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章(1 / 2)

第31章

且不談柳君琢什麼想法,將林酒酒趕出太初宗後,林酒酒這個太初宗叛徒立刻名揚四海。幾乎一夜之間,道界都知道了太初宗有個叛徒叫林酒酒。

順帶一提,還有個太玄門叛徒柳君琢。

後者這個不重要,沒家世沒修為。沒有采訪的必要。但是林酒酒不一樣,太初宗第一美人,富二代,不僅有錢又漂亮,還有才。

誰不喜歡漂亮有才的富二代呢。

至於柳君琢,知道啦。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三十年後親發家了一定給你一個頭條哦~

於是乎,大家都去找林酒酒了。

沒了太初宗林酒酒依然能吃香喝辣,她坐在她爹給她買的福天洞地裡,柔弱中帶傷,向每個來訪者訴說她的過往。

“不要再說了,太初宗沒有辜負我。”

林酒酒拭淚,“我依然愛著太初宗,它是我生命中不可割舍的一部分。”

大夥聽得如癡如醉,臨走侍女蹲在門口,人手一張邀請函。

林酒酒靠在門邊,風吹起她的長裙,帶來淡淡墨香。隻見林酒酒拿著太素穀限量版手賬嬌羞一笑,“小女子不才,平日喜愛舞墨,略懂丹青。下個月會在雲夢澤舉辦簽售會,到時各位有空可以來看看。”

來訪者被那本限量版手賬勾的魂都沒了,夢遊似離去。等回過神來,再看手中的小卡片。頓時吸了口氣涼氣。

眼兒媚新書簽售會。

下方備注:

憑此證可領取一份精美小禮物。

對方想起老師書中藝術創作,再回味林酒酒的萬貫家財,擦了擦鼻血。和同行分享小秘密了。

給你看,我新任老婆,超級富婆林酒酒。

一時間不管是書迷還是吃瓜群眾,均對此次事件報以崇高的熱度,不管怎麼說,眼兒媚的熱度是打出來了。

溫安是打了雞血參與此次事件中,忙得見不到身影。雪螢他們也很忙,忙著蹲冥公。玉虛子再次聲明,此次抓捕行動必須低調,不得向廣大道友透露消息,以免引起驚慌。

魔界八百年沒來道界了,都快忘了魔族原先是三族人家。

雪螢提議,“掌門,既然不能暴露身份,那咱們換個名頭。”

比如什麼為愛追殺三千裡,原因竟是你老婆真棒。

這話題說著說著又回到岑無妄身上,眾人目光詭異,岑無妄似有所感,古劍出鞘眾人頓時改話題。

“這個還是不要了,太刺激了。”

聊到最後渡以舟救了雪螢一命,“無需多說,直言逃犯便可。”

渡以舟還加了句,不交稅的那種。

不帶男女關係大夥一聽就沒樂趣。此事拍案定下,雪螢動身前往雲夢澤,因為是機密任務,雪螢和渡以舟幾人分道揚鑣,雪螢先行,打探情況。正所謂一回生二回熟,這次到雲夢澤沒花上幾天功夫。比起上次的武評會,眼下雲夢澤頗有

些落寞。

因為雙日同天的緣故,大量水汽蒸發,昔日連綿湖泊成了陸地。舊時代已經過去,新時代即將來臨。雲夢澤正發生著驚天動地的變化。

“招,招商?”

雪螢拿著發來的小廣告,那位本地修士格外熱情,“對啊,我們雲夢澤正在進行招商引資,你看,五根神獸之羽,租賃期二十年,這二十年你拿去乾嘛都可以,上天入地,暴打妖界,腳踢識界,四界之內唯你是王,是不是想想都很刺激。”

雪螢木了會,對封麵上身材火辣的女修有些接受不能。她記得這個五色神羽是秋秋給雲夢澤的賠禮,臨走之前小姑娘摟著蒼梧眨巴著大眼睛,軟綿綿說,她會拿回來的。

如果你覺得這種語氣沒什麼力道,可以換個畫麵。

到處噴火的金烏拽著顆太陽星往你臉上砸!

