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章(吃胡蘿卜(日常甜)...)(1 / 2)

上癮 今嫿 9544 字 4個月前

想成為女明星身後的男人, 是要付出代價的。

謝闌深在節目出鏡,這張臉又太招小姑娘的喜歡,不出名都難。以後他可能出現在某個場合下, 還會遇到這樣的突發情況, 薑奈在他耳邊,輕輕低低的問:“後悔嗎?”

後悔與她官宣戀情, 而不是選擇隱婚嗎?

謝闌深側頭, 近距離地注視著她眼眸, 薄唇勾出笑:“你的粉絲叫我姐夫, 倒是叫的挺順耳。”

如同玩笑般的戲言, 卻讓薑奈瞬間被打消了心理壓力, 暗中更用力去握緊他的手。

無論什麼時候,謝闌深總是能這樣, 不動聲色地安撫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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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分鐘後,車子開進了謝家的彆墅。

管家提前就在院外等候了, 還備好了豐富的飯菜,大部分都是薑奈和謝闌夕喜歡吃的。

坐在餐廳桌前, 燈光溫柔地輕灑在四周, 氣氛很是融洽溫馨。

謝闌夕的話最多,巴掌大的臉蛋兒揚著笑,跟哥哥說起出國這幾天玩的趣事。

偶爾,管家會在旁邊配合幾句問, 謝闌夕仿佛被鼓舞般,小嘴巴又叭叭叭的繼續說。

薑奈有時候覺得謝闌夕就跟個開心果一樣,身上有著魔力, 與她相處時會不自覺的笑,心情也很放鬆。

而薑奈心情好時, 會情不自禁去跟謝闌深撒嬌,在無旁人注意時,悄然地將下巴,貼在男人的肩膀處:“想吃胡蘿卜……”

謝闌深用筷子,給她夾胡蘿卜丁吃。

要放在白瓷的碗裡時,薑奈柔軟無骨的手攀上他的胳臂,聲音是軟的:“要你喂。”

謝闌深看了她眼,嘴角的笑意似乎更深,男人的心思和理解力,會比女人要過分百倍。他將蘿卜丁自己吃了,又在薑奈想要控訴這種行為時,突然俯首靠近,薄唇貼在她的唇齒間幾秒。

等若無其事地移開後,謝闌深就跟沒事人一樣,還要側首,不緊不慢地問她:“好吃麼?”

薑奈的臉蛋是後知後覺才燒紅,膚色本來就白,一下子在燈光下便暴露無遺,唇間的溫度似乎更燙,讓她都沒辦法品嘗出蘿卜的味道了。

想撩他,反被撩的下場,使得她好半天,才咬字了一句:“你這樣太犯規了。”

謝闌深被她的反應取悅到,不常笑,此刻俊美的臉龐展出笑容,透著要命的溫情。

之間的氣氛感染到了在場的人,謝闌夕看他們,好奇地問:“哥哥笑什麼?”

謝闌深眼底的笑沒有淡,回答道:“你嫂嫂很喜歡吃蘿卜。”

謝闌夕輕易就信了謝闌深的鬼話,小手將這盤蘿卜,推到薑奈的麵前去:“嫂嫂吃。”

薑奈看到盤子裡的食物,隻能說:“謝謝。”

旁邊,謝闌深笑容更過分,在桌下,修長分明的手指與她的手,牢牢扣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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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過後,坐了十幾個小時飛機都累了,謝闌夕吃完飯便回房間。

薑奈倒是和謝闌深在庭院裡坐了一會,吹著夜風,比在室內吹冷空調會舒服很多,在等管家將熬好的感冒藥包端上來,親自監督,要他一滴不剩的喝完才肯罷休。

謝闌深閒散地坐在木椅上,半天都沒喝的意思,說是要放涼。

“你要再不喝,明天起來嗓子肯定會廢掉。”薑奈白皙指尖端起湯碗,遞到他的薄唇間。

謝闌深自小喝藥都沒有跟誰撒過嬌,在記憶中,他唯一有次喝到那種,呼吸出來的都是帶著苦味的,又病得厲害,看到優雅美麗的母親坐在庭院中賞花,沒忍住,跑過去用手抱住母親,帶著哭腔說――喝藥好難啊

