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地反擊戰(九)(2 / 2)

“大概是年前。”喬汐言也是因為對方像金景煥而留意了,“我還以為是看走眼了。”

喬汐言不止一次看見,那人大多都是晚上出現,她要是不加班估計還真瞧不見。

“太好了。”屠斐竊喜,今晚她就能蹲守到了,她提前電話裡跟邢思博彙報,“確定有一個和緝毒大隊裡那個金景煥長相相似的人了。”

邢思博叮囑屠斐注意安全,先彆打草驚蛇,“你畫畫不是好嗎?給我畫一張以假亂真的照片,照片裡有金景煥和金碧輝煌,注意右手臂有疤痕。”

屠斐去店裡去買和相片相似的紙張,順便再給金碧輝煌拍照,待會回去照著畫。

根據金碧輝煌經理的話來看,緝毒大隊的金景煥應該不是金景煥,但是樣貌一模一樣,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金景煥有個雙胞胎兄弟。

這件事,邢思博已經去戶籍科查證。

戶籍信息裡顯示金家隻有一個兒子,邢思博聯係金景煥的家人和親戚,問了一圈,大家都說隻有一孩子,口風倒是一致。

戶籍科的同事倒是聰明,將所有涉及到金家在籍的人都查了一遍,查到了一個長相一模一樣的人。

鎖定目標再去倒著查,那就方便多了,麵對鐵證,親戚也隻好承認了。

金家確實兩個孩子,金景煥是弟弟,他還有個哥哥叫金景文,不過很小的時候,弟弟被過繼到沒有孩子的叔叔家裡。

屠斐昨天乍一聽,感覺特彆和沈清淺的姐姐林清寒經曆相似,雖然性彆不同,不過都是被送人了。

金景煥和家裡人關係一般,但哥哥金景文據說很疼這個弟弟。

所以,獄中的金景文替弟弟頂包,似乎也不足為奇了。

邢思博核實金家的關係網之後,他特意去了一趟緝毒大隊,手裡拿著屠斐畫的照片,逼真到他看不出來。

根據經理的表述,真正的金景煥手臂上有疤,邢思博繞著椅子上的繞了三圈,手臂上沒傷。

邢思博站在桌前,雙手撐在桌上,對上那雙惡狠狠的眸子,“金,景,文。”

三個字,故意說的很慢,最後一個字說出來時,陰冷的眸子閃過一絲驚慌。

“嗬。”邢思博笑了,他拉開椅子坐下,“你弟弟回國了,知道嗎?”

金景文直勾勾盯著邢思博的臉,似乎要確認他說的是否真實,邢思博作為老刑警,心理素質比一般人強出太多,金景文看不出異常。

“可惜,他太傻,回金碧輝煌了。”邢思博淡淡地望著金景文,四目相對,慢慢拉開一場心理拉鋸戰,他淡笑著說:“更可悲的是,他還不知道,被我們盯上了。”

金景文的兩腮因為用力咬緊牙關而緊繃,他在緊張,邢思博指尖突然敲了下桌麵,金景文身子一抖,“你到底要說什麼?”

“頂包這事兒,不僅會讓你救不出你最愛的弟弟,還會把你牽扯進來,”邢思博目不轉睛地盯著金景文的臉,指尖一下一下有節奏地敲打桌麵,“我們現在還沒告訴你家裡,如果你依舊是現在這個態度,那他們很快就會知道,而你弟弟也會入獄,你呢也出不去了。”

金景文微微低頭,雙手用力壓在這桌麵上,整個人像是在壓抑著什麼。

“你也好,柴英卓也好,都在用畸形的方式保護在意的人,但你們有沒有想過,他們有今天,和你們的保護有著分不開的關係。”邢思博突然猛地揪著金景文的衣領,冷眸盯著他的臉,一字一頓道:“你不僅沒有救了他,反而害了他。”

金景文雙眼猩紅,牙齒緊咬,唇還是在抖著。

“你自己看,你說實話,我暫時不會告訴你家裡,也會儘量給你爭取寬大處理,要不然就你們兄弟兩一起坐牢,你們的父母承受幾近和喪子之痛差不多的悲痛。”邢思博從兜裡掏出那張照片,“看看,是不是你弟弟?”

金景文愣愣地盯著看了半天,他微微揚起頭,痛苦地閉上眼睛,淚水從眼角滑落,他痛苦而又自責地壓抑道:“我早就說過不行的,可他非要這樣,我早就說過的。”

邢思博放開金景文,他趴在桌上痛哭流涕,哽咽道:“完了,全完了。”

作者有話要說:有沒有大姐姐給我買車車?

讀者:沒有。

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