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第71章(2 / 2)

趙凜解氣了一時,又邪邪笑著。

“你不肯為孤寬衣解帶,那孤便自己來了。隻是你這般不識抬舉,過一會,可莫要怪孤不憐香惜玉!”

他說著,已將腰帶解了扔到地上。

接著又三下五除二脫了外衫。

程玉酌心已經懸到了嗓子眼,鎮定不下去了。

“太子爺”

“閉嘴!”

趙凜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他隻告訴她。

“不管你說什麼,今晚都休想逃開!”

!說話間,男人隻剩下單薄的中衣。

他解開係帶,前襟垂下,露出男人大片胸膛。

程玉酌眼睛一刺,下意識向後跌退兩步。

她呼吸急促起來,“太子爺不要這樣!”

“為何這般緊張?五年前,你我不是已有夫妻之實?”

他說著,步步緊逼。

“難道,你已經忘了當年之事?我可沒忘,我可找了你五年!”

趙凜想到自己多次懷疑她就是當年的人,全都被她騙過,恨得牙癢。

趙凜額角突突,已經逼到了她身前,隻盯著她不放一息。

“今日,孤要把該討回來的,全都討回來!你還等什麼?難道讓孤幫你寬衣?!”

程玉酌發抖著,知道自己躲了這麼多年,終於是躲不過了!

他找了她五年,她知道;他後宮許多才人從未動過一個,她也曉得。

如今他已經知道自己就是當年的人,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手了!

他性子拗,他脾氣急,他認定的事情絕不肯輕易放手!

可她這樣發抖,他們兩人要怎麼辦?!

這個問題在她腦中盤桓多時無解,今日終於走到了無解的儘頭。

她之前猶豫不決釀成大錯,想要逃開又被識破,現在,正如他所言,是他要討回來的時候了,也是她為之前猶豫不決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程玉酌深吸一口氣,極力穩住自己。

她壓著顫抖的聲音。

“我、我自己來”

“如此才好!”

趙凜看著她。

她發絲上還有些許水珠,在燭光下靜靜閃亮著。

趙凜見她嘴唇被她咬的發白,心裡略略有些鬆軟,隻是一想到她是個騙人不眨眼的涼薄女人,便也不肯再心軟一分。

他見她緩慢,催促:“快些!不許磨蹭!”

她在他的催促下,抖著手解開了係帶,隻是程玉酌怎麼都不能褪下衣裳,手抖個不停。

趙凜是橫了心要冷臉對她的,見她緊張也隻做不理,反而說道:

“還!還不脫下?是不想同孤坦誠相待?!”

這算什麼坦誠相待?!

程玉酌快把自己嘴唇咬破了。

可手下全然沒有脫下衣衫的力氣,她的害怕已經占據了上風,理智已經壓製不住了。

案上的蠟燭落下一滴蠟油,發出啪嗒一聲細響。

在這響聲裡,程玉酌突然來了膽量。

這膽量卻不是脫衣,而是猛然轉身,拔腿向外跑去!

隻是她剛跑了兩步,身後一人如卷風而至,一把勾住她的腰,將她扣進了懷裡。

她以為他是死的?!

“程玉酌!你還敢跑?!你就是這樣侍奉主子的?!”

程玉酌快要嚇哭了。

男人裸著半身抱著她,她隻覺兩腿發軟,便是想跑也跑不動了。

“太子爺,不成!不成!”

趙凜可不管她南北東西,一俯身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成不成,可不是你說了算的!”

他已經沒了耐心,兩步奔至床前,直接將她扔到了床上。

程玉酌落進了錦被裡,人沒事,魂卻快要飛了!

當年的事情一幕幕湧上心頭,偏男人耐心耗儘,緊接著跟上了床,抓住她已經解開係帶的衣衫,直接除了去!

衣衫落到地上,涼氣襲了過來。

程玉酌隨著這涼氣有了些認命。

這次是逃不掉了,真逃不掉了!

刀上火海也要上了!

程玉酌閉起了眼睛、繃著嘴強忍著,趙凜見她不再反抗,倒是滿意了。

隻是他也忍不下去了,又是一番粗暴行徑,將她上下除得隻剩中衣。

中衣解開係帶,領口從肩上滑落。

春光乍泄。

趙凜眼皮燙了起來。

他伸手過去,指尖觸碰那細嫩的皮膚,那肩頭紅著,有指印,分明是他方才在火神廟攥的。

趙凜略略有些心疼,指尖在紅印上輕輕遊走。

“當年你躲我,我聽魏丹菱話裡意思,是你怕了身份難為,又想出宮,這才如此。!。這我不怪你,可你我已有心意之時,我提及當年的事,還說自己總是錯認,你又為何不肯告知真相?!”