螻蟻之輩也敢放肆,接受神的怒火吧。

所以,雲夢澤的使君把它賣掉真的大丈夫?

雪螢委婉提醒,“五色神羽是有主人的。”

“沒有關係。”那位修士滔滔不絕,“我們已經和太素穀簽訂了合同,隻出售使用權,不販賣所有權。二十年內太素穀不會過問任何事。”

雪螢忍不住問,“要是對方拿著雞毛當令箭,去太素穀找事呢。”

“那他一定腦子有坑。”

辣麼大一隻金烏,你沒看見嗎?

大約是怕雪螢這類金主跑路,修士又開始賣安利,“道友,看看真的不吃虧,這次拍賣會很多大宗大派會來,不僅如此,拍賣會之前還有著名作家眼兒媚的簽售會,道友留下來看看吧。”

說到最後一個大男人拽著雪螢的袖子賣萌,表示他太難了。

橫豎她要在雲夢澤待一段時間,雪螢心一軟,跟著對方走了。

等她手裡拿著雲夢澤五星級酒店的房卡,懷裡是拍賣會的邀請函,人有點反應不過來。

不是,她為什麼要來這開房間。

對方美滋滋拿著酒店的回扣準備走人,看雪螢呆愣在原地,想了想良心發作,上前道,“道友要是想要特殊服務,可以喊我。十塊靈石一次,保君滿意。”

一身墨衣,眉目含春,那語氣,那小臉蛋,彆說女人,男人他也心動。

雪螢還沒反應過來,邊上聽熱鬨的男修樂了,掏出十塊靈石,“給小爺來一個。”

那修士可上道了,收了靈石一脫衣服,瞬間從嬌滴滴的小男人變成金剛猩猩,“專業出氣筒,打

不還手罵不還口,道友,來呀。”

男修:……

雪螢幽幽道,“道友,你這是廣告欺詐。”

晚些時候渡以舟也來了,麵對外頭飛舟的倒影,雪螢非常高興。

賬單有人報銷了。

聽說這飛舟還是祖師爺親手打造,雪螢看著這飛舟的倒影,活似太初宗那隻王八,再看上頭船身上的低調二字。確定了師門一脈相傳。

渡以舟格外大方,一來二話不說,直接承

包雪螢這家酒店。把店家樂得不行,飯後免費送靈果,雪螢嚼著嘴裡的靈果,把手裡的小廣告遞給渡以舟,人盤著腿坐那,和渡以舟有一搭沒一搭聊著。

“溫師兄呢?”

“在會場幫林師妹。”

“沒看見岑姐姐。”

“他和長老們還有事。”

“柳君琢?”

“三十年後再問。”

吃完手邊的靈果,雪螢去扒拉渡以舟麵前那碗,渡以舟挪開手頭的資料,很是嫌棄,“都辟穀了,怎麼還嘴饞。”

雪螢揣到自己懷裡,她不是小時候餓慘了嗎,一時習慣改不回來。“師兄,雲夢澤的使君是什麼意思?”

像雲夢澤這類無主之地,一般是有城主的,雲夢澤的城主大家都喊他使君,這位使君手底下養著一群人,管財政,管治安,管你生老病死,死後彆亂立墳,免得影響市容。

因為不及大宗大派的文化底蘊,沒有功法秘籍,又沒有世家的高貴血統,龍的傳人,自帶變異。雲夢澤走出了另一條路,城市化國際化。

簡單來說雲夢澤就是個一線城市,要啥有啥。

渡以舟無視上頭的封麵女修,仔細研讀拍賣會的詳情,講給雪螢聽,“雲夢澤並無大宗世家立足,使君雖頗有名氣,然修為一般,持珍寶於道界,如小兒抱重金過鬨市。無力自保。”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位使君大約也明白這個道理,怕持有五色神羽引來暗殺。乾脆公開拍賣,拿寶換資源。

