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家的玉器生意雖然早就遍布莊朝的大江南北,可是成
為皇商還是最近這幾年的事情。
“嗯。”薛崇點點頭,他見過木雲的那幾個姐姐,是挺能乾,一個個英姿颯爽,做事比一般男子還要爽利。
“世子和木雲,不知道是拜哪一位名士為師父?我看木雲,似乎會好些稀奇古怪的招數。”沈靖婉歪歪頭看著薛崇。
她早就很好奇了,木雲叫薛崇師兄,按理說薛崇功夫那般好,木雲也應該不差,可是木雲隻會稀疏幾招,連隻跟著白彥學了這些時日的武的靖庭都比不過。木雲功夫不行,其他一些奇奇怪怪的招數倒是懂得挺多,還會算卦,聽他自己所說,他算卦的本領似乎還挺厲害。
“並非什麼名士,不過是個四處遊曆的江湖方士而已,也算不得師父,機緣巧合之下結識的,木雲跟著他的日子比較多,也學了那些比較古怪但還算有用的招數。”薛崇沉默片刻才出聲道。
沈靖婉聽了更是好奇起來,什麼樣的江湖方士能讓薛崇和木雲都心甘情願拜在他名下?還要再問,薛崇卻不欲多說,忽的低頭看著她道:“不要動。”
沈靖婉一愣,就見薛崇正微微低著頭,一雙黑眸專注的看著自己,他抬起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慢慢靠近自己的臉頰邊。
…他要做什麼?沈靖婉愣在原地沒有動彈,她看著薛崇的大手越靠越近,心撲通撲通跳的飛快,就感覺薛崇的手指伸到自己的耳後,然後再慢慢收了回去。
“衣領上掉了一片落葉。”隨手扔掉手上的枯黃落葉,薛崇撣了撣手指,淡淡道。
原來是這樣。沈靖婉不自在的低頭摸了摸耳後的衣領,早把剛才好奇的問題忘記了。
白彥剛教完沈靖庭,讓他在旁邊自己練習,一轉頭就看見他那婉兒妹妹和薛崇站在一起,不知道薛崇做了什麼,他那婉兒妹妹正低著頭,臉上還有些羞澀。
婉兒不會也像晴兒一樣被薛崇這家夥迷惑了吧?想起這家夥對他家婉兒妹妹有企圖,白彥大聲咳嗽一聲,朝聽見聲音望過來的沈靖婉招了招手,“婉兒,過來一下。”
沈靖婉對薛崇低低說了一聲,便走到白彥身邊,問道:“白大哥,什麼事?”
白彥拉著她又往旁邊走了走,站到她麵前擋住薛崇的視線,才低下頭開口問道:“你…和世子很熟悉?”
怎麼都問她這個問題,沈靖婉明白白彥應也是發現她和薛崇之間走的有些近,便點了點頭道:“嗯,之前遇見過世子幾次,世子也幫過我的忙。”
“他幫了你什麼忙?”白彥挑挑眉,薛崇這家夥冷淡的
要命,在漠北的時候,有不少邊城女子看上了他的皮相,想著法子往他身上撲,也有的真心想求他幫忙,不過不管那些女子是豔麗或是嬌俏,薛崇眼皮都不曾抬一下,更何況是主動上前幫忙。
瞧著白彥一副大感興趣的模樣,沈靖婉看了看薛崇的位置,見離得有些遠,隻好低著聲音把之前從平陽公主的莊子賞梅回來途中遇到大雪,還有過年的時候和祖母一起從法華寺回來被滾落的山石擋住路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嘖,沒想到他這麼早就有了心思。”白彥聽完,低嗤一聲道。
“什麼心思?”沈靖婉有些不解,疑惑問道。
“沒什麼。”白彥含糊一聲,低頭看著他的這個婉兒妹妹,相貌人品還有家世都是極好的,不管嫁給什麼樣的人都是配得上的。薛崇的話,外表來看,兩人還是極般配的,隻是家裡,想必沈伯父決計不會讓自己的寶貝女兒嫁入慶王府受欺負。
“你以後還是不要和世子走得太近了,伯父知道了不太好。”姑娘家臉皮薄,白彥也不好直說,隻能含糊勸說道。
沈靖婉眸光閃了閃,沒有答應,隻小聲道:“白大哥,我自己的事自己能做主,我爹不會知道的。何況…我和世
子也不是你想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