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陣法師的可怕之處
162陣法師的可怕之處
第162章
看外表,那紀遠皮相真的很不錯,不過風鳴認為,還是比白喬墨差了點。
那紀遠看著就是有點斯文敗類,讓人覺得這家夥一肚子壞水,不知又在算計什麼人的模樣。
當然這是風鳴的感受,可落在彆人眼裡,卻覺得紀遠是風度翩翩,溫和可親,在皇家學院紀遠的愛慕者可不少。
他要跟誰走得近的話,那人肯定會倒黴,偏偏跟紀遠走得近的是秋易,那一眾愛慕者隻能認栽,秋易他們可動不得。
風鳴好奇問道:“這紀遠是什麼來頭?不會又跟秋易一樣,跟皇家帶著親吧。”
陳天朗笑道:“親倒沒有親,但關係也的確很近,這紀遠是孤兒出身,自幼就被皇室中的首席陣法師收養帶在身邊,小小年紀便展露陣法天賦,順理成章成為那位陣法大師的親傳弟子,也因此,他從小就與秋易認識的,可以說得上是青梅竹馬了。”
原來如此,難怪他看著這紀遠與秋易的關係的確親近得很。
麵對秋易,這紀遠的笑容才不是假假的。
不過風鳴注意到,陳天朗在說起紀遠時,身邊的白喬墨眼裡流露出點異樣,不是熟悉的人都發現不了。
風鳴沒多問什麼,決定回去了私下相處時,再問問他是不是知道點什麼。
陣法師間的比賽,並非看誰在台上當場成功製作出幾品的陣盤,而是用陣法來互相較量,來互相檢驗對方的布陣和破陣水平如何。
這樣級彆的比賽,一品陣法師是沒誰好意思拿得出手的,外麵各方送來的陣法師,起碼也得二品。
其實二品也少,三品才算是拿得出手,有資格角逐最終的二十個出線名額。
先是二品陣法師上場,兩兩一組,先是一起在台上布陣,待布好陣法後,再各自去闖對方的陣法。
誰布置的陣法堅持的時間最長,最破陣的速度最快,那就是贏家,進入下一輪的角逐,其中最優者可以去挑戰三品陣法師。
說是可以,但這樣的比賽中,幾乎沒有二品陣法師自不量力地去越級挑戰三品陣法師,有足夠自信的話,早將陣法水平提升至三品了。
布陣還罷了,不懂陣法的修者是看不出多少名堂的,但破陣的情形就叫大家看得不亦樂乎了。
有的地方是出現火燒地崩雨淋,有的地方破陣的陣法師隻知道在一個小地方繞圈子,怎麼也走不出來。
還有的陣法師在陣內大呼小叫,顯然是不知道陷入了怎樣的幻境當中。
裴應敏是懂陣法的,但不如小師弟白喬墨那麼專精。
風鳴閒暇時間也會看些洞府內收藏的書籍,包括陣法類的書籍,對基礎類的陣法有所了解,但過於高深的,他也覺得吃不消。
台上的陣法師為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破除掉對手的陣法,可以說各展手段。
裴應敏就在看台上給大家講解那些陣法的類型,以及破陣使用的手段。
這樣的場合大多不會使用暴力破陣手段,而是使用巧力,在了解陣法的基礎上,以點破麵。
“以前有個惡劣的陣法師,專愛布置幻陣,他的幻陣布置得十分高明,往往使進入陣內的修者不自覺地沉浸在幻境當中,做出一些非常不雅的舉動來,後來陣殿就出了規定,公開比賽的時候,要不就將陣法遮掩起來,外人無法觀看,要不就限製此類幻陣的使用,避免破陣者在台上醜態百出。”
風鳴聽了也要抽氣:“那家夥可真狠,在台上露了醜態,這以後還要不要做人了?那陣法師最後沒被人揍死嗎?”
