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係到之前的種種經曆,他驀地反應過來。好你個白嘉鈺,玩兒這出呢?!
好,那就好好地玩兒。
項年臉上的笑容扯到最大,鈔票的顏色若隱若現。
黑而靜的小巷之中,他的鞋子踩進一個小小的水坑。汙水迸濺出來,沾上項年褲腳。
項年終於把手從口袋中拿了出來。
他手上的鈔票,在一小時之前,還吸引著周圍所有人的目光。可現在,在場三人,沒一個人看他的手。
項年舔了舔嘴唇。
他深呼吸著,嘴巴還在講話,“大哥,你看這些錢夠不夠?如果不夠的話,小弟我卡裡還有。這條巷子外麵,就有一個自助取款機,到那兒之後——”
“哢嚓”一聲。
他腳踩在一個易拉罐上。
項年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滑到。
堪堪穩住身形,原先距離他還有數米的男人,已經到了麵前。
再也沒有猶豫的時間了。
項年心一橫,驀地將手上的紙鈔扔向前去,拔腿就跑!
鈔票紛紛揚揚,從空中落下。
中年男人追著項年的背影,往黑暗中衝去。
在兩人身後,項年的相好發了好大一會兒愣,終於意識到,那兩個人都已經不見了。
相好還能聽到不遠處的腳步聲,還有隱約的打鬥聲。褲子有些發熱,空氣裡傳來隱隱的尿騷味。
不過這都不是重點。
相好的目光轉到地麵上沾了汙水的錢上,眼前發亮,手腳並用地爬過去,將所有錢攬入懷中,往另一個方向跑去。
項年一邊跑,一邊想著找個機會,把手機拿出來、視頻發出去。不過他腳步一有停下的趨勢,就覺得脖子發涼。
他心中叫苦,隻好再祈禱,兩個被放走的相好起碼報個案。雖然不一定有人管,但好歹是個希望。
**,兩個相好這回兒各自回了住處,一個瑟瑟發抖,一個高高興興數錢。前者希望自己不要被牽連,後者希望項年能被處理得乾淨一點。這麼一來,錢就都是自己的了。
如白嘉鈺這兩天咒罵的一樣,項年就是社會最底層的爛泥。圍繞在他身邊的,也都是一樣的爛泥。
追殺的腳步還在接近。
項年總算找了一個地方躲藏。
他的手在發抖。
等到好不容易把手機拿出來,又花了半天,終於將手機解鎖。
偏偏在這關鍵的時候,手機沒有信號!
項年幾乎要把手機砸在地上。就在這個時候,腳步聲又接近了。
項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他屏息靜氣,小心翼翼地躲藏著,生怕被人發現,送了性命。
整個過程中,他又疑神疑鬼,生怕白家找來的**從自己背後冒出來。
有一點風吹來,吹散了雲,讓月光灑落。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月光照亮了那個接近的人的麵孔。
項年的眼睛睜大很多,心臟跳出一個快要**的頻率。
他花了一點時間,認出了來人。
天無絕人之路!
項年雖然疑惑,不明白對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但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他捏一把手上的汗,猛地衝了出去,將來人梏住。
那是一個高挑、清瘦的青年。兩人身量相仿,對方的力氣也不小。猝不及防遇到“**”,青年使出全力掙紮。項年險些沒把人按住,好在他有先發優勢,最終還是將人按在地上。
項年啐了一口,聽青年冷靜道:“我的手機、錢包都在口袋裡,你可以把現金拿走。卡的密碼是……”
“閉嘴,”項年煩躁道,“誰他媽要你那兩個臭錢了?!”
青年沉默片刻,好像還沒有放棄:“不要錢的話,你不如把我放了。放心,我不會……”
他一句話沒說完,巷子口,出現了另一個人。
項年膝蓋壓在青年背上,從一邊撿來一塊酒瓶碎片,按在青年脖頸上。
青年刺痛,皺了皺眉毛。
中年男人絲毫不被這個場麵影響,繼續往前。
項年大聲道:“停下!你知道這個人是誰嗎?!去告訴那個姓白的**,老子把姓唐的的秘書抓了。他的事兒,捂不住!你有本事把這秘書一起殺了,不過先看那個**敢不敢!”
作者有話要說: 倒黴小方。
是不是我寫的姓方的角色全都會很倒黴(……)
ps.從上章作話想到,其實雖然一直有這個設定但是沒有明確寫出來。
沈總每次說“又勾引我”,潛台詞都是他被蘭蘭吸引了,相當於一句“愛你”。
蘭蘭最開始有點無語,後麵完全get到了沈總的意思,再聽沈總這麼說,就會開開心心地湊去親親=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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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我在虐文當外掛[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