“氣運一事向來縹緲。我派也有鎮教之寶,太初宗方才清靜之地,後修士慕名而來,逐漸形成大宗。所謂人傑地靈,是先有地靈,後得人才。”

雪螢差不多聽明白了,五色神羽這類東西就跟石油一樣,待哪那塊就能富得流油。有錢了,回頭人才還不是滾滾而來。不過這石油大佬們都眼饞,雲夢澤又護不住,乾脆說我賣了吧。拿錢一樣能富得流油,還能少事。

渡以舟合上邀請函,對這事有點拿捏不準,他打算找長老商量,要不要去拍賣會把五色神羽賣下來。

雪螢看出渡以舟的猶豫之色,“師兄想要?拍賣會那麼多人,恐怕……”

“錢不是問題。”渡以舟起身,雲夢澤向來遊離在各大宗派之外,若是能和雲夢澤結盟,他太初宗雖傷財力,名聲資源更甚從前。

他接通雙鯉和溫安討論此事,雪螢坐在邊上聽了會,直接出門練劍。

幾個億的生意,聽不懂也不想聽。

拍賣會的事暫且延後,雪螢知道的是長老們同意了拍賣五色神羽一事。一來和雲夢澤交好,二來防止壞人為非作歹,三來就是集中火力,讓魔界對準太初宗打。

有什麼衝我來,彆傷害道界無辜生靈。

雪螢聽完感動的要命,太初宗不愧是道界第一大宗,走在舍己為人的第一線。

**

簽售會和拍賣會被分開舉行,簽售會在前,拍賣會在後,充分調動人的興致,畢竟看看美女,看看

黃圖沒什麼問題。

雪螢第二天就去簽售會幫忙了,大約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溫安對誰都是春風滿麵,見了雪螢還會主動投喂,雪螢咬著糖葫蘆跟在溫安,邊吃邊問,“師兄,你在乾嗎?”

溫安讓他們把牌子立好,是塊數米高的玉牆,通體泛白,摸上去帶著冷氣,溫安調試好在上頭提筆留言,“是簽售會上的活動,到訪者可在上麵留言。簽售會結束後會抽取幾名幸運書迷,送我的新書。”

說到後麵溫安語氣都快溫柔化成水了,雪螢咬著牙簽,回憶起溫安給她看的新稿,還有編輯沉痛的語氣。

“我相信了天有絕人之路。”

溫安不善文采。

雪螢委婉提醒,“師兄,這不太好吧。”

她沒說萬一毀了眼兒媚的名聲怎麼辦,而是替溫安考慮,“沒發售就流出去,萬一被人秒盜怎麼辦,師兄豈不是又喝西北風。”

這話溫安聽進去了,不過一時半會也想不出主意,拉著雪螢一起在牆上寫留言。

“寫完左手換右手,彆光誇。我這有一篇理中客稿子,你把它抄上去。”

雪螢接過來一看,上頭是這樣說的。

“不可否認,眼兒媚在構圖意識,色彩搭配上已經達到了無可否認的地步,同時,她也有著無可避免的缺點……在這方麵,我推薦青玉案,圖文雙修,真正的大佬。”

表麵上誇眼兒媚,實際上吹捧青玉案,這一踩一捧的,雪螢皺眉,“師兄,這是你的簽售會,提青玉案是不是不太好?”

溫安挺滿意的,什麼不太好。“你懂什麼,這叫黑粉。先前林師妹被趕出太初宗,已經在心中構建起弱者的形象。今天發布會被人故意攪局,又找不到人。讀者和粉絲會怎麼辦?”

