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第 149 章(2 / 2)

禪院家為要供養我,後代看著就很窮。我為家主,如果不是真的需要錢,誰將權利直接換錢呢。

沒有什麼比我的命更重要。

麵前看著很重要實際上也很重要的議也比不上。

禪院家連自己的家主預備役都能明碼標價賣出去,就不要期待我在兩麵宿儺容器的問題上發表什麼不同尋常的見解了。

與他們意見相左的是五條家主,當今咒術界的咒術天花板,那麼,容器出了問題儘管可以找他。不要讓一個身體差勁靠錢續命的禪院直毘人用命到場。還是他們覺得可以看到我和五條家主五條悟為意見不和而“切磋”?

真要這麼想,我的心情很差勁的。

架著我身體讓我不至於摔倒在現場能保持端莊坐姿的玉犬唔了兩聲,尾巴纏住我的腰,重新安靜了下來。

這場針對兩麵宿儺容器的議,不出意料的是五條悟說服了其他高層,將容器的立即死刑改成了死緩。

沒有明麵上可以壓製五條悟的咒術師存在,那麼,就不要爭論一些無關緊要的事了。想要保下一個人,掌握了方法後,很容易就能做到的。

為耍嘴皮子的人,麵對能夠殺死他們的人,還是會忌憚的。

無聊的浪費生命的議,讓我得到的消息,也就是兩麵宿儺容器的出現,以及容器即將入學高專。

虎杖悠仁嗎?

這種事,交給五條悟就好了。容器出了問題就得頂上,兩麵宿儺在他判斷失誤下直接複活,就得負擔應對兩麵宿儺的工作。出事了,那麼現在的死緩,可以隨時反悔。

畢竟我們這些人,被冠以腐朽不知變通的高層,對背後捅刀這種事非常擅長。

讓我們行為收斂的是五條悟的武力,不是虎杖悠仁的存在。

對我們本性如此清楚的五條悟應當知道這件事。

整場會議是在我的咳嗽伴奏下結束的,而在這個過程中,我唯一覺得滿意的收獲是來自五條家主的轉賬。上麵的金額讓我心情好了一點。

能讓我出門的不是會議,是大額支票。

禪院家從我上任後就一直缺錢,我的身體為“天與咒縛”,基本上沒可能會恢複健康,但不好好養著它,半路罷工是肯定的事。

禪院家內部沒怨言嗎?

當然有,讓咒術師與俗的金錢打交道,為了金錢,甚至捏著鼻子忍下了沒有才能的族人,沒有將們踢出家族。將家主預備役賣出去的消息傳到家族內部,關於“現任家主為了活命剔除未來的競爭對手”之類的流言也曾風靡過一段時間。

然後他們都消失了。

禪院家的高層裡並不需要除我之的另一個聲音,成為大合唱也不行。我的身體受不住這樣的刺激。

動手的人並不是會為咳嗽聲而暴露動靜的我,這種事,還得找專業的人來。

動手的伏黑甚爾。

以前個名字叫做禪院甚爾,後來離開家族結婚了,就成了伏黑甚爾了。還跟人生了一個兒子。

不過現在是老婆早逝,兒子被倒手賣了五條悟,自己養著一個咒靈又被一群富婆養著。

本職算咒術師暗殺者,副職小白臉。

我不算雇傭他,隻是以家主的身份了一份暗殺名單。的要價太高了,以禪院家現在的經濟水平,就是用我兩天的命去換那些人的命。

對我來說巨虧。

於是我白*嫖了。

伏黑甚爾是禪院家另外一個“天與咒縛”,與我這個脆弱的身體不同,從體格上就比我氣勢多了。白*嫖這樣的人,我心理壓力肯定是有的,但我都病的黑發變白發了,這點壓力頂多讓我咳嗽兩聲。

我們麵對麵坐著,我咳嗽,看著我咳,我遞紙,接過去。全程無交流,白*嫖就成功了。

這樣的經曆,對我和都不是第一次。與第一次相比也就不需要多費口舌了。

在解決了這一批人後,禪院家擁有話語權的是些年輕人,處理事務上難免些手忙腳亂。第一次出醜了,們自覺的開始鍛煉自己的能力去了。

至於留下的工作,目前是我在處理。

禪院直毘人的一天,睡夠八個小時起床,洗漱吃飯兩小時,兩小時用來處理家族事務,剩下兩小時,醞釀睡意。

今天的禪院家和禪院家主為什麼還能活著呢?

作者有話要說:養老狀態的光哥開始混吃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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