裴應敏哈哈笑:“很多年前的事了,那陣法師最後到底什麼下場我也不甚清楚,不過的確容易被人揍,沒被揍死算他命好的。”
陳天朗笑道:“這陣法師敢如此做法,肯定會考慮好退路的吧,說不定比賽一結束就跑路藏起來了。”
風鳴想想還真有可能,作為他的對手,真有很可憐,用前世的話來說,那就是社死啊。
這世界也有留影石的,留影石一攝錄,破陣者走到哪裡都會被人指指點點的吧。
所以風鳴總結道:“陣法師,不,是高明的陣法師真可怕,算計起人來能把人坑死,所以千萬不能得罪高明的陣法師。”
裴應敏和陳天朗刷刷地一起扭頭看風鳴,然後又一致地去看白喬墨,風鳴這說的是白喬墨嗎?
風鳴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了,也連忙扭頭去看白喬墨。
就見後者笑得十分好看,卻讓風鳴的小心肝抖了一下,趕緊補救道:“不過有個十分高明的陣法師作為朋友,那就太幸運太幸福了,白大哥你說是吧。”
陳天朗捧腹大笑,唉喲,他的小師弟真的是個大聰明,怎能這麼可愛呢。
白喬墨能怎麼辦?隻能無奈地揉揉風鳴腦袋,話都讓他說儘了。
程淼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抿嘴樂起來。
石岩今天恰好也留下來看比賽了,雖坐在後麵,但也能聽得到前麵風鳴他們的談話聲。
石岩抽抽嘴角,他非常讚同風鳴的話,高明的陣法師的確可怕得很,坑死人不償命的那種,甚至被人坑死了,還不知道自己是被算計的。
這說的可不正是吳應彥那位大少,到死也不知道自己是死在誰的手裡的吧。
他可是親曆現場的,怎麼都沒能看出那洞府的陣法是人為操控的,所以進入遺府的人都是被蒙在鼓裡的,包括當中一位四品陣法師。
所以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高明的陣法師啊,石岩覺得這話太有道理了,是至理名言,決定要牢牢記在記心裡,以後對高明陣法師敬而遠之。
當然如果能成為朋友,就如風鳴所說,那是非常幸運的一件事。
二品陣法師間的較量還欠缺了些,三品陣法師間的較量就激烈精彩多了,台下觀眾全當是武試大比的提前演練了。
有的陣法師在台上被陣法一通亂轟,炸得灰頭土臉,最終從陣法走出來時,身上衣服都撕成一條條的,露出了白花花的肉。
陣法師麵紅耳赤地趕緊給自己套上一件新衣裳,匆忙下台去。
有的陣法師一直到裁判宣布比賽時間截止時,還沒能從如同迷宮一樣的陣法師走出來。
直到布陣的陣法師本人撤去陣法,他才能重見天日,差點就癱坐在地上下不了台,因為一直走一直走,兩腿快沒力氣了。
五花八門的陣法以及破陣手段,叫大家看得頗有興致。
三品陣法師間的較量結束後,台上隻上去了一人,那就是紀遠。
這也就是說,所有參賽選手中,唯有紀遠一人是四品陣法師,憑此等級頭銜,他就已經年輕一輩陣法師中的第一人了。
其實不用比試,紀遠就是陣法師中的最優者了,但裁判們互相商量了一下,又詢問了紀遠本人的意見,最後決定采取紀遠本人的提議。
陣殿的總殿長宣布:“凡是覺得有資格可以向紀遠挑戰的陣法師,都請出列,你們都各自布下最拿手的陣法,最後由你們集體去破除紀遠的陣法,紀遠一人破除你們所有人布下的陣法。”
風鳴在台下嘖嘖出聲道:“這家夥果然狂妄啊,讓所有人去挑戰他一人,他就不怕一不小心栽了?那就丟臉丟大發了。”
白喬墨道:“這是對自己的陣法水平有信心吧。”
風鳴嘀咕道:“反正我就覺得這人笑得挺假。”
