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他擔心師兄,無非是擔心師兄途中受傷。可若師兄還能用上從前功法,自然是世間難有敵手!
他抬起的心一下子就落回原處,整個人都輕快許多。
時淮說:“那師兄,你一定,嗯。”
“嗯?”
時淮說:“早些回來。”
謝硯雪微笑一下,點頭。
時淮定定看他,麵頰顫動。還是很想念啊,想多和師兄在一起些日子。可倘若真的耽誤了傷情,師兄日後定要悔不當初。
所以他“大度”地說:“師兄快去。”
謝硯雪低笑。此處無人,他到底放縱一刻,抬手摩挲一下時淮的嘴唇。
時淮眼睛瞪大,整個人要變成一個煮熟的蝦子。
他磕磕絆絆:“師、師兄!”
謝硯雪卻未做更多。
兩人就此相彆,謝硯雪離穀。
他原先還有頗多計較:要買馬,卻也需得銀錢。小師弟此前來雲浮山,是打了一隻大蟲,可見此地走獸凶猛。自己也可以效仿,抗一隻大蟲下山,官府定有賞錢。
計劃完,一抬頭,見到一頭驢被拴在入穀之處。
驢頭頂上是一隻謝硯雪已經十分眼熟的小雀。見他前來,小雀未說什麼,拍拍翅膀,栓驢的繩子就朝謝硯雪手中飛來。
謝硯雪見到這一幕,如何不知道,這是神仙為自己準備的坐騎。
他此前想著買馬,不過細想之下,自己如今的農漢麵貌,的確是騎驢更加不顯眼。
謝硯雪長歎一聲,回身麵對山穀,拜謝三下,終於離去。
在他身後,穀中,沈軼與蘭渡卻未在意外間動靜。
兩人另有事做。
2(我在虐文當外掛[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