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警方會調查清楚真相的。”
這是目暮警官看在我們交情上,能給的安慰。當然對犯罪嫌疑人而言,就是實實在在的恐嚇了。
他身邊的少年人也不緊繃著臉了,說,“你好,長島先生,我是服部平次。”
“關西的服部?”
我就算是個宅,也還是知道服部平次的名聲,宅不等於一無所知。反正,聽到服部平次的名字,我就知道我這次是被攤上事了。
在知道前因後果後,我沉默了挺長時間的。
最後,隻能憋出一句,“我性取向正常。”無話可說。
事情也不算多麼複雜,隻是死掉的人想讓我背上教唆犯的名聲,最後讓我殉情。
我:……
他還準備挺多證據的。不過我沒有因為無語而喪失給自己辯護的能力,而是積極配合警方的調查。
最後也並沒有什麼事,隻是為了避嫌,我在警方將那件案子的真相壓下去,讓它對我的影響減到最小時,我還是辭了工作。
以最慘烈決絕的方式試圖拖我下地獄。
可前提一開始就錯了。
我靜心研究藥物的生涯跟死者並無任何交集,他都沒在我記憶中露過臉。而我因為被斯托卡跟蹤過的經曆,已經學會了走在攝像頭下。
也正是這些人,一步步將我逼到了現在的米花町。
“長島先生,對案件有什麼看法嗎?”
在案件快要結案的時候,有些關西腔的服部平次,猶豫了一會,還是這麼問了。可能是因為死者準備的所有證據,拿出來後,都被我拿出來的證明推翻了。
打臉之快,讓調查的人都懵了。
原本應該是好事。
可我全程過於冷靜,還有一點微微的倦怠,應該挑動了偵探敏感的神經,才讓他問出這樣的話來。
我太像有備無患了。
我回答的語氣也很冷硬:“沒有看法。一個試圖用道德殺死我的人,我需要什麼看法?”我又沒有道德。
就算有看法,也跟案件沒什麼關聯。
還是那種隻能跟比較熟的人討論的話題。
而我的熟人——
“琴酒,我看起來很像很好談戀愛的人嗎?”
熟人的回應也非常直接,我聽見了子*彈上膛的聲音。
長島賴光的外界形象本來是該與談戀愛絕緣的,冷漠孤僻,看著就像一道高數題。整個人規律的跟上了發條的鐘一樣。
就這樣一副就差滿臉寫著“莫挨老子”的人,還能有斯托卡跟蹤,隻能說這群人可能沒見過高數,不知道高數題是多麼難對付的。
還是上學的時候好,隻要我眼神冷淡的看告白的人一眼,再說一句“沒興趣”,就能獲得一個安靜的下午。
從莫名的受歡迎程度來看,我跟跨國犯罪組織裡的牌麵人物並不相似。琴酒隻要站在人群裡,周圍會自動出現一個真空帶。而我,氣息跟他相差無幾,都是能一言不合弄死人的,偏偏過於科學。
科學的奪走人的性命?
感覺是個冷笑話。
不過比這個笑話更冷一點的是,APTX4869能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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