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金安(2 / 2)

眼下,公主明擺對孫家沒什麼情意,對孫進更是厭惡,若是再去,弄巧成拙就不好了。說不得還要連累整個孫家。

孫舅母聽著孫舅舅無情的話,哭的不能自己,但卻又沒法子。整日的在家裡掉淚,罵阿晚罵孫舅舅,甚至連孫外婆和孫外公也一道罵進去。這讓本來對她還有些許憐惜的孫舅舅一下就厭煩。

直接關了孫舅母的禁閉,讓奴仆嚴加看管。

……

孫家那邊阿晚沒再去管,不過孫家服役的大牢,阿晚卻讓人悄悄的打了招呼,安排了一下。

當然,她可不是讓孫進好過的,卻也沒下死手,要是一下子死了,就可惜了。是好是壞,端看孫進自己怎麼選擇了。

阿晚雖沒見過孫進,但也能知道他是個什麼性子?可不覺得他會改好。

孫進的事情才到一段落,就被安太妃給叫到了宮裡,責問她孫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為何沒人告訴她?還讓她立刻到元隆帝那邊求情,放孫進出來。

服役三年,大牢裡是人呆的地方嗎?不知道要受多少苦呢。

“母妃,後宮不得乾政,你若是想過的和惠太嬪她們一樣,女兒這就過去尋皇兄求情就是。”阿晚眉眼不抬的開口說道。也做了兩年的母女,阿晚哪能不知道安太妃的死穴是什麼?

安太妃一愣,輕咳了兩聲,語氣有些不自在的說:“既是如此,就算了。說起來也是進哥兒太過胡鬨,如今讓他受點苦,倒也不是什麼壞事。”似乎覺得自己改口太快,便又補了一句:“…雖說如此,晚晚,你還是去京兆尹那邊打點一下,不要讓進哥兒太受苦受累。小懲大誡就行了。”

對此,阿晚隻是笑了笑,沒接話。

就阿晚看來,安太妃這個人說起來,她是最自私不過的一個。安太妃對孫家,倒不是說有多少親情可言,事實上她進宮二十多年,離家也就二十多年,期間見過父母的次數屈指可數,孫進這個侄子,她更是一次也沒見過,壓根就沒有多少感情。

對自己這個女兒,更隻是嘴上說著疼愛。

所以,前世她可以眼睜睜的看著女兒去死。而之所以偏幫孫家,也不是因為對孫家有多少感情,不過是想要表現一下自己身為宮妃的優越感罷了。同時,她也不會損傷自己的利益和榮華富貴,就像是現在,一旦涉及到自身的利益,她退縮的比誰都快。

……

又是一年七夕節,這是專屬女子的節日,因而這些日子以來,京城街道上多了不少世家貴女閒逛。

一些鋪子和店麵,尤其是首飾衣衫的鋪子,更是趁機推出一些活動。

街道上熱鬨非凡。

七夕佳節的當天,這大半年時間來,景墨的身子也好了不少,素來蒼白的臉上也有了血色。剛好,這一日天氣晴好,景墨便主動提出想和阿晚一起遊京城過七夕,對此阿晚自然是有興趣的。

要知道京城七夕佳節這天,年年都是極為熱鬨,但以往她在宮中,前兩年又在孝期,這等熱鬨的活動,素來和她們無緣。

今日到還是第一次,為了不引起大動靜,阿晚和駙馬也換了一身輕便的裝束,身後隻帶一個侍女和隨從。

京城裡的熱鬨繁華,比她所想更盛三分,蹴鞠,雜耍,射藝,投壺等等有獎的小活動,還有各種小販。尤其是一些釵環之物,材質劣質,貴重一點的也就包銀,手藝也有些粗糙,不過樣式卻極為討巧,便也買下不少。

這些東西,公主府裡但凡有點體麵的丫鬟都很少戴。

當然,這些東西阿晚也不會戴,不過看得上眼的她會重新讓銀樓那邊打造。嗯,她的嫁妝裡就有一間銀樓。

“娘子,可是累了?”耳邊忽然傳來景墨的聲音。

阿晚側頭道:“是有一點。”

景墨開口說:“四季茶樓就在前方,前幾日那邊的掌櫃遞了剛研製的糕點進來,娘子你也說不錯。還說改天要過去看看,眼下倒是好機會,不如我們過去歇歇腳。”

“好。”阿晚對此倒是沒有異議。

隻是才到樓門口,便見四季茶樓被圍堵的嚴嚴實實,隱約能聽到吵鬨打架的聲,伴隨著的是劈裡啪啦打碎東西的聲音,再有就是一中年男聲帶著悲痛的勸說聲。

“過去看看。”阿晚的眼睛眯了眯。

說起來這四季酒樓是當初她和景墨成婚時,錦鄉侯府那邊送來的聘禮之一,後來又成為她的陪嫁,如今是她的私產,素來以各種糕點和茶水果酒而立足京城。因背後靠著阿晚,就沒人敢在這裡打架鬨事。

景墨猶豫了一下,不大讚同:“現下裡麵混亂,彆傷了娘子。”

“沒事。”阿晚笑道,“我倒是想要看看,哪家公子的膽子這麼大?”敢在她的地盤鬨事。

成婚近一年的時間,也讓景墨對阿晚的性情有幾分了解,便也隻能同意。

隻是他們這才抬腳上了台階,忽然從裡麵就開始飛出亂七八糟的東西,其中不乏有茶壺水杯等東西,圍觀的百姓急忙的閃躲。景墨也連忙護著阿晚也躲到一邊,隻是他自己卻還是被飛濺出來的一片瓷片給擦傷,在嘴角附近的地方留下一條淺淺的血痕。

阿晚盯著那道紅痕,眼睛是徹底眯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勤奮日更好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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