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
她沒打斷它們，等它們興致勃勃地聊完才說道：“不是學習上的事，想問下你的居住證是怎麼辦的。”
“哦哦，是這事啊，你是人族，不用辦我們這邊的居住證，靈師好像也不歸山神管。”
林夕將這句話裡的陌生的詞語拎了出來：“靈師？”
柳樹“咦”了一聲：“你這麼厲害，難道還沒取得靈師資格證嗎？”
它這句話裡包含的信息，在林夕意料之中，果然有同類存在，畢竟有靈氣，還有開了智的動植物，人族這邊出現修煉者並不奇怪。
林夕沒有回答柳樹這個問題，笑了笑說道：“居住證的事，我是替彆人問的。”
“哦，這樣啊，那你等著，我記得我這裡還有名片。”柳樹前後左右都仔細看了一眼，確保沒有其他學生在附近後，從土裡抽出根係，飛快地丟了一張名片出來，又趕緊把根埋了回去。
“這是上次我辦了居住證的時候，那位靈侍留下的，你掃一下二維碼，加一下對方的維信吧。”
林夕附身撿起，這是張很簡潔的名片，上麵隻印著一個二維碼，還有一行小字——“加好友請備注：辦.證。”
這靈侍還真有個性……
“我掃完了還你。”
“不用不用，反正我用不著，你拿走吧。”柳樹說著像是想起來了什麼，急忙說道，“林夕同學，我可以把你介紹給朋友嗎？我會讓它們帶報酬去找你的。”
林夕頓了下，笑道：“如果你的朋友也像你這麼可愛，當然可以。”
柳樹：“……”
糟了，是心動的感覺。
林夕拿著名片走進了教室，她的手機有攝像頭，不過以前隻能拍照，並沒有掃描功能，灼冉幫忙查看了下，現在被係統改造已經有了這個功能。
教室裡隻到了十來個人，這會來的都是比較勤奮的學霸，起早背課文背單詞，見她進來隻是看了她一眼，有幾位似乎有些驚訝林夕來這麼找，但沒說什麼，繼續背自己的。
林夕來到座位上，放好書包。總之，先申請一個維信。
她快速下載了軟件安裝好，發現可以直接用企鵝賬號登陸，登陸成功後，便掃描了下名片上的二維碼。
頁麵很快切換成對方的頭像，是一張戴著酒紅色太陽鏡的自拍照，太陽鏡占了三分之二的畫麵，根本看不清模樣，是男是女都辨不清，ID也很個性——“有黑暗才有光”。
林夕在備注裡輸入了“辦.證”二字，然後發送了申請好友，對方沒有馬上通過，她也不急，放下手機拿出英語課本。
讀了沒多久，其他同學便陸陸續續來到了教室，林夕粗略掃了一眼，發現今天程知瑤也來了。
平時活潑的她，今天顯得特彆沉默，一言不發地回到了自己座位上。
雖然在偷手機事上她也算是受害者，但上周高恬恬爆料出的那些事，還是多少影響到了她在班裡的人緣，這會都沒什麼人和她打招呼。
林夕起身朝她走去，準備把找零還給她，昨天放學蔣芸卉還關心了這件事。結果剛靠近，她就在程知瑤身上聞到了一股奇怪的氣味，不由得皺了皺眉。
這是什麼味道？有點像是海腥味，就像平時吃的帶魚的味道，周六碰到的時候還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