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桌前點亮了最後一支蠟燭,“快到北京時間十二點了。”
語氣甚篤定,臉上是也認真的神色。
“知道了,我來了!”
暗下來的房間裡,側邊的窗戶漏進了城市的霓虹與夜色,蛋糕上燭火跳動。
任渺渺走到桌上,與他相對,細小卻明亮的光落在彼此的臉龐上。
她搖了一下他,問值不值得曾經的樂隊主唱為她唱一首生日快樂歌。
江勉眸光沉沉地看著她,“值得。”
跟著溫潤嗓音劃過寧靜夜晚,為她低吟那首最簡單的生日祝福。
在溫柔的歌聲裡,少女麵帶微笑,雙手合十,鄭重地許下新一歲的願望:
希望她的22歲一切都好。
希望身邊的人健康快樂。
最後,希望要與江勉長久、快樂、順遂。
“好啦,許願完畢!”任渺渺睜眼,吹滅蠟燭,順勢開了主燈。
江勉叉開了餐具,讓她切蛋糕。
“算了,今天太晚了,不如把蛋糕收進冰箱,當明天早上的早餐吧。”她道。
現在確實不早了,江勉點頭,“也好,想也吃不下了。”
他又道:“好了,那就去洗澡吧,洗完睡覺。”
他得在周一上午回學校。
在東京玩的時間有限,一兩天內,任渺渺想去的地方又太多,隻有晚上早點休息,明天才有精力逛。
任渺渺遲鈍了一下,應:“……哦。”
她腦子卻開始想歪了。
她默默去收拾睡衣,腦袋裡還在不斷冒著泡泡。
去洗澡=等下,要那個嗎?
距離第一次,已經過去一周了。
那種陌生的痛楚在腦海的印象越來越模糊了,同樣尚未被捕捉清楚的愉悅也被忘了七七八八。
浴室的水嘩啦啦地流淌著。
不一會兒,熱騰騰的水汽蒸得任渺渺麵紅耳赤。
這種事有了開頭,必然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說實話,她尚未食髓知味,確實想再試一次,回憶起那種感覺的。
洗完澡出來已經是淩晨一點。
任渺渺睡衣整齊,跑到床畔,推了推江勉,“我好了。”
“……行。”男人從手機前抬眸,拾起了手邊的衣物。
浴室裡再度響起了淋漓的流水聲,任渺渺的眼睛盯著消消樂,其實身體緊繃著,注意力全然在耳朵上。
水聲停了,裡間的玻璃門開了,電吹風嗚嗚地響著……
吧嗒吧嗒,是拖著水漬的鞋,踏進來的聲音。
然後,身側床墊下陷,她能感覺到背後的未散儘的濕潤以及身體的溫熱。
淡定,慢慢來。
任渺渺如是告訴自己。
忽而神經一僵,是男人寬大的掌心扶住了她的腰身,緩緩移到柔軟的肚子上。
像有一團火在喉嚨裡燒著,她不停地吞口水,卻完全無法熄滅。
身後的男人什麼都不說,手掌卻還在緩緩向上。
任渺渺咬咬牙,準備回頭。
“還不睡?”手從被子裡鑽了出來,一把奪走手機,身後的男人聲色略帶嚴厲,“你打算明天幾點起來?還說明天銀座、原宿、澀穀都要去?”
“我……我……”任渺渺耳根立馬紅透。
確實旅途的時間安排得很緊。
所以,隻有她一直在滿腦子地想搞黃色嗎?
啊啊啊!好尷尬。
她立馬向被子裡縮了縮,雙手攥緊了被角,“我……就睡了,明天早點起床!”
江勉低著頭笑,呼出的鼻息剛好撲在她的後頸上。
“上回,”他頓了頓,又正
色道,“你好些了嗎?”
那次之後,她說了每天還有少許出血與不適。
兩人又是異地狀態,所以這事兒還一直讓江勉記著,心裡微微犯怵,怕傷到她。
任渺渺思忖了一下,才明白他在問什麼。所以他是想等她恢複完全好嗎?
她抿了抿唇,轉過身,在他額心烙了一些吻,抬起眸子瞅著他,“呃,我差不多完全好了……你不用擔心了。”
“你確定?”
“嗯。”
江勉看她認真解釋的模樣,不禁促狹一笑,繼而收緊了手臂,“行了,知道了,睡吧。”
“哦……”她小聲嘟囔。
“怎麼,我聽著還有點幽怨和不滿?”他戲謔,“就這麼想跟哥哥做?”
“滾,才沒有!”少女憋紅了臉龐,翻身卷走一大半被子逃跑。
江勉在後麵笑了,伸手去扯了扯被角,奈何小姑娘將被子抱死,男人手臂一攬,將她和被子一起拖回懷抱裡。
任渺渺動了動胳膊肘,去掙脫他的束縛。
男人的力氣卻壓得更緊,貼近少女耳邊的鬢發,啞聲吞吐著,“乖點,明天就做。”
作者有話要說:東京(酒店)旅行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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