最後換來的,是母親厭惡至極地將他推開,用手帕撫了撫被他碰過的一片衣角,嚴厲地指責道:“說了多少次彆來抱我,你不喝藥就去死掉好了。”

後來,謝闌深喝藥就再也沒有哭鬨過,他知,母親不喜。

如今望著眼前年輕溫柔的女人,用滿是關懷憐惜的姿態,對他。

可能是城府越深的男人,反而在內心更渴望去得到女人的憐惜。

謝闌深修長的手握住薑奈纖弱的腕骨,讓她喂,才將這碗藥湯給喝完。

青瓷的碗被擱在了一旁茶幾上,謝闌深表麵上看似淡漠,突然間就沒了話,薑奈也不知是哪裡出了問題,或者是說錯了什麼話,主動聊了幾句,也不見他回應。

左右想了一遍,以為是謝闌深感冒,嗓子沙啞,不想多話。

她扯了扯男人的襯衣,輕聲說:“很晚了,早點休息吧。”

謝闌深回過神,深沉的眸光在她含笑的臉蛋停留一秒,隨後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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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家的彆墅裡,管家等人都自動避著,一路上樓都沒看見什麼人。

薑奈是跟在他身後,等走進主臥,想去找燈開來著,就防不勝防地,被謝闌深推到牆壁上,額頭貼著,完全沒有任何的心理準備,也不知他怎麼突然就有這個意思了。

謝闌深呼吸加重,手掌牢牢地扣住她腰後,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也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的反應。

在這寂靜的深夜裡,窗外的月光極為慘淡,薑奈看不清身後的場景,下一秒,耳邊清晰地傳來裙子被撕開的聲音,原本還想掙紮,但是見謝闌深近乎偏執般,將她重重困在牆壁前,右手將那裙子撕爛,很快,沒有放過她身上其他衣物。

薑奈腦海中想起了那份病例,瞬間就乖乖地安靜下來,任由他胡作非為。

在黑暗裡,謝闌深下架起她纖細筆直的腿,全程連半個字都沒說的,就跟自己較勁般,哪怕是結束後,也不久久地不肯離開。

薑奈累倦到說不出話,濃翹的眼睫低低,一滴淚珠似的汗水,掛著上麵搖搖欲墜。

在她膝蓋險些快軟到站不穩時,謝闌深才把她抱到那張大床中央,扯過被子,嚴嚴實實地包裹起來,然後用力抱在懷裡,俊美的臉龐貼著她脖側,呼吸到的,都是女人最自然的體香。

薑奈是等他稍微冷靜下來,抬起手指去擦拭他額頭的汗,啟唇溫柔的問:“今晚你怎麼啦?”

吃飯和喝藥時,都還好端端的,一進房間,不打招呼就這樣。

謝闌深平複下胸膛的起伏情緒,掀起眼皮去看她時,已經往常那般從容,說的話不知真假,卻有自己那套道理:“好幾日沒沾你身子,想了。”

這話才騙不了薑奈,她安靜幾秒,卻沒有追根究底的問。

不過躺在謝闌深的懷裡琢磨了半響,逐漸地,想到可能是喝藥的時候,她無意間做了什麼舉動,讓他這樣。

兩人抱在一起躺了會,薑奈被捂在被子裡,感覺很熱,想把細腿伸出來。

結果謝闌深把她塞回去了,薄唇輕描淡寫般碰她的太陽穴,嗓音低啞難辨情緒:“讓我抱一會。”

“那也不用隔著被子抱呀。”薑奈感覺出了一次又一次的汗,都得嚴重脫水。

她堅持要從被子裡出來,抬起雪白的手臂,近距離去抱謝闌深的身軀,很喜歡與他沒有任何阻礙,這樣嚴絲合縫的貼在一起。

謝闌深長指,緩慢地開始描繪她背部的蝴蝶骨,力度很柔。

薑奈也懶得管他,迷迷糊糊地,窩在他懷裡淺眠了會,直到聽到門外,似乎有什麼動靜。

剛想起來,卻被謝闌深抱回懷裡,嗓音低低,聽不出什麼情緒:“是謝臨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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