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糖炒栗子下(2 / 2)

...

他進入的那一刻,範宜襄突然想起了今天看的話本子裡的一句話:“小女子我...賣藝不賣身!”

噗嗤一聲,笑了。

結果又被身上的人用力頂了好幾下。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

再不敢笑了!

屁.股上挨了一下打。

“專心點!”他說。

兩個新手,什麼都不懂,胡亂地在帳子裡摸索,她害羞,陸澈也有點,所以早早就把燈給吹了。

帳子裡頭黑洞洞的,誰也看不清誰。

範宜襄覺得有點奇妙,她有點怕那個人不是他,他會不會隨便找個人過來冒充他,然後半路他再殺出來抓.奸!

她毛骨悚然,出了一身冷汗,拚命掙紮著坐起來,扒著他的臉,湊上去親他的唇。

她認得他的唇!

還是不放心,她又在他身上胡亂地摸,去摸他滑溜溜的身子,胸口上、背上的傷,摸上去,大大小小的,新傷老傷都有。

摸著摸著,意味就變了,有點心疼了,那種感覺酸酸的,澀澀的。

陸澈扶著她的腰,也跟著她坐了起來,被她親得滿臉口水,整個臉上都是胭脂味兒、奶香味。

緊緊抱著她,忍不住,又頂了幾下,口中重複著:“好襄兒,彆怕,彆怕啊...”

她心裡更酸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哭,把兩隻胳膊舉起來,抱著他的腦袋,埋在他的肩窩窩裡頭。

又不能真哭出來。

脫了衣服的兩個人抱在一起,這種感覺無比真實,她總覺得以前自己是仰視他,他是遙遠的,高高在上的,好像有掌控這個世界的能力,可是現在,她不那麼覺得了。

他光溜溜的被她抱著,也是凡胎肉體,身上還熱乎乎的,帶著一股奶香味和糖炒栗子味兒。

嗯啊啊啊...好痛啊,被他撞得好痛..

忍到後來,抽噎的聲音就有些變味了,她自己都心虛起來了,低聲哼哼著。

陸澈這一晚上來了好幾次,具體多少次她反正是記不得了,感覺身子都快被他擰著一個麻花了,臨睡前,她覺得兩條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因為兩隻腳腕一直被他握在手裡,架在肩膀上...

好!羞!恥!

他還很喜歡壓著她...可是他好重!

她暴躁地扯過被子,把腦袋蒙住,把身子背了過去。

身後陸澈輕歎了一聲,隔著被子,用手在她屁.股上擰了一下,她想把他的手給打開,可是眼皮太重,沉沉地往下墜,再往下,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他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郭氏念了一晚上的經文,皇上竟然沒留兒子在宮裡過夜。

她心裡亂成麻,果真是賑災那事兒出簍子了麼?還是王家的事?到底是把責任扣在兒子頭上了?

該死的範氏!

陛下這是對兒子失望了嗎?

七巧來報信,紅著臉說:“爺今兒歇在那兒了。”用手指了個“西”的方向。

郭氏煩悶不堪,閉著的眼睛突然睜開,回頭看潘如君:“澈兒怎麼一回都沒上你那過夜?”

潘如君牙都快要咬碎了,她恨範氏,更恨現在來報信的七巧,賤蹄子,傳信就傳信,臉紅成那樣,是想男人了麼!

郭氏歎了聲:“罷了,你也不是誠心信佛,在這兒隻會礙了菩薩的眼,出去吧。”

七巧扶著潘如君出去,走了一段路,潘如君才道:“菩薩慈悲,哪裡會嫌我礙眼!”言外之意不就是礙她的礙眼了嗎。

七巧說:“夫人說的在理。”

潘如君哼道:“夫人?你夫人在那兒呢!”指了指西邊,歎了一聲。

七巧道:“還不是她狐媚子會哄人!”

潘如君沒接話,心裡說:可不就是!當初沒嫁出去就勾三搭四的,當時她剛入京就聽見了她的名頭,難免總要出去交際,她當時心裡就想著,碰見誰都好,可千萬不要碰見這個煞星啊!

當時她就覺得,一定不能跟這個範家小姐沾上邊,一星半點都不行。

就是個騷狐狸投胎的!

她想了想,把鬢角的一根攢金絲釵子摘下來,她想用釵子去戳七巧的臉,戳她的嘴,讓你傳信!讓你紅臉!

可是卻往她懷裡一塞:“好妹妹,這回辛苦你了。”

七巧小心地摸著上頭的金絲:“真好看!”

潘如君想打爛她的臉,她心裡苦成黃蓮,偏這賤蹄子還要笑成這樣,是在看她笑話麼!

卻說:“好妹妹,你告訴我,她是如何哄得爺高興的?”

七巧的臉更紅了,絞著手指頭,磕磕絆絆道:“奴婢...奴婢..隻在外頭伺候...”

“那你可曾聽見了些什麼?”潘如君追問。

“奴婢就聽見...聽見...”七巧腦袋都快低到地上了,耳根子紅透。

“你倒是說啊!”

“奴婢就聽見...夫人叫‘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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