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4 章(1 / 2)

並不是通俗意義上的錢財。

不過是代指日向日差與籠中鳥的束縛。

日向日差當時的表情我還記得,我條理清晰的說了一下雷之國的忍者碰瓷他的事情。他則能夠清楚的感知到,木葉的血烏鴉隨身而來的腥風血雨。

明明我就在他的眼前,他的白眼也能看得見我體內查克拉的流動,但是,我想殺他,他也反抗不了。

從頭至尾,我的語氣都沒有表露出我本人的情緒,隻是用著毫無波動的聲音說出了一些事實,而日向日差汗如雨下。

他被我外放的查克拉壓的喘不過氣。

也恐懼著,擁有這樣查克拉的我。

血烏鴉的外號,是因為我喜歡以勢壓人,讓人心理崩潰戰力大減。還因為我的查克拉,外放的時候總是帶著血氣,可能是我心腸狠毒又殺人無數,才會有這種現象。

“你準備怎麼辦?”

說完了整個事情的始末,我的語氣連個起伏都沒有,就這麼問他。

“我會,儘力阻止這一切。”

他的選擇是自殺,用自己的命來阻止。

雷之國的人碰瓷,想要白眼,拐帶了日向雛田,沒成功。現在又倒打一耙,要木葉給他們一個交代。否則就會發起戰爭。

日向日差的選擇並沒有錯。

他在這個時候選擇用自己的死亡來換取木葉的和平並沒有錯。

不過,這個沒有錯是他以為。

木葉在政治意義上自然可以用他的命來換日向宗家家主的命。畢竟日向日差是個分家,因為籠中鳥,受限於宗家。

毫不客氣的說,日向分家的人死的越多越好。因為木葉並不需要一個隻屬於日向宗家的分家,他們死絕了,這個隱形威脅也就沒有了。

為了維護宗家,日向日差的選擇在我意料之中。

他的自殺當然沒有成功,我又不是死的。

如果想要日向分家死絕,我也不會親自來見日向日差?說到底,日向分家有了籠中鳥後,對木葉毫無價值。想要他們死絕,我根本不會出麵,就輕飄飄一句話的事。

誰知道籠中鳥會做到什麼程度呢?

是控製人的精神,還是控製人的行為,或者隻是單純的不能讓他們背叛宗家?

這點我直接挑明了,“日向日差,你的死亡對木葉沒那麼重要。”

何止沒那麼重要,簡直就是死了就是白給,沒有意義的那種。

在來之前,猿飛已經跟雷之國的忍者見麵了,用他一貫的,以往用來惡心自己人的寬容大度,惡心了那些人。

他這個方麵一直可以的。

裝久了又不代表他就是那樣一個人,對於雷之國的忍者想要白眼的行為,猿飛的寬容對著的是日向的白眼。

“是嗎?日向真的這樣嗎?”

他皺著眉,認真思考著,“這的確不合規矩。”

不過後麵的話,就有些不中聽了,甚至還有我的風範了,“留下你們幾個,手腳未免太不利落了,應該全滅了才好談判。”

“不過算了,我原諒他了。”

態度可以用我對日向日差的一句話概括——

“你以為,木葉不想要一場戰爭?”

雷之國的忍者死的很乾淨,難得猿飛能夠從讓自己本人都覺得憋屈的狀態中脫離,恢複一下忍者的本性,他做的當然是超常發揮,甚至還想過將這些人的屍體寄給雷之國。

好挑起一場小規模戰爭,磨礪一下未來木葉的中流砥柱。順便讓周圍蠢蠢欲動,妨礙木葉發展的國家們安分一點。

不過想想這樣可能讓第四次忍界大戰提前到來,最後他也隻能無奈的將那些忍者的屍體秘密處理了,轉手將鍋扣到了曉組織頭上。

但是最後這鍋,還是到我頭上了。

他們威脅不成意圖返回雷之國,被我的根部發現,然後秘密殺死,順手將鍋丟給那時候剛剛有點名頭的傭兵組織曉。很合理的推論。

他們那時候還是畏懼我的名頭的,忍氣吞聲,暗地裡給我紮了幾百個小人,咒我早死。

不過一些外交辭令還是有的。

他們發難可能不需要證據,但是木葉以德服人,需要講證據。猿飛就一副老好人的樣子,在人找過來說他們忍者友好訪問木葉的時候失蹤時,猿飛眯著他的眼睛,老眼昏花又迂腐,“木葉一定會配合你們的行動的,就是,貴國的忍者,我並沒有見過,他真的來木葉了嗎?”

“如果貴國沒有證明他們來過的證據,木葉也不好辦。”

來來回回就是,有證據保證配合,挨家挨戶搜查都可以。沒證據就不好辦啊,人多、需要生活、他們不聽,木葉實在是太慘了,火影一點威嚴都沒有,還會被團藏咬一口。

太難了。

我們一定會配合,前提是,貴國要拿出來證據。

就是這麼一個態度。

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除了這兩個,木葉都不認。

扯皮的話,木葉有一堆人才可以慢慢玩,屍體已經不在木葉了,所有能證明他們來過木葉的證據都沒有了。

木葉隻是一個什麼也不知道的孩子。

這方麵我交給猿飛很放心,猿飛跟人打交道,說一些看似掏心掏肺實則什麼信息都沒有的廢話,他很擅長。

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他拖個一年不成問題。

而我是專心應付分家的籠中鳥。

木葉不允許有這樣一個事物存在,讓一些人完全的受控於其他人,為他們所驅使,在木葉和他們之間,選擇偏向必定是後者。

日向可是在千手和宇智波都人數下降的時候,還在默默增長人口的大族。

所以砍一刀是一定的。

我選擇的著力點是被束縛的分家。如果宗家和分家一條心,分家自願被宗家束縛,我也會很開明的將日向分家送到屠刀下,為木葉鞠躬儘瘁,死而後已。

如果不是,我會幫助分家從籠中鳥中解脫。

分家和宗家當然可以存在,但是籠中鳥——

“日差,沒有人生下來就是為了另一個人存在的。”

——而日向宗家到現在也不知道我同日向日差就籠中鳥的問題單獨談過。

我說自己是用錢財換到籠中鳥的,我覺得一點毛病都沒有。

人命可是無價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