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辰…”童羽低吟一聲。
“乖,放心地交給我…”他緊緊地摟住她的腰,仿若嵌入自己的骨內。
童羽閉著眼低吟,雙指掐入他的脊背,神智越來越迷蒙。
......
還沒等童羽喘歇過來,鐘逸辰再次允住她的雙唇,帶著輕微疼痛的撕咬,舌撬開她的齒貝,汲取著她的芬芳。
這一夜,從日落到月上枝頭,濃烈的愛意一直肆意糾纏…
…
暖暖的陽光透過窗子打了進來,外麵依舊刮著呼呼寒冷的北風,但屋內卻一片暖融融,窗簾的花紋打在地麵上,映照出毫無規則的圖形。
童羽醒來,專注地盯著鐘逸辰那張俊臉,毫無瑕疵的皮膚令女人都為之嫉妒,濃密的睫毛在下眼瞼投射
出一小片陰影,性感的薄唇......莫名地又想到昨晚的一切,不由麵紅耳赤地連忙背轉過身,結果,眼皮一抬,看到門口的一抹身影,登時就喊了出來,“啊…”
躺在她身後的鐘逸辰睜開惺忪睡眼,隨著童羽手指的方向瞟了一眼,一甩被子,將童羽裸露的肩部遮擋住,淡定地說道,“打個招呼吧,這是爺爺。”
......
客廳內。
“嗚嗚嗚......爺爺您饒了我吧,我發誓我沒誘惑您孫子,我就是一地地道道的農民子女,善良淳樸,剛正不阿,但您為商那麼多年,肯定明白,邪不壓正的道理......您孫子那麼聰明,那麼奸詐,遺傳了你們商人的特質,肯定......”話語及時打住。
童羽一細想,這話不對哎,邪不壓正,那她一個正…就壓邪了?還是她有問題?
連忙又改口,“不對不對,爺爺,您孫子的英俊瀟灑、一表人才,氣宇不凡、玉樹臨風,簡直用各種形
容詞都說不全,反正一看就知道是遺傳了您,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您兒…”這話咋那麼彆扭呢?
童羽一抬頭,果不其然看到老爺子已經灰了臉,陰沉得比外麵呼呼刮的西北風還寒冷,嗚嗚嗚,心底直低泣。
此時此刻腦海不停地回放著曾經看過的那些豪門,還有豪門電視劇,狗血的劇情不斷上演,門不當戶不對,哪裡有什麼灰姑娘的愛情童話?最後那入了豪門的小媳婦直接被公公婆婆給整的死去活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再設身處地地想到自己,嗚嗚嗚,她好淒慘啊,好歹那些被整的小媳婦還入了豪門呢,她卻連腳都未踏進去,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還隻穿著一件單薄的衣服,不由連忙起身裹上鐘逸辰冬天給她新買的厚羽絨服,外加雪地靴,再戴上帽子。
老爺子擰緊眉頭,一頭霧水地扯著坐在身邊的鐘逸辰問道,“這傻丫頭在乾嘛呢?”
鐘逸辰笑,“您問她。”
老爺子清了下嗓子,看似嚴肅的問道,“你現在乾
嘛呢?”
“我…我我…”童羽看了一眼自己的錢包,幸好還有個幾百塊,“我看看一會兒您要是給我掃地出門,我裝備什麼的齊不齊全。”
老爺子嘴角抽搐,“那…齊全嗎?”
“啊?”童羽一愣,聽爺爺這個口吻,看來是真有這個打算啊,不由耷拉下嘴角,心底開始默哀,“齊…齊全。”
“那就走吧。”老爺子手一甩。
嗚,真這麼絕情啊?
再扭頭看鐘逸辰,沒想他卻低頭看手機,完全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嘛。
果然男人都是負心漢,壞東西,壞東西…
童羽的手扶在門把上,仔細想一想,似乎眼前自己的情況比電視劇的豪門戲還要悲慘那麼一點點,於是,她決定仿套路,沒錯。
“爺爺,您好像還差一個環節。”童羽轉過身,鼓起勇氣,眼睛直視向鐘老爺子說道。
“什、什麼環節?”難道這還有劇本?
“沒錯沒錯,”童羽走上前,將包向邊上一撂,從書房又拿出紙和筆,“您是不是應該和我談判一下,您應該對我惡狠狠地說,離開我孫子!”
老爺子嘴角的胡子微動了兩下,不過還是很配合地重複道,“離開我孫子!”
“然後我說,不行,我愛他,勝過害我自己。”童羽聲情並茂,手捂住胸口。
“然後呢?”老爺子問。
童羽眼睛一亮,“您當然就該說,說吧,要多少錢?”
“再然後呢?”
童羽嗬嗬地心底直樂,根本沒注意到這句話是邊上坐著的鐘逸辰問出來的,“哈哈哈,當、當然我就回答,我們的愛情是無價的,但是,看您如此疼愛孫子,我真心不忍耽誤他的前途,您就給我五百萬吧…”
“五百萬?”鐘逸辰壓低了音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