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沒有什麼大將軍,隻有她一個不知什麼的鳥。
“‘大將軍’……”聲音到了門口。
謝瑤現在還搞不清狀況,也不清楚原身這隻鳥跟宋管家是什麼關係?謝瑤不願立馬就與他見麵,啄起水濕的桌布,掀翻杯盤,叼著布的一角頂在身上,跳起往半開的窗戶衝去。翅膀揚起的那一刻,她下意識地扇動了起來,跌跌撞撞地衝出窗戶,往下一看,謝瑤當下腦袋一懵,這是樓房,好像二……三,第三層,離地好高啊!而她……恐高。
驚懼之下,謝瑤舞動的雙翅驟然一停,身子往下墜去,“嘎——”嘴張開的那一刻,身後著火的桌布被夜風卷起,拍在了二樓的窗戶上,點燃了什麼。
“‘大將軍’……”
“砰!”
有槍射來,謝瑤不知道這顆飛來的子彈,是衝上麵宋管家去的,還是針對自己而來,忙扇動翅膀往旁邊避去,子彈擦過左翅,帶起了一串血珠,“嘎……好痛……”
“‘大將軍’——”
“砰砰……”
謝瑤鼓著一口勁,躲開一連串飛來的子彈,身子一轉,朝夜色下的房屋竄去,沒了尾巴,飛行間就失去了平衡,再加上被大火燒禿的兩翅,謝瑤東倒西歪地撞在屋脊的石雕上,順著瓦片滑下,“撲通”一聲,掉進人家的染布缸裡,嗆了一口水,暈了過去。
淩晨三點多,宅子的主人起來染布,換水,一名壯漢扶著缸,轉動著移到水溝旁,緩緩將缸放倒,把水倒出。
昏暗的燈光下,誰也沒有看到,隨水飄走的還有那被染料浸得烏黑一團的鳥兒。
汙水流到下水道,一路衝到城外水溝裡,謝瑤被水溝邊伸來的一截枯枝攔住,在水中載沉載浮。
天光大亮,城門洞開,住在城門邊棚戶區的一幫孩子,晨起出來或是覓食,或是撿柴,或是挖野菜,三三兩兩地呼朋喚友,結伴而行,唯有一個五歲大的孩子,穿著洗得發白打著補丁的夾襖,拎著個竹籃孤單地墜在人後。
“唉,尾巴,”胖墩撞撞身旁的夥伴,瞥了一眼後麵的小子,“你前幾天不是說,你姑父要來接他嗎,他咋還在你們家呢?”
“嗨,彆提了,我姑父後麵又捎信來,說什麼晚兩天,這都晚小十天了。為這,”小名叫尾巴的男孩,擰巴著臉,煩燥地一腳踹飛腳下的土疙瘩,“我娘在家都跟我爹鬨幾天了。”
胖墩可知道尾巴她娘的性子,那就不是個吃虧的婦人,這麼鬨肯定是尾巴他姑父給的錢,花的差不多了。再加上近段時間,物價飛速上漲,米麵油鹽都貴了幾倍。棚戶區家家困難,一天能混個兩頓水飽就不錯了,家裡添張嘴,可不就成了大事,“你姑父是個大方的,等他來了,讓你娘多要點銀錢唄。”
“問題是誰知道他什麼時候來啊,我家昨天可就斷頓了。”竹籃挎在胳膊上,尾巴緊了緊背簍的帶子,雙手揣在袖筒裡環著餓得扁平的肚子,佝僂著身子跟個小老頭似的一路疾步前行,“走快點,爭取今天多撿些柴,多挖幾顆野菜。”
柴多了,挑著換把粗糧,配著野菜煮鍋糊糊,起碼能讓全家混頓水飽。
“不等你表弟?”
“那小子聰明,這片地方他來兩趟就記熟了,不用管,左右也丟不了。”現在家家自己都過得困難,不主動往外丟孩子就不錯了,誰還撿了孩子回家養啊。
行吧,人家親表哥都這樣說了,胖墩自然沒有意見,五歲大的孩子能乾多少活?帶著也是個累贅。
兩人一個十二歲,一個十一歲,正是半大小子,彆看餓著肚子,做起事來麻利的很,往林子去的路上,就忙活開了,乾柴撿起放進身後的背簍,野菜挖了隨手丟進竹籃裡。
胖墩:“尾巴,我們沿著水溝走吧?”挨著水的地方,野菜總是長得肥美些。
尾巴:“行。”很久沒有下雨了,地上乾得很,林子裡亦不例外,尋到顆野菜,也是枯瘦枯瘦的,沒有吃頭不說,嚼著還塞牙,真不如臭水溝邊的水靈多汁。
作者有話要說: 預收《末世兩個爹,七零一個爹,同時在線》
養母去逝,影帝爸爸找來。
五歲的曦曦跟著爸爸沒過幾天好日子,就迎來了末世。
方旭見不得閨女明明餓得肚子咕嚕直叫,還懂事的將手裡最後一塊餅乾往他嘴裡塞,遂鼓足勇氣走出家門找吃的……
爸爸一去不回,曦曦又餓又擔心,出門尋找,撿回了被好友推到喪屍堆裡的原首富宋明宇。
看到宋明宇,方旭心虛的抱著閨女就想逃,被宋明宇冷冷一瞥,腿一軟沒了膽。
養好傷的宋明宇,帶著方旭和曦曦北上回歸家族,路上被仇人截殺,不小心將曦曦擠進了黑洞,把七零年代準備跳樓的宋文澤砸暈在地。
嗯,今天幫兩個爹爹數數晶核,明天再去七零找另一個爹爹去山上放放羊,嘻嘻活著,挺好的!
宋文澤:“曦曦,錯了,嚴格來說,我應該是祖父。來,叫聲爺爺聽聽。”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