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漪瀾跟赫連暉出去晃了一圈,又派了三天的糧食,她的名聲就傳了出去。雖然偶爾還會有居心叵測之人說霍家二姑娘和齊家大公子有染,也會在最短的時間內被壓下去。甚至還有人因此被附近的百姓暴打,鬨到縣官那裡,縣官則以誹謗霍家二姑娘為由將他關進了大牢。
“漪瀾,這是百姓送上的粽子,你吃幾個?”赫連暉從外邊打馬回來,看到她正好派糧完畢,令身後的侍衛遞上一個籃子。
“端午都過去一個月了,怎麼還吃粽子?”霍漪瀾身後的紫陌接過籃子,笑道。
“端午那幾日正好發了洪水,大家都無心過節,如今民居初定,百姓們就補個端午。想著他們未來太子妃也沒過上節日,就讓我帶了一些回來。”赫連暉的神情很是得瑟,特彆是說到未來太子妃的時候。
“誰是你太子妃。”霍漪瀾恨恨擰他胳膊。
“我們過幾日就回京,求父皇賜婚。”赫連暉進房就摟了她的腰,嘭一聲關上了大門。
“大白天的關什麼……?”霍漪瀾不滿地出聲,下麵的話就讓赫連暉堵了回去。
他的吻有些粗、暴,讓她無法抗、拒,而且舌、頭靈活地攪動,霍漪瀾隻有配合的份。
“你,你是憋太久了嗎?”霍漪瀾終於尋了個空檔,從牙齒裡擠出這麼句話來。
赫連暉並不回答她,而且舌頭糾、纏逗、弄使得他興奮不已,吮、吸加深,先前積壓的情感全都爆、發了出來。
霍漪瀾也不自覺地伸手抱住了他的腰,這段時間太緊張,確實許久未與他交心了。
赫連暉感受到了她的熱情回應,更加大膽、放心地解了她的花扣,當解下她的肚兜時,她那對粉嫩、豐滿的柔軟立刻暴、露在他麵前。
霍漪瀾微微睜了眼,壓了下巴往下看,羞澀地埋到他胸前:“白、日、宣、淫……”
赫連暉的手大力揉、捏著,逗、弄那挺、立的蓓、蕾,粗、熱的氣息噴到她耳邊:“你再說一遍?”
霍漪瀾哪裡還敢說,而且他們倆就靠在門上,外麵立著不少侍衛。她本想推開他,可又控製不住地抱住了他的頭。
他的氣息慢慢下滑,在她聳立的雙、峰上流連忘返,一口含住,肆、意地啃著舔、著吸著,她也因為呼吸急促而使得胸前劇烈地起伏跳動全文。
霍漪瀾不開口,也不推搡,任由赫連暉脫儘了她的衣裳,也脫儘了自己的。
“彆在這兒。”霍漪瀾軟軟地戳著他胸前。
赫連暉輕輕一笑,抱了她到床上,低下頭繼續吸、吮她粉、嫩的頂、端,另一隻手則伸到她腿、間逗、弄。他可以明顯地感覺到她身體的變化,下麵慢慢濕、潤,她難、耐地扭了腰、肢。
霍漪瀾感覺到一陣陣地快、慰,赫連暉也忍不住,硬、挺火、熱的地方衝向那日思夜想之地。
“阿暉?”霍漪瀾沒想到他今日居然不征求她的意見了,抬了眼眸。
“我不進去,我想著還是要留到新婚夜。”赫連暉含了她的耳垂,聲音沙啞。
霍漪瀾軟軟地躺在床上,任由他的火、熱在她的潮、濕地帶來回摩挲。兩個人就緊緊相擁,讓下麵儘量貼合又不真正契合。
終於赫連暉先她之前到達了極致,灼熱的粘、液噴射在她身上。霍漪瀾知道他已滿足,她卻沒發、泄出來,不滿地捶他的肩膀。
赫連暉見狀,探了一根手指到下方撚、弄折騰,促使她到達頂、端。
“漪瀾,你是我的。”赫連暉的聲音很輕,但是帶了十足的霸道。
“嗯。”霍漪瀾就像是餮足的貓咪似的微睜著眼,蹭蹭他的脖子。
赫連暉在她頸側留下細細的吻,滿意地笑笑:“漪瀾,如今父皇也不能阻擋我們的婚事,我回京就求他賜婚。”
“嗯。”霍漪瀾溫順應著,沉默片刻,“齊家成呢?”
赫連暉卻沒答她這話,自顧自說道:“漪瀾,明日我帶你去個地方。”
霍漪瀾愣了一會兒,緩緩道:“好。”
第二天一早,霍漪瀾就被赫連暉帶到一條寬闊的大河邊,蘆葦在清晨的風裡搖曳著,偶爾送過來一陣陣奇異的幽香。
站在大河邊,赫連暉心中思緒翻騰,捏著霍漪瀾的手,帶著些微的顫抖。
“阿暉。”霍漪瀾發覺他一直盯著河中倒映的朝陽發愣,擔憂地環住他的腰。
赫連暉突然緊緊地抱住了她,將下巴枕在她肩窩:“漪瀾,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不知道。”
“這是我母後初遇父皇的地方,叫鳳棲梧。你看對岸那座山,我母後曾經在那兒度過了十年。其實父皇曾經是愛過母後的,就在這蘆葦蕩子裡。他們相遇相知相愛,母後將身子給了他。最後父皇因為宮中紛爭連夜回去,臨行前也隻告訴她說,他是京中大戶人家的兒子,須得回去取得爹娘的同意。母後在這苦等了三個月,沒等到他的迎娶,卻發覺自己有了身孕。一年後,因為淩家在京勢危,母後被送進了宮。”
“你母後已非處子,如何能進得宮中,第一關不就是驗清白嗎?”霍漪瀾詫異極了。
“我祖父身邊有個奇人,能補處女之身,因此母後還是以處子的身份入宮的。就是因為這樣,相見的那一刻,他們都以為對方欺騙了自己的感情,所以他們將這段往事塵封了。父皇對她是又愛又恨,卻任由她從才人一直做到貴妃。雖然父皇曾有幾宿宿在她宮中,但是父皇從沒碰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