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嫁去了哪家?”蓮子又問道。讀蕶蕶尐說網Du00.coM
那小夥計這才說道:“說是去了嶺南。”
蓮子心中一驚,那可著實有些距離,光是路上的時間,就要花上幾個月吧。
嫁的這麼遠,難道是她自己的意思?
蓮子也想過可能是李府那邊的意思,但是仔細一想,聽這夥計剛才的描述,那麼大的排場,隻怕不是了。如果當真是想把她嫁的遠遠的,擺脫了這檔子醜事,嫁女的儀式肯定也不會大鋪排。
“哎呦,你竟然在這兒呢,還以為你去哪裡了。”栗子抱怨一聲,從樓上下來。
蓮子回頭見她來了,笑道:“我也沒去哪裡啊,橫豎不會出了這‘七彩坊’,再說,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哪裡那麼輕易走丟?”
話雖是這麼說,但是在栗子眼中,蓮子此時畢竟還算是病人,她必定要好好地看著。
栗子聽她如此說,瞥了她一眼,又說道:“行了,時候也不早了,咱還是趕緊地回去吧。”
蓮子點頭,隨後和栗子一起,出了“七彩坊”,直接回家去。
回去之後,蘇可言也下了早朝回來,拿回來一封信,交給蓮子。
蓮子打開看了看,見是王頌川寫來的。
“我就說吧,隻怕是不行。”蓮子一邊看信,一邊搖頭說道。
栗子聞言,忙問道:“咋了?出了啥事?”
蓮子將信合上,說道:“家裡那邊連日大雨,地裡的情況不太好。”
她說著這話,歎息一聲:“看來今年是彆想賺到錢了。”
家裡那邊的大雨她知道,也著實是心焦,但是此時聽蓮子這麼說,忍不住嘲笑一聲:“你都那麼多錢了,再賺那麼多有啥用?”
蓮子立即回道:“你不也是一樣?”
姐妹二人相視一笑,都不再說話。
但是蓮子到底還是擔心,雨水一旦多了,地裡那些菜,隻怕要爛根了。不過還好她上個月已經寫了信,告訴了他們一些防治的法子,這次王頌川的信上,說是有些成效。
如今她已經不求今年還能賺多少錢了,隻儘她最大的努力,將損失減輕到最低就好了。
劉家莊,那日好不容易有了個好天氣,但是當天還沒過去,夜裡就又下起了雨來。
次日雨勢漸大,王頌川本來還想著回城裡的,但是看著這雨勢,隻得再在家裡住幾天再走。
然而,自從那日劉曉暖挑撥王頌川不成,劉老爹說要與她斷絕關係,攆出家門。李氏自然是不讓,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她離開家。
她之前就已經托她老娘給劉曉暖尋親事,但是不管說的再怎麼好,隻要人家一打聽,一聽說她是因為什麼原因才回了娘家的,那心裡就立馬變了樣。
與人有奸情,這樣的人,誰家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