溫安語氣沉痛,“他們會覺得林師妹真的好可憐,我們要支持老師,但是拿錢砸真的太俗了。我們多買點老師的書吧,幫老師度過難關,這樣老師才能更好產出。”

雪螢不知道怎麼個捐助法,“恕我直言,師兄,林妹妹一個季度的衣服都趕上咱們太玄門一年的開銷了。”

從小到大,雪螢就沒見到林酒酒一件衣服穿兩天。

這群讀者給林酒酒捐款,雪螢左看傻逼,右看腦殘,最後給溫安頭上貼個無恥。

溫安在牆上洋洋灑灑,“知道什麼人才視錢財如糞土,那就是有錢人。”

他太滿意了林酒酒了,漂亮有錢不說,對於簽售會的收入完全不眨眼,誰給溫安就給溫安,不

像雪螢,過來幫忙都按時算。

橫豎這筆錢最後都是歸太玄門的,雪螢不再多言,一筆一劃做理中客。

寫完以後雪螢來了靈感,換隻手在下麵留言。

“您是大陰陽師嗎?”

**

女侯完全沒料到冥公也會來雲夢澤,眼下沈燼生死不明,她在雲夢澤謀求五色神羽,準備拿了它大殺四方,進可打破封印,召喚百萬魔界,退可拿此向太玄門交還沈燼。

劃重</點,這兩件事聽起來完全沒冥公的份!

他是跑來和自己搶功勞的嗎?

“擅自離守,你考慮過替你加班魔的感受嗎?”

冥公才不管,他來的路上打聽過了,眼兒眉,不,眼兒媚自出書以來就沒過更多消息,這次簽售會是第一次,以後說不定就沒有了。

錯過就等下輩子,下輩子誰還愛眼兒媚。

“休得多言,我來是為魔界大計。”冥公摟緊了他新補的眼兒媚全套畫冊。得知自己從前粉錯了人,拿著盜版當寶,冥公問心有愧,他想故技重施,買下一個界的眼兒媚畫冊表明他的喜愛。

奈何道界實在太大了,他的錢包又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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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逼失敗。

“此人我打聽過了,乃是太初宗弟子林酒酒,傳聞為第一美女,家底豐厚。”

女侯抱胸冷笑,“我說什麼了,有錢人玩藝術,哪有什麼不平之輩揭露道界險惡,還請人回去。你養得起嗎?”

黑他就算了,黑他的偶像冥公就不能忍了!

“不準你這麼說老師。”

女侯被冥公噴了一臉唾沫,簡直不可思議,“你身為尊主的重臣,居然私人用事,簡直妄為三公之一,我替你為恥。”

冥公也意識到自己情緒失控,他整了整嗓子,拿出事先說好的理由,“非也,這林酒酒毫無修為,全靠其父仰仗。今她被逐太初宗,心中定有怨恨,若是能加以誘導,勸其棄暗投明,為我等所用。屆時太初太玄兩派還不是任我擺弄。”

女侯向來不喜歡勾心鬥角,她一句話反駁回去,“知道又怎樣。那太初宗為道界第一大宗,且不說門下弟子有多厲害,就是法寶也是一等一的好。再來太玄門,代代出劍仙,你拿什麼和他們打。用愛嗎?”

這話恰好說中冥公心坎,“人心向來難測,太玄門本為太初宗一支,於千年前被剝離,處處受太初宗打壓,心中定有不滿。若是能加以誘導,施以小計,分離兩派。不戰而屈人之兵,是我魔族之幸。”

女侯麵帶鄙視,“你再編,上一個聽了你的話已經進太玄門的鎖妖塔了。”

冥公也很生氣,“那你有本事,你去打下太玄門,救出尊主啊。”

女侯沒本事,於是她隻能聽冥公繼續畫大餅。“一同離去的還有一位柳姓弟子,叫什麼,柳,柳俊……”

冥公記不起來乾脆丟開,換了一個代稱,“這柳某人天生劍骨,也是劍仙弟子。他無

林酒酒的身家,更易被掌控,女侯,你且去尋找此人,勸說投靠魔界,此事若成,大功一件。”

女侯聽上去有點心動,可又擔憂自己的身份,“這三界向來厭惡魔界,我覺得這事不容易成。”

冥公就是這點看不起女侯,直腦子,都是妖嬈魔女設定了,偏偏跟個正人君子一樣,做事一板一眼。

“你傻啊,他不願意就不會騙嗎?”

