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替嫁小違約(我發了血誓,卻違約了!氣...)(2 / 2)

輪到高橋被抬進去,他自然而然地心生安定,並且對酒刀掌門的能力充滿著期待。

他是真的不想因為一次競賽就留下陰影,也不想日後看見那個叫王月的,就嚇到腿軟。

他受傷的小心靈必須趕緊治愈!

等他被抬進去,看見酒刀掌門,瞬時就呆住。

老酒頭走到擔架前打量他:“小兄弟,不管經曆了什麼,老朽一定能給你治好!來來來,讓老朽看看,你到底在競技時遭受了什麼,才變成這樣……”

他將手掌擱在男人額頭上,探取了他的記憶,看到了他在競技賽場所經曆的一切。

而後,一旁幫工的宗門弟子,看見這位老掌門的後背微微發顫,喉嚨裡甚至發出“咯咯”地的詭異聲。

弟子大為吃驚,心下感慨,到底是怎樣恐怖如斯的記憶,導致連掌門都嚇成這樣?

“掌門,您看到什麼了?掌門,您還好嗎?”

弟子正要過來幫忙,卻被老酒頭抬手阻攔。

而被強行窺探記憶的高橋,盯著老酒頭笑到臉上褶子都皺成一團的臉,氣得牙癢癢。

高橋甚至有些不敢置信。

這老頭,怎麼會是掌門?他怎麼會是赤霞宗的掌門?

高橋安慰自己,可能是長得一樣,可是很快,對方一句話將他所有的幻想擊碎。

老酒頭道:“高橋小兄弟,咱們也算舊識,本座一定竭儘全力治好你!治療你這種心理創傷呢,唯一的辦法就是――”

他從脊骨裡拔出赤霞刀,對準了高橋的腿根:“就是再讓你經曆一次,以毒攻毒。高橋小兄弟,莫要怕,本座絕非你眼中的廢柴,本座修為僅次於你宗掌門柳青峰,將你四肢切割下來後,再接上,完全沒有問題的。放心。”

高橋想咆哮,可他喉嚨裡卻被塞了什麼東西,壓根不能吐出半個字。

老酒頭抬起大刀,又寬慰:“莫怕莫怕,乖~”

高橋眼前一紅,那種熟悉的劇痛感再次席卷了全身。

他這輩子做得最後悔的事,就是看輕了那個叫王月的女人,以及眼前這個老頭!

他這輩子做得最後悔的事,就是去招惹那個女人,得罪這個老頭!

與此同時,修仙彆院的大廣場,坐滿了未參加競賽的弟子,以及被淘汰的弟子們。

四宗掌門合力將試煉門移回修仙彆院廣場,並協通注入靈力,在試煉門上開啟了畫麵同步。

當高h等人進入草原競技賽場時,外麵的人就能同步看見競技賽場的畫麵了。

畫麵裡首先出現高瑜苒的臉,月陽宗有弟子大喝:“高師姐加油!”

畫麵出現酒淩汐時,赤霞宗也不甘示弱。

一眾女弟子男弟子大喊:“酒師姐加油!”

畫麵裡出現蕭岑時,廣場上頓時掀翻了一陣狂風巨浪。

女孩們尖叫:

“啊啊啊啊這就是蕭岑吧?這就是青峰宗掌門親傳蕭岑?一年破築基!聽說前些時日還突破了金丹!生得英俊啊!”

“啊啊啊蕭師兄加油!”

“蕭師兄加油!”

畫麵給到高h時,全場安靜,甚至有人投以鄙夷之聲。

但還是有不少男修被高h外形所迷,暗戳戳在心裡給她加油,卻不敢喊出來,怕被排擠。

這時候,人群裡一個胖子大喝一聲:“小師妹加油!為你癡為你狂,為你哐哐撞大牆!”

大家循聲望去,目光卻很快被胖子身後那位長身玉立的男子給吸引走。

男子樣貌清雋,一襲紅衣,目光安靜,風姿綽約。他肩膀上趴著一隻肚皮滾圓的小鴕鼠。

有女弟子按捺不住了:“那紅衣男子是誰啊?比起蕭岑毫不遜色,甚至比安衡更絕色!”