彆人看紀遠自帶一股仙氣,風鳴看來卻是假仙,這人表裡不一。
白喬墨笑笑,他覺得鳴弟看人的眼光挺準,紀遠這人的確複雜極了,某種程度上,他有點同情這紀遠。
所有人都在認真觀看紀遠的布陣,還有陣法師在講解紀遠都布下了哪些陣法。
因為四品陣法布置的時間都會太長,所以紀遠並沒有布置什麼大型的四品陣法,而是布下一個個三品小陣。
但有眼力的陣法師都看得出,他這是陣中套陣,將這些三品小陣連為一體,形成一座完整的四品大陣。
能在有限的時間內布置出這樣的一個連環陣法,紀遠的陣法能力的確不可小覷,就連裴應敏在觀看還有聽了彆人的講解後,也認同紀遠的陣法才華。
當然儘管如此,裴應敏也不覺得紀遠能勝過小師弟白喬墨,因為他和師父都很清楚玄月秘境裡靈草山穀中的陣法禁製有多厲害。
紀遠這樣的屬於陣法天才,而小師弟,的確稱得上是陣法奇才了,兩者間存在差距的。
上台來挑戰紀遠的三品陣法師有五位,都是在之前三品陣法師較量中成績排在前麵的那五人。
他們也費了很大的心力來布陣,布完陣後,他們的麵色都有些發白了。
他們清楚三品和四品之間存在不小的距離,不是說跨就可以跨越過去的,運氣不好的話,可能一直停留在瓶頸上。
但有機會與陣法天才紀遠同台較量,他們還是樂意試一試的,畢竟這樣的機會可不多。
紀遠的名頭,他們聽得可比煉藥天才秋易多多了,因為紀遠成名早,又沒被皇家學院隱藏,還愛出去挑戰傳出才名的陣法師,惹得某些勢力的陣法師對他咬牙切齒。
163悲情人物紀遠
163悲情人物紀遠
第163章
陣法師間的最終戰最為精彩激烈,紀遠一人對戰五人,台下的觀眾就看到紀遠以摧枯拉朽的速度破除那一座座三品大師。
而那五位三品陣法師聯手,看似破除了一個陣法,然而又陷入另一個更複雜的陣法中間,陣中套陣,就好似沒有儘頭一樣。
直到紀遠將五座三品大陣都破除完,那五位三品陣法師還沒能從四品大陣內走出來。
勝負已非常明顯了,三品陣法師和四品陣法師間的距離,果然不是數量就能彌補上的。
截止時間到達時,陣內的五位三品陣法師不得不叫出“認輸”的話,陣法師大賽宣告結束。
但比賽時的精彩情形,讓觀眾賽後依舊津津有味地談論著,同時也將紀遠的名聲推到一個極高點,目前和風鳴並列了。
風鳴一點不想和這家夥並列,同樣的,紀遠也不高興聽彆人將他的名字和風鳴放在一起談論,他更希望一起被提起的會是秋易師弟。
在紀遠看來,風鳴這雙兒真討厭,沒有他的破壞,他現在和秋易師弟會是多麼讓人妒忌羨慕的一對。
不過他心裡再討厭,麵上絕不會流露出丁點,甚至彆人提起風鳴時,他還會讚上兩句,顯得極為寬和。
回到客院單獨相處時,風鳴立馬問白喬墨:“這叫紀遠的身上是不是有什麼事?”
白喬墨先訝異了下,鳴弟果然敏銳,他心裡稍稍閃過些想法,就讓鳴弟察覺到了。
他拉著風鳴坐下,鳴弟最愛八卦,八卦時最好捧著茶,手邊還有零嘴靈果可食。
白喬墨都先布置上,將茶倒好,開始講述。
“鳴弟猜得不錯,這紀遠身上的確有事,如果不是秋易提起這紀遠,我也沒想起這些事和他這個人。”
“這紀遠如今是皇家首席陣法師的弟子,但後來,他叛出東木皇室了。”
風鳴頓時“嘶”了一聲,手裡的堅果都忘了丟嘴裡吃了,滿眼驚訝和好奇八卦之色:“怎會這樣的?那秋易呢?你有沒有秋易的什麼印象?”
麵對這樣的好奇寶寶,白喬墨怎可能不儘量滿足,他說:“這樣一個天才陣法師叛出皇室和背叛自己的師父,鬨出的動靜非常大,後來我聽人說,紀遠之所以會叛出,是因為他終於發現,他之所以會成為孤兒,就因為他的那個好師父。”
風鳴再度抽氣:“那師父殺他滿門了?”
