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到真人,宋喻麵色冷淡把手機掛了。
馬小丁看著他,整個人呆若木雞:“……”喻哥怎麼來的那麼快!!
隻是他還沒來得及解釋,宋喻已經大步跨過來,神情陰沉的恨不得把他剁了。
馬小丁舉手投降:“喻哥我可以解釋,我剛剛是真沒聽到手機叫。”
宋喻冷笑地翻出他們聊天頁麵:“彆急,你先給我解釋解釋,那朵像棉花糖的雲在哪兒吧?”
馬小丁:“……”
??現在的人難道都沒一點浪漫情懷嗎?
*
馬小丁捂著被揍的額頭,走在前麵:“我出門上廁所的時候,聽見他們邊走邊聊那些齷齪事,太氣人了。走,喻哥,我們踢館子去。”
“三樓三樓,我親眼看著他們上三樓的。”
打算金盆洗手的宋喻扯了下嘴角,一點都不想和他這個不良少年講這些。專門放慢腳步,等著謝綏。
馬小丁的小弟們都心驚膽戰看著這個讓自己大哥都點頭哈腰的少年。
模樣看起來細皮嫩肉的,隻是下手的動作絲毫不含糊,狠勁乖張,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而且重點是……他後麵跟著的,是不是謝綏。
幾個人和謝綏都是初中同學,對他的印象除了成績拔尖和樣貌出眾外,就是沉默陰鬱和孤僻。
隻是現在,謝綏有點和他們記憶裡不一樣。
相同點還是有的,身上那股拒人千裡的清冷味沒變。
但給人的感覺很不一樣了。
以前的謝綏像是在黑暗裡頑強生長的藤蔓,用刺裹在身上,壓抑而麻木地活著,看一眼就能感覺到灰暗。
現在卻不同。那種灰暗成了一種說不明道不清的氣質,一舉一動都顯得非常優雅從容。眼睛帶笑或不帶笑,都有點冷意,散漫危險。
幾名小弟跟在後麵沉默不語。
宋喻在樓道裡抬頭問他:“你還記得我跟你說的,開學把祝誌行打一頓嗎?”
謝綏步伐一停,瞬息之間就得出結論,漆黑的眼眸凝視著他,輕笑:“所以你說的打人,其實是給我報仇?”
“啊?”宋喻反思自己是不是顯得太殷勤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心虛掩蓋說:“不是啊,是他們家做的菜太黑心。”
謝綏:“哦?”
馬小丁現在已經把謝綏當做自己人了,畢竟喻哥的同桌也就是他的朋友。
他在前麵帶路,耳朵不好,隻聽到謝綏的問話。
為了重新樹立在喻哥心中的形象,他上趕著給宋喻邀功:“那可不是?本來喻哥不準備來的,他打算好好學習不理這些破事。結果一聽我說祝誌行那傻逼對你有想法,想打你一頓,話到嘴邊馬上轉口了!問我要地址!馬不停蹄就趕了過來!你說這義不義氣?嘖,謝綏啊,我們喻哥對你是真心的。”
宋喻:“……”
日,馬小丁你死了。
這條樓道光線很暗,兩個人挨得很近,宋喻能清晰聽到謝綏輕笑的聲音。
氣息微熱,那笑聲在耳邊,磨人得很。
宋喻咬牙切齒:“你彆聽他瞎說。”
謝綏向來依他,眼眸在暗處仿佛瀲了星光,語氣忍著笑意:“好。”
馬小丁氣勢洶洶到了三樓,這裡一個小型台球廳。
作者有話要說: 我也想粗長
但是好累哦……
等我明天吧,明天實習簡單,邊存邊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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