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替嫁打麻將(在競技賽場打血戰到底!...)(2 / 2)

他們不需要借助異獸飛行,為了避免過早暴露實力,都把異獸藏在乾坤袋裡。

在方才的廝殺裡,不少被放出的異獸或傷或死,散發出的異獸廢息巨大,正如浩瀚河流,源源不斷地灌溉、衝洗高h的靈根。

她的靈根得到這些廢息的滋潤,生長地愈發旺盛,滾燙的身體悶濕了周遭的沙子。

高h額間的紅色靈根花逐漸成型,似火妖嬈,美得不可方物。

重越感覺到小徒弟不對勁兒,於一片窒息的黑暗裡,拿爪子勾住了她的後腦勺。

因為他的動作,周遭沙子迅速竄動。

靈力從他的肉墊裡慢慢溢出,一股清涼,通過女孩的後腦勺漫遍周身。

高h隻覺周身滾燙極了,就快要破鏡時,被一股力量壓製回去。多餘的異獸廢息,全被蓄在了她的靈根裡,隻待合適機會一觸即發。

清醒後,高h低歎一聲,鬆了口氣。

得虧沒在這時候破鏡,否則沒衣服穿也是件麻煩事兒。

約莫三個時辰後,躲在沙子裡的高h聽見了一個老者的聲音:

“恭喜,通過第一輪競技賽,即將進入第二輪。”

聽見通關的聲音,高h把頭從沙堆裡探出來。

隻見酒淩汐坐在沙丘上,背影落寞,渾身寫滿了“來殺我”的獨孤求敗氣息。

酒淩汐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暗自給自己打氣!

沒關係。後麵還有很多場競技!總有她在小師妹麵前展現師嫂力的時候!

三人轉而被傳送到了另一個空間。

這裡不同於沙漠,是一個深不見底的石洞。

洞內光線昏暗,石壁上有天然水晶,散發著微弱光芒,勉強為他們照亮前路。

緊跟著,其它競技場存活的修士也先後被傳送過來。

高h一眼看見高橋,對方看見她,目光裡仍舊充滿傲慢,似很看不起她。

此競技場隻有二十人,等人到齊,眾人耳畔響起老者的播報:

“恭喜諸位進入石洞逃生競技場,此場內,平均修為築基晚期。祝君好運。”

沒有通報最終能活下來多少人,這就意味著可能這局會全軍覆滅!

老者的聲音在洞內回蕩,回音剛落,洞口方向傳來轟隆隆地巨響,一群密密麻麻的食人蝙蝠飛過來,瞬間將最外圍的修士啃得隻剩一層白骨。

高h不敢耽擱,爬上狗背就跑。

眾人被逼到一處石室,剛踏入,一道厚重的鐵門便“砰”地一聲砸下來,把來路堵死。

這一路跑下來,五十人僅剩六人。

六人被困石室,找不到出路,隻能相互打量。

高橋瞪了高h一眼。

高h轉身開始在牆壁上找機關,壓根不帶搭理他的。

現在這關的要求還不清楚,她儘量不帶情緒,以免影響闖關。

高橋對女孩憤懣,卻也無空再與她周旋,也開始加緊找出去的機關。

就在他轉身刹那,他的身體被高h的擒魔鞭纏住,甚至被懸至空中。

為了以免高橋狗嘴吐不出象牙,高h立刻招呼擒魔鞭,纏住了他的舌頭,壓根不讓他說話。

高橋萬沒想到此女膽子這般大,憤怒地一陣悶哼,卻吐不出半個字。

他的舌頭被鞭子拉扯出去,高h朝著他的舌頭手起刀落,嚇得他崩潰大叫,渾身冷汗直流,下襠褲瞬間就濕了。

高h並沒有切到他舌頭,而是將黏在他臉上的一隻小蟲子切了下來。

大家剛才也都注意到那隻小蟲子,已經吸飽了血,甚至把高橋半張臉都吸得癟了下去。

可高橋自己毫無所覺,還繼續跟高h大放厥詞。

因不知洞內的具體規則,幾名散修不敢輕舉妄動獵殺同伴。

小蟲子從高橋臉上被切除後,男人麵部瞬間傳來刺骨的劇痛,甚至無力咒罵高h,疼得原地打滾。

高h並未搭理他,而是蹲下身,拿匕首挑了一下小蟲子。

其它修士也都圍過來。

一名黃衫女修問:“這是何物?”

高h搖頭,拿匕首挑了一下:“長得還挺可愛。”

蕭岑和酒淩汐找機關無果,也圍過來。

就在這是,石室出現一個半隱的老頭,胡子花白,正笑臉盈盈看著他們:“此乃吸智蟲。”

酒淩汐看著突然出現的老頭,下意識擋在了高h前麵,她攥緊了刀,儼然已經做好了要戰鬥,在小師妹麵前裝逼的準備!

老者卻自我介紹說:“文明,文明,我們要講文德。自我介紹一下,老朽是智慧老人,此乃團結友愛智慧洞。你們需要協同努力,方可過我這關。若你們幾位的大腦協同合作,都無法通過我的考驗,便在此競技場全軍覆滅,一個也彆想活著走出去。”

蕭岑拱手問:“敢問前輩,是什麼樣的考驗?”