他就是隨口一猜,不想白喬墨真的點頭了:“那時我並不在東木皇朝了,所以能得到些消息,東木皇朝境內,怕是禁止修者談論的,紀遠的全家的確死於他師父之手,或者說就是皇室手裡,因為紀遠所在的紀家就是以陣法見長的。”
風鳴猛地拍桌子:“看來還真是被滅了滿門殺他全家了,就是為了奪他家的陣法傳承吧,媽呀,這紀遠也太慘了點吧,他現在是丁點不知情,還把滅家仇人當成自己恩重如山的師父敬重吧,媽呀,越想越覺得他就是最悲情的人物了。”
衝他這麼悲慘的身世,風鳴決定少討厭些他了:“那秋易呢?秋易和他之間還能有什麼結果?”
這些日子他也聽了不少關於秋易和紀遠是最配的一對的話題,兩人從小青梅竹馬的長大,現在走在一起是再自然不過的事,知道的人都會說聲恭喜。
可現在問題來了啊,皇室是紀遠的滅家仇人,秋易身上偏偏流著皇室的血,紀遠真是慘大了。
白喬墨搖頭說:“秋易最後情況我並不清楚,外麵並沒有流傳,秋易也的確是因為聯賽開始揚名的,但到紀遠叛出皇室後,秋易就沒了聲音,但不久之後,紀遠就殺回了皇室,聽說那一戰紀遠利用他的陣法坑殺了不少人,但最後還是死了,死在兩個開魂境聯手攻擊之下。”
風鳴聽得直歎息,這結果在他預料之中,紀遠叛出逃離後,不可能不回去報複。
不過那麼快就回去報複,風鳴猜測:“會不會是秋易出了事,所以紀遠才那麼快就回去報複了?如果他準備的時間再長點,實力再提升點,皇室就算有開魂境高手,也沒那麼容易弄死他吧。”
白喬墨點頭:“可能吧,不過以前我隻聽說過這些事,與他本人並沒有接觸,所以具體情況了解得也不多。”
風鳴茶也不喝了,堅果也不吃了,摸著下巴眼珠滴溜溜地轉。
白喬墨一見這情況就知道他在盤算些什麼。
白喬墨直接問,他倆之間用不著猜來猜去:“鳴弟想做什麼?”
風鳴嘿嘿笑了兩聲,說:“你說,把紀遠拉到我們這一邊如何?反正他最後也要叛出皇室的,不如由我們來揭開怎樣?先從調查那個陣法家族紀家開始。這皇室和他那師父,連給紀遠姓氏都不改一下的嗎?”
白喬墨搖頭:“可能不認為紀遠會知道吧,也可能他們做過的類似的事不少,不認為是什麼大事,還可能也沒想到紀遠的陣法天賦如此了得,最後能利用陣法坑殺了那麼多人。”
說完這些又點頭:“可以先查查是不是有這麼個以陣法見長的紀姓家族,紀遠今年不過二十五,紀家被滅也不過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應該不難查尋。”
“好,咱就這麼說定了。”
說完這事,風鳴終於有心情喝茶吃堅果了,再度感慨起紀遠的悲慘身世,他的人生真是大起大落啊,如今多麼風光無限,等真相揭開的那一刻,對紀遠來說真的太過殘忍了。
“唉,相比起這紀遠,我們的日子幸運極了,不用陷在恩仇糾結之中。”
白喬墨一想可不是,與紀遠這命運相對比,他覺得他上輩子那些事情都算不得什麼了,而且紀遠還為止葬送了性命,的確可悲,可歎。
就是鳴弟眼中如果少些八卦之色就更好了,白喬墨心中好笑道。
八卦了一晚上的結果,就是第二日四虹書院的弟子與皇家學院弟子再度相遇時,風鳴看向對麵隊伍中的紀遠,直接報以了微妙的同情目光。
紀遠多麼敏感的人啊,哪裡察覺不到風鳴眼光的變化。
在今天之前,風鳴看他的目光可沒多少善意,或者說看他並不順眼,不屬於被他皮相吸引的那一種人。
紀遠有時有種被這雙兒看穿本質的感覺,這感覺讓他並不高興。
但今天,這雙兒是吃錯藥了還搭錯神經了?