程玉酌沒有回應,仍舊緊緊閉著眼睛抿著嘴唇。

趙凜瞧了她一眼。

“為何如此緊張?難道我還能吃了你?”

趙凜卻下定決心要將她懲治一番,手下向後遊走,指尖輕輕一挑,另一邊的衣領也滑落了下來!

室內彌散著一種難以言說的春之情。

趙凜眼睛更燙了,喉舌也乾燥起來,渾身燥熱難耐。

五年了,她可真是害慘了他!

滾燙的手掌和清涼的後背貼合的那一瞬,將程玉酌刺激的一個激靈,她驚叫了出聲。

可容不得她過多反應,人已經落進了男人懷裡。

程玉酌近距離地看到了他的眼睛,那雙眼猛然變得熟悉了起來,與記憶中那夜的眼睛瞬間重合。

她驚慌到了不行,再閉眼忍耐也無用了。

她倉皇地抵擋,手抵在了他的胸口上,但那滾燙彈跳的胸口,更是激得她忍不住再次驚叫。

“不成!不成!我真”

“不許說話!不許騙人!”

程玉酌話沒說完便被打斷,來不及解釋,突然有唇覆了過來,將她要說的話全數吞掉。

程玉酌瞪大了眼睛,他卻吸吮起來。

如此便罷了,手掌竟然向前探了過來!

那手隻在她腰間略一停頓,竟直奔上麵而來!

他指尖尚未觸及,程玉酌已經忍不住了,尖聲驚叫出聲!

隨著這尖叫,她不知從哪來了一股力氣,竟將趙凜一把推開。

這尖聲驚叫溢出喉嚨便再也停不下來了,她尖叫著抓過錦被將自己藏了進去,躲在床角被中瑟瑟發抖不停。

趙凜原本已經神思火熱,要一償宿願,突然被她猛然推開,甚至被她指尖抓出胸口三道紅痕。

他吃驚地看著程玉酌,然而他什麼都看不到,人已經躲進了被裡,如同受驚的小獸。

隻是她還不停驚叫著,聲音刺耳而顫抖。

!趙凜驚呆了。

他不知所措地看著躲在錦被裡的人。

“阿嫻,你、你怎麼了?!”

趙凜一愣,突然想到了他開始與她接觸時,她不斷發抖的情形。

他想到這,想到她的躲避,想到她的害怕,想到她的忍耐,想到她的逃離,甚至,他想到她撒的謊

趙凜腦中轟轟作響

室內的清涼讓他冷靜,又讓他心中泛起涼意。

“所以,曾在你心裡埋下了禍根的那個人,是我”

沒有回應,隻有不住的顫抖。

趙凜腦中空白一片,半晌,才又在錦被的顫抖下回過神來。

“阿嫻阿嫻對不起對不起!是我錯了!是我錯了!我不該強迫你!是我的錯!你打我!罵我!彆怕我!好不好?”

他小心翼翼地問著縮成一團的人。

錦被的顫抖竟然停了下來。

趙凜一喜。

“阿嫻,你原諒我了?!”

可還是沒有回應。

趙凜又心急起來,燭火晃了一晃。

他想要再問,去聽見錦被中有什麼落下的聲音,接著錦被軟癱了下來。

趙凜一驚,掀開了錦被,“阿嫻?”

程玉酌已經昏了過去

任太醫診過脈,又聽了趙凜所言,隻覺頭疼。

趙凜問他,“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讓老臣想想怎麼同殿下解釋。”

任太醫甚是為難。

“姑姑這是種情誌病,軍營士兵多發此病,蓋是因為上過戰場,見過那等慘烈。不過平常人中也不無存在,通俗來說,可以算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倒也非是被咬的人膽小,而是當時被咬的情況實在讓人恐懼,恐懼銘刻於心,造成心中障礙,且多年未能解開,便也就如此了。”

任太醫這樣說了,憐憫地看了趙凜一眼。

“換句話說,殿下恐怕就是咬了姑姑那條蛇。”

又是一滴蠟油落了下來,很快凝結了。

趙凜愕然,怎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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