有人回答:“那是忘憂宗掌門,嶽重。傳聞,是修仙界內長相最年輕的元嬰大能。”

女弟子:“嗚嗚嗚真的好帥啊!他可有道侶?”

“不曾聽說有道侶。”

很快,青峰宗、月陽宗、朝明宗三大掌門禦器而至,如謫仙降臨凡間一般,降落於廣場,悉數落在阿布崽身邊。

四位掌門站在一起,居然將阿布崽這具身體襯托得愈發英挺。

草原競技場試煉已經開啟,伴隨著地麵塌陷,高h率先騎狗飛走。

她的狗飛得最快,最先抵達雪山森林,其次是蕭岑酒淩汐,再其次是高瑜苒。

當他們抵達終點回身去望身後時,隻見身後空間開始扭曲,一股強大的力量,直接把還在路上的所有人撕扯成了數塊。

空中血肉橫飛,血腥漫開,通天腥氣令人作嘔。

大家宛如目睹了一個大型屠宰修羅場,看著活生生的人被撕碎,尖叫聲此起彼伏,慘不忍睹,漫天血霧殘肢裡裹挾著屍體碎片,人間煉獄不過如此。

試煉門外的所有人,看到這一幕,也都心驚肉跳。

甚至有被淘汰的弟子暗自感慨,慶幸沒有進入這第三場競技。否則經曆這般煉獄之痛,指不定會留下多大的心理陰影。

宋樂樂低聲說:“競技越到後麵,難度越高,死法也就越刁鑽。我倒寧願小師妹在第二場就被淘汰了……”

阿布崽也蹙眉低聲道:“可憐。汪……”

試煉門內。

高瑜苒看見不少金丹早期修士被撕碎,忍著胃裡惡心的衝動,看了眼高h。

對方依舊一副處變不驚的模樣,仿佛對此次競技勝券在握。

幾人往前走時,高瑜苒故意追上高h腳步,低聲囑咐她:“王月道友,小心血誓……”

她本不該開口提醒,此刻見高h這般胸有成竹,便鬼使神差般低聲提醒。

高h扭過臉看向她,先是愣了一下,而後一拍腦門道:“血誓?謝謝提醒啊,我差點忘了,跟你娘起了血誓,答應她要在第三輪退出。”

女孩聲音不高不低,大家都能聽見。

果然,蕭岑酒淩汐停下腳步,轉回身看向二人,異口同聲反問:“什麼血誓?”

高瑜苒窘迫極了,十分後悔提起此事。

她也沒想到,發了血誓的高h居然會這般不忌諱旁人。

這女人的腦回路她完全猜不透,對方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高瑜苒本能以為,高h要隨便找個借口搪塞過去,不曾想,她竟毫不避諱高聲解釋說:“哦,是這樣的,高瑜苒的娘親找到我,說讓我配合她作弊,在第三輪的時候退出,還讓我發了血誓。現在已經第三輪了,看著那些人死得那麼慘,我突然改主意了,不退了。怎麼著,也要熬到第四場去!”

高瑜苒差點吐出一口老血,而後機敏道:“王月道友,對於我母親讓你發血誓的事,我很抱歉。母親擔心我多一個競爭對手,壓根不聽我勸。不過,王月道友,你違背我母親的血誓,必定承受天雷。此事因我而起,你放寬心,我就算毀了靈根,也要助你避開此劫!”

高h看了眼高瑜苒,心想這丫頭倒也聰慧。

她這般說,就完全把鍋丟給了母親,自己拿穩了被逼無奈小可憐人設。

高h看著她,笑道:“沒關係呀,我跟你母親的血誓,是需要達成條件才能應驗的。按照原誓詞,你母親需要拿一個不讓我吃虧的東西交換,可你母親給的玻璃製方,對我並沒有價值。我早在五羊城時,就製出了玻璃瓶。綜上,血誓於我,並不管用。”

高瑜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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