智慧老者廣袖一揮,麵前出現一張石桌,上麵擺滿了馬吊。

大概是原著作者不會玩兒古代馬吊,又懶得查資料,因此裡出現的馬吊都是現代麻將的玩兒法。

智慧老頭開始介紹規則,而後道:“你們一共六人,需要三人上桌陪我打這局,留一人作為賭注,其餘人可作為軍師。”

修仙界沒有馬吊,更沒有麻將,是以除了高h,大家聽了玩兒法都覺得懵逼。

從老者介紹的玩兒法來看,原著作者大概是新疆一代人士,玩兒的是杠上花。

這一局競技賽場,看似都是低修為的修士,沒什麼難度,實際卻比上場平均金丹的修為局更為困難。

上局苟一苟就能活,而這一局,卻要被硬拉著打麻將,關鍵這個世界並不存在麻將,這不擺明欺負修仙者嗎?

在原著裡,女主高瑜苒之所以能成功拿到冠軍,怕也是原著作者設置關卡作妖。

為了讓女主高瑜苒拿到冠軍,原著作者真是不講邏輯,不講武德。

其它人還在整理規則,高h已經率先坐下。

她道:“老先生,您是智慧老人,以智欺負我們人少,沒什麼意思。不如我們換個打法,我們不玩兒杠上花,換個打法,如何?”

智慧老者驚詫:“小丫頭,我竟小瞧了你!你居然知曉此牌打法名為杠上花!好,你且說說,要換什麼打法,老朽奉陪到底!”

高h笑著開始說另一種打法:

“這個打法叫血戰到底,牌被摸完則結束。大牌過程中,有人胡牌並不終止牌局,仍然繼續,由胡牌的下家繼續摸牌。胡牌的人可以在餘下牌局中,不限次數再次胡牌,自摸或被點炮均可。胡牌的人牌麵被凍結,除非自摸,否則必須摸字打字。杠牌可以,但胡牌的人不能被吃,準許一炮多響。待整個牌局結束,若桌上有人聽牌,有人未曾聽牌,那麼未聽牌的所有人,都要給每個已聽牌的人賠錢,相當於點了一炮。”

她頓了一下,笑道:“當然了,我們三人打你一個,我們任何一人贏,都算我方贏。規則,是這樣的吧?老先生?”

智慧老者聽得兩眼冒光:“此打法妙哉妙哉!甚是有趣!那我們就來血戰到底吧!”

高h唇角一勾,招呼蕭岑和酒淩汐以及另一個女修坐下。

在開始前,老者說:“哦。作為賭注的人,需要先押一隻手在牌桌上哦。給位小道友,你們之中,誰是賭注?”

這樣的關卡設置,是為了讓他們團隊裡起內訌。若他們打起來,牌局自然不用繼續了,多方爭利下,必全軍覆滅。

但高h這隊,就相對和諧了。

大家都看出,這位老者是要考驗他們的團結。

既如此,大家自然是要團結一氣的!

大家紛紛把目光轉向高h。

坐在她右手側的女修說:“王月道友,賭注便由你來選吧。我們既是一個團隊,定要協同一氣,方能走出。”

大家都仿佛知道,高h會選誰。

畢竟那日兩人在領取物資時大打出手,不少人都有圍觀。

另一名魁梧男修也道:“王月道友,你選,俺來砍。哪怕你是要俺的手!俺也砍給你!”

蕭岑也添油加醋道:“小妹,你若要為兄的胳膊,為兄也毫無怨言。我們是同一個隊伍,我們同生共死數次,這次也不會例外。”

重越也懶洋洋地汪了一聲,給高h打配合。

智慧老者在這一關守了數千年,從未見過如此團結和諧的隊伍。

居然連狗都有這等犧牲奉獻的精神,心頭頗為震撼。

高h一副為難之色,她道:“你們都是我至親至愛的隊友,選你們誰,我都於心不忍。”

她拔出匕首,把自己的手擱在桌子上,道:“我選擇自己的手!”

高h一刀就要切下去,卻被蕭岑製止:“不可!小妹,這裡隻有你懂血戰到底的規則,你若失去手,如何能靜心闖關?”

智慧老者為他們的謙讓動容。

這時候,黃衣女修把地上痛得打滾的高橋扶起來,帶到高h跟前:“高橋道友,你怎麼看?”

高橋半張臉都被蟲子吸沒了,此時鑽心之疼令他無法發言。

他麵目猙獰:“我――我――”

他本想說我不願意,高h卻一把捧住他的手:“高橋道友果然不愧青峰宗弟子,大仁大義,舍身取義。為了大局,為了大家的安全,那麼我就不客氣了!”

高h手起刀落,生生切掉了高橋的手。

高橋痛苦大叫:“王月,我――”殺你全家!

後麵的話還未說出口,就被酒淩汐一掌打暈,她感歎:“睡吧,睡過去就不疼了。好兄弟!”

一旁趴著的重越懶洋洋走過來,坐在了高橋臉上,淡淡地掀著眼皮兒,一副“老子最帥”的雲淡風輕。

高h開始搓麻將,鎮定思痛:“為了好兄弟!我等定當竭儘全力!”

蕭岑也一臉堅定,學著高h搓麻將:“殺!”

酒淩汐瘋狂搓麻將:“殺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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