓根不給她展示的機會。

酒淩汐看了眼埋人的兩個土包包,坐在沙丘上,拿手撐著臉非常抑鬱。

她氣餒了一會兒,卻又重新振作,索性把一米多的大刀插在沙裡,而後站在了刀柄上,讓自己變成一抹鮮豔的旗幟。

仿佛這般,她就能號召所有修士過來這邊砍她,如此她便有機會在小師妹麵前大乾一場,展現自己的英姿颯颯。

路過幾名修士,看見酒淩汐站在刀上,沙漠的風吹起她的裙擺,女子宛如大漠裡開出的一枝花,風姿綽約,遺世而獨立。

修士們再看她旁邊的那兩個土包包,宛如為誰立的無碑墳。

他們再看酒淩汐時,隻覺此女渾身肅殺,殘暴不仁。

有修士道:“她就是赤霞宗掌門酒刀的女兒,那個混世女魔王!她的修為已至金丹中期,身為掌門之女,必然有諸多法寶傍身,惹誰都莫要惹她!快走!”

另一個修士也道:“此言甚是!她分明是布好了陷阱讓我們過去,才不上當!趁那小丫頭還沒殺過來,快逃!”

“快,離她遠一些!”

酒淩汐眼睜睜看著等來的修士們提刀離開,委實不知道哪裡出了錯。

難道是覺得她太菜雞,要留她到最後殺?

沙堆裡的高h緊抱著重越,由於黃沙把自己蓋得嚴嚴實實,她無法說話,隻能靠在重越的狗腦袋上休憩,沒一會兒,居然沒心沒肺地睡著了!

重越暗中斜睨她一眼,小徒弟所作所為,實在令他費解。

他不是真的狗,可這小徒弟卻是真狗。

來參加修仙大會奪法寶的修士,雖也有金丹修為,可這個世界,拚得也從來不是單獨的修為。

有的築基後期修士帶了上成法寶,也帶了高階異獸,有這些裝備加成的修為,他們能打全“裸的元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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