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第91章(2 / 2)

聖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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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玉酌恍惚了一陣。初初她為他侍寢,他還是六皇子;後來宮外再見,他是東宮太子;如今一月不見,他已經是皇上了。

程玉酌又是一陣下意識的緊張。

她深吸了幾口氣也沒能緩和這緊張的情緒,直到她向裡走了兩步,聞到了隱秘而清淡的何情薄的香氣。

她看到了她親手配製的何情薄的香囊,安靜地放在窗下台子上。

她深吸了一口,找回了些許熟悉與安心。

她正想著他不知何時才能得空前來,外麵便是一陣拍手聲。

“皇上駕到!”

程玉酌立刻轉身看去,他竟然已經抬腳走了進來。

來人穿著明黃色彩雲金龍朝袍,色澤晃了程玉酌的眼睛,她下意識要下跪行禮,仿佛在大明湖畔見到太子那會一樣,但隻一瞬,她又恍惚過來。

她沒有行禮,抬眼向上看去,男人熟悉的麵孔落進她眼中。

他劍眉不怒自威,一雙眸子暗含笑意的光亮,高挺的鼻梁更襯著他器宇軒昂,薄唇勾起,又張開了來。

“不錯不錯,我的阿嫻這次長進了,若你再一激動便叩在地上說什麼奴婢,我可是要生氣的!”

曉得他脾氣大要生氣,程玉酌才穩住了自己要跪!下行禮的膝蓋。

“太皇上。”

她還是行了個禮,雖不是叩拜大禮,趙凜還是瞥了她一眼,連忙托了她。

“一月不見我,便這等生分,是不是沒將我給你的東西戴在身上?!”

程玉酌在他熟悉的氣息中,恍惚儘去。

他已經上手開始在她腰間翻找,“不是讓你時刻隨身帶著,你帶了沒有?!”

程玉酌能不帶嗎?

她無奈從袖中將他的荷包和小飾拿了出來。

程玉酌被他弄得癢的不行,偏偏他故意捉弄她。

呼吸漸漸急促起來,腰間也軟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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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凜乾脆抱了她坐在了貴妃榻上。

他低聲在她耳邊,“想我沒有?”

程玉酌被他捉弄半晌,不肯理他,“這兒可是乾清宮,太皇上端”

“端?端什麼?端著些?”趙凜捏著她的手,“你何時喜歡端著的了?難道你還讓我自稱朕?”

程玉酌覺得並無不可,“皇上是該”話沒說完又被他打斷了。

“如今你叫我這般,怪彆扭的,你自己不彆扭嗎?”

程玉酌也彆扭,可皇上就是皇上,是萬民之主。

趙凜卻搖了頭。

“對旁人,我為皇上,但對你,我就是我。你莫要喚我皇上。”

“那喚什麼?”程玉酌疑惑。

總不能還喚作太子爺。

趙凜卻展顏一笑,貼近了她的臉龐。

“六郎,如何?”

他貼的那般近,這“六郎”又好似陳酒透著引誘的酒香。

程玉酌不自在起來,目光開始亂飄。

這可如何喊得出口呀?

偏趙凜深以為好,拉了她的手腕。

“好不好,阿嫻?喚我一聲六郎聽聽?”

程玉酌舌頭都要打結了。

他越靠越近,她向後仰著,卻又被他伸手抵住了後背。

“阿嫻,喚六郎!”

他引著她,見她仍舊羞澀不肯搭!搭理,使了個大招。

“你不喚,我可叫你姐姐了?”他嘖嘖兩聲,“我若叫你姐姐,你喚我六郎,倒也合宜呢!”

程玉酌簡直要鑽進地縫裡了,偏他還繼續道,“你之前不總是想讓我叫你姐姐麼?”

他勾了唇,“姐姐?”

程玉酌心頭軟癱的同時,半身也鬆了下去。

她嗔他胡亂稱呼,他卻一臉壞笑。

“你再不喚我,我就”

程玉酌丟盔卸甲,認命了。

“唉!”

趙凜整個人都亮了,忍不住一把將她撈進懷裡,抱著她半軟的身子,看著她紅透了的滿是嬌羞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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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秀的眉柔柔輕蹙著,她眸中有清澈山泉,又在水汽之下雲山霧繞得讓他迷醉。

“阿嫻,再喚一聲。”

她越發羞澀,“六郎”

圓潤的唇珠微顫。

趙凜心尖都顫了,忍不住輕輕含了上去。

唇瓣柔軟,他輕輕探入,唇珠越發輕顫起來。

他不得不放慢了速度放緩了動作安撫她,他能感到他懷中嬌軟的身子半軟而不是緊繃,滾燙而不是發涼。

趙凜越發安下心來,慢慢輕挑著她。

腰兒越發軟了,隔著衣衫趙凜也能感受到她身上的熱。

這倒不要緊,要緊的是,趙凜也熱了。

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乾清宮肯定不是個好地方。

他不忍心再嚇她,慢慢撤了出來。

她臉色已經紅透欲滴,羞澀地躲閃著他的目光。

趙凜連聲叫著自己穩住穩住,一定要天時地利才好!

今日能有這番纏綿已經不易了,遵醫囑,一步一步來。

可趙凜這一步也不能等得太久。

“阿嫻,你先去行宮好不好,晚上,咱們行宮見!”

程玉酌還在暈暈乎乎,順著他點了頭。

趙凜拉著她在殿內來回走,兩人各自消停了一陣,趙凜才親著她的耳朵,送她去了。

人一送走,趙!趙凜大鬆了口氣,連連灌了一整壺涼茶。

多虧麵前一月沒讓她進宮,不然那般多的事情,他真要處置不完了!

趙凜搖頭不已,出去站在風口吹了一陣涼風,又去了禦書房。

一陣忙碌下來,天色已經暗了。

“她在行宮用膳了嗎?”

“回皇上,姑姑隻吃了兩塊點心,看樣子像是在等您。”

趙凜不免擔憂又暗暗欣喜,“去行宮。”

路上,趙凜招了任太醫伴駕。

任太醫聽得老眼發亮,他捋著胡子。

“皇上這進度委實超出老臣預計,老臣還以為若是到這等程度,少說要一年半載呢!搞不好要三年五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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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凜心想,三年五年可就把他熬死了。

他問任太醫,“朕與她這般,接下來可否能再進一步?”

“那當然。”任太醫目露笑意,“皇上年輕氣壯,能快則快,姑姑這般治療神速,多半還是心有皇上的緣故。”

這話趙凜聽了開心,“嗯,朕亦如此以為,隻是朕怕更進一步刺激到她,讓她想起侍寢那夜的事”

這是趙凜最擔心的。

那夜他真不曉得自己做了什麼!

但任太醫眨眨眼。

侍寢的事呀!

他記得他事後去給太子爺把過脈,也被崔尚功拜托,給程姑姑開過方子。

程姑姑當時嘖嘖

趙凜一下就從他的老眼中看出了什麼。

“任卿是不是曉得當年的情形?朕她事後如何?!”

趙凜一顆心懸了起來,他也去問過崔尚功,但崔尚功不肯說什麼,他也不好繼續問。

沒想到任太醫居然知道!

任太醫是沒想到,造成程玉酌情誌病的,就是當年侍寢的事,但眼下想想,他為難地看了趙凜一眼。

“皇上果真要知道?”

趙凜心下一跳,攥了手。

“你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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