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惹到我了(1 / 2)

任何問題,最快最解決的方式,都是行動,言語上的安撫潦草慰藉,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沈清淺是行動派,屠斐更是,昨晚壓著火氣,現在沈清淺主動招惹,屠斐哪裡能放過她。

車內空間不夠大,兩個人在車裡折騰,不是撞到手臂,就是磕到腦袋,再不就是大長腿無處安放。

屠斐性子急躁,越疼她越暴躁,沈清淺衣服的扣子也不知怎麼那麼難解,內衣的扣子也是,在身後根本摸不到。

屠斐急得直往下拽,沈清淺吃疼,拍身上暴躁的小孩兒,氣息急促道:“你慢點。”

沈清淺不說還好,說了屠斐想起昨晚的委屈,更毛躁了。

小狼崽的牙齒不是蓋的,吭哧兩下舀掉沈清淺的扣子,沈清淺都被她血氣上湧的樣子嚇到,“你能不能輕點……”

“不能!”屠斐氣勢洶洶,言語不能凶姐姐,她在親密交流上找回來了。

沈清淺有生以來第一次車震,她戰戰兢兢,心底還夾雜著一絲說不出的興奮和羞恥。

屠斐不管不顧,這時候誰吵她,她跟誰拚命。

屠斐的手機響了不止一次,她壓根不管,沈清淺提醒,柔軟的地方被虐了一口,疼過之後的蘇麻讓她身體發顫,她按著懷裡的狼崽子,隻能半似嗔怒半似求著說:“輕點~”

越說輕,便越用力,就像是小孩子的逆反心理。

屠斐可以不接電話,但沈清淺不能不接,她的手機響了,家裡打來的。

沈清淺推搡屠斐,“我接個電話,你等會~啊~”沈清淺哪裡推得開,狼崽子長在她身上了。

“很重要的電話,就一會會。”沈清淺捧著屠斐的臉,屠斐小臉紅撲撲,眸光狠然,大有榨乾沈清淺的意思。

“就一會,行不行?”沈清淺可怕了不知深淺的小崽子,好脾氣地求著她,屠斐氣息粗重,“那3分鐘。”

“行。”沈清淺側躺在平放的車椅上,“喂。”

沈博倫打來的,他怒氣衝衝地問:“你去找紀康成了?”

沈清淺不意外,她今天那番話目的就是引導紀家主動往紀康成的過去上去想,甚至於今天紀康成夫婦的動作比沈清淺預想的還要早,現在能確定的是紀夫人因為兒子已經亂了陣腳,她折騰之下,紀康成也有些亂了,要不然老謀深算的人不會當晚就打給沈博倫。

沈博倫在電話裡訓斥沈清淺不知情況就瞎折騰,更責備她不知天高地厚。

三分鐘的時間在無聲無息間溜走,沈清淺聽著沈博倫的斥責,她正不耐煩時,後背突然被溫熱的柔軟覆蓋。

沈清淺驚了一下,屠斐齜著小白牙笑,豎起三根手指倒數。

“還不行。”沈清淺低聲說,屠斐仿佛沒聽見,倒數完成便貼上去。

沈清淺的腿被抬起,整個人頓時處於無防備狀態,她手裡拿著電話,還是背對著屠斐,此刻被屠斐抱在懷裡,整個人被抱得緊緊的。

“你如果沒有什麼事,我要掛了。”沈清淺忍著背後的養,儘量穩住氣息,沈博倫怒聲道:“什麼沒事?我不是讓你立即停止了嗎?”

“你說我就得停止?”沈清淺的氣息開始亂了,因為狼崽子開始攻略城池,她開始失陷,“我的態度我已經表明了,我……”沈清淺舀唇,回身瞪了一眼屠斐,屠斐眉眼彎著,指尖的動作的卻不停,沈清淺深吸一口氣,“我不想再說了,我掛了。”

狼崽子已經急不可耐地占有,沈清淺掛了電話,手機拿不住,滑落到縫隙裡,她回過身恨道:“屠斐,你今天真是惹到我了。”

以往沈清淺算是相對乖順的,屠斐怎麼折騰,但今天沈清淺被刺激到不想配合,她翻身壓住屠斐。

屠斐掌控主動,不想放棄,雙手鉗製住沈清淺。

單純論力氣,沈清淺自然比不過屠斐,她也沒傻到硬拚氣力。

沈清淺主動穩住屠斐,一番溫柔攻擊後,屠斐意亂情迷地失控,等她再回過神,已經被沈清淺壓在身下。

屠斐想反攻,沈清淺再次主動,屠斐沉溺於她的溫柔世界裡時,沈清淺的掌心長驅直入,直搗黃龍。

屠斐一下子就軟了,哼唧出聲,“姐姐~”

小狼崽變成小咩咩,軟得不像話,沈清淺掌握主動便不會輕易放過她。

沈清淺連番攻擊,屠斐開始潰不成軍,她想控製自己卻又一再失控,“姐姐~”屠斐也知道自己剛才過分了,示好地就層來層去,“姐姐,我伺候你吧~”

沈清淺今天鐵了心,不再讓屠斐碰她,指尖占領屠斐的指揮部後再也不肯撤退。

屠斐像是砧板上的小魚兒,被沈清淺壓製的死死的,屠斐試著反抗過,不過爪子沒等用力,沈清淺就會降下一陣狂風暴雨。

屠斐今天有幸見到體力過人的沈清淺,她原來一直以為姐姐隻不過力氣稍微大些而已,現在看來不儘力氣大,持久性還這麼好。屠斐起初反抗不成,她放棄抵抗,雙臂勾著沈清淺的脖子,逮著她的下巴,臉頰,耳朵,啃啃舀舀,惹得沈清淺身體也是一陣陣的蘇。

誰也不知道,酒店樓下林蔭區一輛車裡,兩個女人翻雲覆雨,從暮色到深夜。

最後沈清淺愣是逼得屠斐道歉求饒,屠斐舉手宣誓,“姐姐,我真知道錯了,我以後不放肆惹。”

“你再犯渾呢?”

“那姐姐把我綁起來。”

“你自己說的。”

“恩,好姐姐,今晚就放了我吧。”屠斐討好地腆腆沈清淺的下巴,像是一隻討好主人的小狗崽,沈清淺這才漸漸撤離屠斐的世界。

整整幾個小時,指尖已經略微起了褶皺,沈清淺抵在屠斐的眼前,“你自己看看,你的世界裡一片汪洋。”

屠斐羞憤地抓住沈清淺的指尖恨恨地舀了一口,而後心疼地琴了琴,“姐姐~”

“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