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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秋:“?”不是,我都不明白你什麼意思,我師父怎麼明白啊?

可是風秋麵對邀月慫啊,她壓根不敢問這大佬太多。怕問得多了又是“拿去熔了”,割鹿刀啊,說熔就熔!這人財大氣粗也要稍微尊重一下兵刃吧!原著裡邀月有沒有兵刃來著?哦有的,一並墨綠色的短劍,挺重視的,但後來好像還被她拿來送給花無缺殺江小魚。

意識到邀月並不是會和兵器交心的人,風秋陷入了沉默。

邀月似乎真的隻是來被憐星要求著來送刀的,送完刀他就走了。憐星囑咐風秋好好休息,也跟著離開,風秋莫名其妙驚了一個晚上,臨了都沒弄明白這兄弟倆到底在想什麼。

第二天風秋因為擔心花月奴,還在移花宮裡突發性的逛了一大圈。當她在邀月的院子附近遠遠瞧見了活著的花月奴時,方才算是真正的放心。邀月和憐星在正常情況都不是喜歡算隔夜賬的人,他們一般都是當場清算。花月奴活過了昨晚,那看來邀月和憐星是相信她昨天的話了。

風秋樂觀的順道去移花宮的酒窖裡討了五壇酒。

臨離開移花宮的時候,仍是憐星送行。風秋出於好奇問了句:“你哥哥閉關似乎挺頻繁的,他明玉功到底練到多少層了?”

憐星笑道:“哥哥天賦異稟,是移花宮百年難見的天才,他已練到第六層巔峰,今日閉關順利,便是七層。”

風秋:“。”

風秋問:“你們明玉功一共多少層來著?”

憐星答:“九層。省下你再問的功夫,我練到第五層。”

風秋鎮定道:“哦,我其實……”

憐星就像非常清楚她到底都在想什麼,含笑道:“楓娘,你要努力啊。紅袖刀獨步天下不錯,可若是哥哥練到了第九層——楓娘會有蘇樓主那麼厲害嗎?”

風秋:“……”

風秋陷入了沉默。

風秋:“我努力!”

憐星鼓了掌,彎了眼睛:“還有割鹿刀,如果能用割鹿刀來使紅袖刀,七分的威力也可成十分了。”

風秋挺高興的,對憐星說:“對哦,我可以回去請徐大師看看,能不能稍微改動一下,讓我可以用來使紅袖刀。憐星師兄,謝謝你!”

憐星將她送往出穀口,在她離開揮手的時候同樣對她作彆,溫溫和和說:“楓娘客氣,過些時候再見。”

風秋有時候會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腦子不太好,就好比此刻,她拿著刀和賀禮高高興興的走了,居然一點都沒去琢磨憐星這句說的有些奇怪的話。如果她琢磨了……算了,琢磨了結果也不會改變,她還是要再來移花宮簽不平等條約,請人幫忙重鑄割鹿刀!

不過這事如憐星所說,得是過些時日後的事情了。

現在當頭上的事情,是另一件。

從京城往移花宮並不經過江家的祖宅,不過回途中,風秋接到家中的書信,說是江父江母出遊,目前住在離繡玉穀不遠的彆莊裡,讓風秋有空來看他們。

風秋也好久沒見江父江母了,算著時間還來得及,便打算稍微回家看一眼。

然而就是這一眼,讓風秋明白了什麼叫做有一就有二,天上破了一個洞就早晚會破上第二個。

作為蘇夢枕的徒弟,豪富江家的獨女,白樓找了燕南天三年也未得確切蹤跡,但在第三年臨了的時候,風秋自己找到了燕南天。準確的說,不是她找到了燕南天,而是燕南天找到了她。

風秋作為江楓的第十三年末,她回家探親。剛一進門,就瞧見了一身黑衣,蹲在她家房頂不知多久,神色駭然而震驚,幾乎人生都被顛覆了的……男版燕南天。

之所以能這麼確定——是因為這武功高到無人能發現的黑衣青年盯著她,盯了好半晌,才顫顫微微、很不確定,卻又不得不先開口的、喚了一聲:“二、二、二妹?”

風秋:我現在要是罵了人會不會被鎖文?

作者有話要說:  希望看文的小夥伴們都能得到點開心。

希望杳杳妹妹也能開心。

我XJB寫,大家胡亂的看,嘻嘻哈哈快樂一點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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