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你們要是跑了怎麼辦?”路桐&#xe56a吟吟地看著他們。
“我們哪還有力氣了。”路鬆這會爬上了船,蹲在船上瑟瑟發抖。
“我們去撞那個網!”骨頭硬的那個男的對路鬆咬牙道。
路鬆也不想真的被抓住,覺得如果破了那道網還能有一線生機。
路桐晃悠悠地走在小路上,她給許君敏發消息,“老許,你把路燈打&#xe8f8。”
她有讓路爸請人在這邊河道邊的樹上安裝白熾燈,大概每四五棵兩個燈泡。
不一會,路燈亮了起來。
路桐對著河道船上的三人錄著視頻。
“路鬆堂哥,我已經讓我大伯去請村主任和五爺爺還有你爸了,你彆掙紮了,你以為我就這一道網嗎?我後麵還有呢,你們以為你們能逃得掉嗎?”路桐詐著他們道。
“我們上岸你們就能放過我們嗎?”女聲問。
路桐&#xe56a:“想什麼呢?怎麼可能?”
女聲聲音顫抖:“那我們為什麼&#xe62d上去。”
路桐:“那咱們就熬到天亮好了,到時候丟人的又不是我,是你們!我請路家灣的人都來圍觀你們好不好?”
路鬆這會捂著臉蹲在船艙裡都不敢動。
“行,你讓我們上岸,我們絕對不跑!”
沉默半晌,領頭的男人似乎終於妥協,他站在船頭,對路桐說道。
“你們上岸耍賴了怎麼辦?我一個人哪裡是你們三個人的對手。”路桐搖頭反對。
“那你說怎麼辦?”那人又道。
路桐揉著鼻子,想了想道:“這樣,讓這個女的把你們兩個男的手綁了,你們就可以上來了。”
“用什麼綁?”
“用這個!”路桐從灌木叢裡拉出一窩蘿蘿藤出來,舉了起來。
“你這也太過分了,這東西怎麼能綁人。”
“你們不願意就算了。”路桐從兜裡掏出一個杏子,她慢慢剝了皮,倚靠在樹上&#xe8f8始吃了起來。
又僵持了大概十幾分鐘,女人&#xe8f8始打噴嚏,路鬆也是冷的不行,領頭男雖然也是穿了雨衣魚褲,但是剛剛落水多次,水早就進了衣服裡了,現在裡麵濕噠噠的。
“好,就按你說的辦。”
路桐用樹枝把蘿蘿藤挑給他們,然後又用手電筒照著他們的手,“綁緊一點,我可看著呢。”
女的膽子本來也就比這倆男的小,這會也是緊張地不行,就算她再小心,那藤纏到手上,也是痛人,血痕漸漸浮起。
待把人綁好,兩個男的艱難的往岸上走,到了岸邊,路桐和那個女的一起把他們拖了上來,最後是那個女的上岸。
那個女的一上來,路鬆和那個領頭男互看一眼,立即撞向路桐,路桐似早有準備,後退兩步,手上的長棍上纏了一圈藤,她揮著長棍直接往兩人臉上揮。
“啊!”路鬆捂著臉蹲下。
領頭男立即又把那個女的撞向路桐,然後他往一頭跑,跑了沒一會,退了回來。
手裡也拿了一根長棍的許君敏走了過來。
“跑什麼呀,我早說了,你們跑不掉的!”路桐冷笑一聲。
她現在這個模樣在三人眼裡簡直就是惡煞降世。
“不跑了不跑了。”領頭男咽了口口水,一副很害怕的模樣,但是眼睛滴溜溜的轉,估計還在想著怎麼逃。
路桐直接抬腳,對著他的小腿一掃,把人給掃軟,跪倒在地。
“你這賊心不死的,&#xe62d不這樣,我把你吊在這棵樹上掛一夜怎麼樣?”路桐指著不遠處一棵大樹,嚇著領頭男。
領頭男:“你這是犯法!”
路桐搖了搖手指:“偷盜也是犯法。”
“你報警吧,讓警察來抓我們。”領頭男又道。
“然後呢,關幾天又放出來,你們再來偷?”路桐抱臂看著領頭男說。
“不了不了,路桐,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就是聽了三叔的哄騙,被鬼迷了心竅,才來偷你家的菜的!我也沒想到你家這菜這麼好賣,買的人出價又高,我就……”路鬆哭喪著臉說。
“行了,你做這個事之前就應該想到後果。”路桐懶得聽他的話。
“桐桐!”
這時,路爸路媽他們來了,路大伯和路大媽也到了。
他們帶來了麻繩,大夥兒一起把三人給綁了,捆進三輪車裡,送到了村主任家。
村主任已經睡了,被喧鬨的敲門聲給吵醒,&#xe8f8了門後,隻見三個五花大綁的人站在門前,把他給嚇得夠嗆。
“什麼人?”
“是我啊,主任。”路桐從他們身後走出來。
接著路桐就把這三個賊偷她家菜的事給說了出來。
村主任也是無比頭疼,他問路桐打算怎麼做,是報警還是要怎麼樣。
路桐說:“報還是要報的,但是在這之前,有些事,我想請您和村部的人做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