“現成的例子,就那個玉衡子。”冥公來了段套路之究

極反套路,“眼下太玄門知道玉衡子是假的,那麼真的就在我們這。甭管這個柳某人愛玉衡子,還是恨玉衡子,加入魔界,他就有計劃近距離接觸玉衡子。今日他加入魔界,為表心跡,肯定要做事情表態,我們要的就是他的態度。”

“他誘騙我們的信任,殊不知我們是在利用他。”冥公玩出花來了,“你要做的,就是透露真的玉衡子在我們手中,再暗示他救回玉衡子,他便可重回太玄門,風光無限。”

麵對冥公的滔滔不絕,女侯欲言又止,最後不得不道,“有一事我恐怕瞞不住了。”

“玉衡子已經離開了魔界。”

冥公沉默片刻,最後指著女侯罵,“我從未見過像你這樣蠢的人。”

女侯半點不心虛,“玉衡子什麼人,你們也想攔住他。能要回尊主肉身已是萬幸……”

吵了半天兩人不歡而散,各乾各的,女侯著手五色神羽一事。冥公去找林酒酒。

冥公浮想聯翩,他要是能把林酒酒拐騙到魔界,到時彆說在尊主麵前,在整個魔族麵前都是倍有麵子。

不過……

冥公還是分外小心,他沒有立刻寫信給林酒酒,喊大大你來我們這邊吧。而是小心低調行事。決定先去簽售會探探口風。

夜黑風高時,冥公摸去簽售會,準備摸清路線,等簽售會結束半路堵林酒酒。後門還沒找到,冥公先看到了門口那塊玉牆。他好奇停下,上麵已經有寥寥數筆,落著雪螢她們對林酒酒的關懷。

冥公駐足品味,誇讚者不必細談。那個理中客的話讓冥公很不爽。什麼有一說一,眼兒媚比不上青玉案。

青玉案算什麼東西,也配和眼兒媚題名。

碰瓷蹭熱度的垃圾。

冥公從邊上摸出筆,刷刷留下幾筆。

“胡說八道,眼兒媚天下第一,人家開簽售會關你什麼事,煩不煩。”

寫完冥公心裡多少舒服了點,他放下筆進去溜達了一圈,決定回頭搶個前排。

第二日溫安和雪螢來到會場時,正討論如何安排人手伏擊冥公,溫安不經意的抬頭,看到了牆上的留言。

“我覺得還是人出了會場比較安全,萬一……”

雪螢話還沒說完,溫安走到牆邊,摸著冥公的留言,轉頭和雪螢說,“你看,效果不是出來了。”

雪螢:這不是重點。

她看著溫安在下方回複,“我實話實說怎麼了,自己差還不讓人說,看來眼兒媚也不過如此。”

寫完這句換手,再來一句,“不要吵啦,老師難得開簽售會,大家要開心。”

完事遞筆給雪螢,“你也來。”

雖然不明白來者是誰,雪螢還是接了筆過來,她比溫安狠多了,“這麼關心我家老師,你家老師是死了嗎?”

“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們拿青玉案老師拚命抄熱度,眼兒媚什麼時候能獨立行走,我們老師不配和前輩相提並論,請讓青玉案老師獨美好嗎?”

還獨美,當年出一本書就隔空喊話,要我翻你家黑曆史嗎?垃圾東西也好意思吹絕美師徒戀,笑死人了。”

溫安看著看著差點熱血上來,趕忙攔住雪螢,“彆寫了彆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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