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走了五十多階,左中賞轉了個彎,又往上走了段,然後又朝下走了十幾步,眼前一暗,一人一鳥站在了密室的門前。
左中賞一掌按在石門左上角的花紋上,“轟隆隆”一陣響,石門朝兩邊打開。
電燈的光茫掃過,謝瑤清晰地看到,密室內部被一分為二,一邊堆滿了箱籠,另一邊擠擠挨挨地放著一個個大肚的陶甕。
左中賞將手電塞到謝瑤爪裡握著,掏出打火機,點亮了密室四壁凹槽內的蠟燭。
“爺爺!”謝瑤雙目晶亮,激動道,“這是你的藏寶庫嗎?”
左中賞抱著謝瑤走近箱籠,輕輕地拂了拂上麵的灰塵,然後彎腰扣開地上一塊青磚,從中取出一串鑰匙。
謝瑤從他懷裡跳出,抓著手電飛身站在旁邊的箱子上,催促道:“爺爺您快點打開箱子,讓我看看裡麵都是什麼?”
“小財迷。”左中賞輕笑著搖了搖頭,尋出一枚與眼前箱子編號一致的鑰匙,擰開黃銅鎖。
箱子打開,左中賞掀開上麵的紅綢,滿滿一箱小黃魚映入謝瑤眼底。
謝瑤呼吸一窒:“爺爺,這些箱子裡裝的都是小黃魚嗎?”
“沒見識!”左中賞輕敲了謝瑤一記,拿起鑰匙一連又開了數個箱子,什麼古籍瓷瓶、金銀玉飾、人參、靈芝、蟲草、青黴素等等,可謂應有儘有。
“小黃魚算什麼,這些東西才是一物難求呢。瑤瑤,”左中賞抱起謝瑤走到陶甕前,“箱籠裡的東西雖然珍貴,可卻不是救命之物。這些陶甕,除了前麵這幾甕裝的是水,後麵全是去年秋收時產下的各式糧食。”
“這處暗室是建造宅子時,一起挖建的,知道它存在的,往昔隻有我和你宋爺爺,現在多了一個你。我和你宋爺爺都年紀大了,不知還能不能等到老大他們歸國的那一天。”左中賞惆悵地撫過一隻隻陶甕,“若是爺爺不在了,等他們回來,那便由你告訴他們吧。”
謝瑤知道這之後的二十年曆史,更是死在66年的運動中,“爺爺,您跟大伯他們一起走吧?”
左中賞一怔,繼而笑道:“傻瑤瑤,爺爺不能走啊!”
“為什麼?”謝瑤急道。
“爺爺走了,家裡的傭人、藥廠的工人,還有醫館的醫護人員怎麼辦?”子債父償,老大闖下的禍,便由他這個父親來背吧,萬不可牽連他人。
“爺爺……”解散二字,謝瑤說不出口,爸爸所在的部隊,大約再有十幾天就過來了。她不知道,前世倒底出了什麼事,或者是不是就因為左家的人都走了,所以整個川城嚴重缺醫少藥,導致爸爸的腿耽誤了治療,不得不截肢。
勸走的話再難開口,謝瑤難受地閉了閉眼,再睜開,看向另一邊的箱籠,“爺爺,大伯他們既然要走,你為什麼不把這些箱籠給他們帶上?”
左中賞一邊將箱籠一一合上,上鎖,一邊解釋道:“國外的情況如何,誰也難以預料。有了這些東西,有朝一日他們在國外待不下去了,或是想家了,衣錦還鄉,這些就當我這個當父親、當祖父的給他們留下的一個念想。反之,若是窮困落魄,這些便是他們東山再起的一個資本。”
鎖好箱籠,左中賞走到後麵,一按牆上的青磚,從中取出一個巴掌大的盒子,“瑤瑤,這是爺爺留給你的。”
“我?”
左中賞笑著點點頭,“對,給瑤瑤的。”給我孫女的嫁妝。
“是什麼?”謝瑤好奇地飛過來,歪頭打量,“爺爺您快打開,讓我看看。”
“秘密。”左中賞重新將小盒子放回去,不放心地叮囑道:“記住打開的方式,要輕叩這塊青磚。”
“不是給我的嗎?為什麼不讓我看?”謝瑤不解道。
“不是給現在的你的。”青磚合上,左中賞抱起謝瑤,吹滅蠟炷,回到了假山裡。
作者有話要說: 作為一隻在建國前一天成精的小妖,蘇白覺得自已的妖生倒黴極了,試問有哪隻妖會像她一樣,在短短的二十年裡,會連掛三段人生,並因此遭到妖管局發布的黃牌警告,被靳令去精神病醫院的花園裡反省一段時間。
將自己埋在花園的土裡,蘇白努力成長,誓要開出一朵最美的花,擺脫妖管局一眾同仁的恥笑。
可是大佬,你喜歡把自己當成一把傘,也彆擋在我麵前啊,咱能讓讓不,彆遮我的陽光,彆擋我的雨露。
***
人人都說厲衡的大腦出了問題,隻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記憶從不曾出錯。
所以,無論是五歲那年,救他走出大山的小女孩,還是那個頭上會長出綠葉的高三同桌,以及麵前這朵不會開花的植物,她們都有著一樣的本體,是同一隻拉他走出深淵的妖。
【又甜又軟努力修煉小花嬌VS偏執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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