紀遠真的覺得這雙兒的目光莫名其妙,叫人摸不著頭腦。
紀遠還低聲對身邊的秋易說:“這姓風的雙兒古裡古怪的,看著就不正常,秋師弟你以後少跟他接觸,離他遠點為妙,省得被他傳染了。”
秋易聽得忍不住噗哧一樂:“紀師兄你怎麼了?你少有對彆人,尤其是雙兒,如此刻薄的。”
秋易真的覺得紀師兄對風鳴的評價有點刻薄了,這不符合紀師兄平時的形象。
紀遠嘴角抽了下,果然他被那雙兒影響得也不正常了,但依舊勸道:“秋師弟你還是聽我的吧,那雙兒城府深,我擔心秋師弟被他騙了還不知情。”
秋師弟是心裡眼裡隻有煉藥術,其他方麵卻有些天真,可紀遠不同了,他這成長的二十多年裡見過太多的不光明的一麵。
他與秋師弟不同,秋師弟本與皇室血脈相聯,而他一個外人,能獲得如今的地位,中間走過的路碰到的麻煩,遠不是秋師弟所知道的。
如果他知道風鳴對他的評價,會說風鳴真說對了,他就是表裡不一,唯獨對秋師弟才是不一樣的。
紀師兄少有這麼堅持的,秋易就算哄也要哄紀師兄高興一下,因而道:“好吧,我聽紀師兄的,遠著他一點,那家夥的嘴巴,比紀師兄剛才還要刻薄,讓人聽得想要揍他一頓。”
紀遠聽了並沒有高興多少,反而哭笑不得,師弟這是什麼評價?是誇他還是貶他啊。
***
武比大賽開始,賽場內湧入了更多的觀眾。
因為武比比文鬥來得更為激烈有看頭,而且隻要是修者,那都看得懂。
不像之前的陣法師較量,陣法師在台上布陣,耗時長,沒人解說誰又能看得懂,對沒什麼耐心的人來說,純粹浪費時間。
武鬥就一樣了,皇城不少人家都拖家帶口地來看了。
武鬥直接采用的是守擂台戰形式,各方一早到來時,就看到場地中央升起了二十座擂台。
賽製形式也公布了出來,凡是在擂台上規定時間內守到最後一刻的,那就是擂主,將會參加最後的決賽。
守擂台戰一共進行三日,也就是說三日內,將角逐出六十位擂台,這三日內,這六十位擂台直到時間結束,都要接受車輪戰,可想而知壓力有多大。
但同時,裁判團也規定了每位選手上台挑戰的次數,並非無限製的,否則一輪輪地挑戰下去,擂主也吃不消。
所以每位選手僅有六次的挑戰機會,六次用完便不能再度上台了。
武鬥的參賽人數也最多,風鳴他們到來後,沒過多久,每座擂台前都是烏泱泱的人頭了,那都是想要爭搶擂主的選手,而非觀眾。
畢竟作為煉藥師,陣法師以及器師符師,那都需要有魂力天賦的,而有魂力天賦者在修者中所占的比例又是極小的,所以導致武鬥比賽人滿為患。
裴應敏作為帶隊人,對參賽的弟子下令道:“先觀戰,都彆急著上台去爭搶擂主,擂台不是那麼好守的。”
“我們都聽裴師兄的。”
164擂台戰第一日
164擂台戰第一日
第164章
裴應敏能被他師父裴長青定為書院的繼承者,並非毫無道理的。
這段日子他看似和其他弟子一起,在看台上看比賽,但私底下的工作沒少做。
他列出了一張名單供大家參考,尤其是有望爭奪擂主的弟子參考,其中一份名單就到了白喬墨手中。
“小師弟的實力在所有參賽選手中都是排在前列的,小師弟應當將目標重點放在這前十人身上,當然進入決賽前,師兄我的建議是最好回避他們,等到決賽再對決,我們在擂台戰階段要做的儘量保證進入決賽的名額,最好多幾個擂主。”
白喬墨點頭:“師兄我明白的,我會留意這些人的表現,選擇最佳的時機爭奪擂主。依我之見,第一日的擂主還是要爭一爭,越是對自己實力有信心的,或許越是會放在最後,也就是第三日去爭奪擂主。”
裴應敏點頭:“我會仔細觀察,儘量避免意外的出現。”
白喬墨帶著名單和風鳴另找了地方觀戰,現在擂台戰是最亂的時候,可觀的價值並不大。
風鳴也就湊了會兒熱鬨,之後發現實在太亂了,也很乾脆地和白喬墨避在一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