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英雄救美(1 / 2)

如薑妧所想,她與許朝玉才出去沒多久,薑玨也尋了個由頭出來了,隨著暗衛跟在她們身後,聽見她們的談話,心中覺著有些怪異,區區一介三老爺,實在不至於動太多心思,尋個由頭給抓了便是。

可轉念又想,自家妹妹不過是個未出閨閣的小女孩,哪裡懂得這麼多彎彎繞繞,她既然興致勃勃,那陪她玩玩也無大礙,畢竟兄弟三人都把妹妹當成寶貝,妹妹自小又體弱多病,叫人看著便心疼,三兄弟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掉了,皆是放在骨子裡寵愛的,能得她歡喜便是喜事。

況且,他更不能眼睜睜瞧著許朝玉陷入危險境地,說不出為什麼,隻是見到她便覺得欣喜,時常在不經意間會念起她,和兄妹之情不同,她的一顰一笑都能令自己在意,常年身處軍營,身邊也無女子,起初他也不明白這種情感,直到有天夜裡,夢中念的竟是她的音容笑貌,他如何還不知道自己這是看上了人家。

見許朝玉起身領著婢女準備出來,薑玨招來身邊暗衛,兩人悄悄跟在身後。

……

待人走後,不知那青梅酒的後勁如此之大,酒意衝上腦中,有些上頭,薑妧靠在欄杆上,涼風吹過,隻覺得頭昏腦脹。

適時,一雙大手按上太陽穴處,替她揉動著雙鬢間,動作輕柔而有力,叫她舒適了不少,因為難受緊蹙的眉頭也舒展開頭,問著男人身上獨有的清冷香氣,薑妧閉著眉眼出聲:“你怎麼也出來了?”

因為酒意正酣,她的皮膚也泛著紅暈,觸手燙的很,長孫翌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目光有些沉,聲音偏冷:“日後不許再貪杯,明知酒量不好,還偏愛作壞。”

方才在席間,他親眼看著薑妧喝那青梅酒,足足飲了有七八杯,不上頭才怪,她就是這個性子,從不顧忌自己的身子,明明還在病中,酒又是發物,這涼風吹著,到時身子骨哪能痊愈,現在還不是昏了頭,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薑妧回過頭,睜開水靈靈的大眼看著他,粉麵含春,說話間含著酒香氣:“知道了,我聽你的便是,嘮叨鬼。”

長孫翌的呼吸俱是頓住,而後又忍不住含笑,這還是頭次有人說他嘮叨,也不知該說她沒良心還是沒心眼,見她雪白的頸子上也是緋紅,如蜜桃般粉嫩,喉結滾動,她人又迷糊昏沉,醉態漸濃,又有涼風吹過,她衣裳穿的單薄,雪肌浮上片片小疙瘩,怕她著涼,伸手將人抱進懷中,輕聲道:“這兒風大,不要在這兒睡,我帶你去房裡睡。”

守在外麵的紅玉兩人被他打發去看戲了。

穿過水榭,長孫翌抱著懷裡的人,回了自己的青玉樓。

因為今日是辦壽,宴席過後,衛國公府中請了長安城中出名的戲班子來唱戲,丫鬟小廝們愛看熱鬨,早就跑的不見蹤影了,隻留下幾個丫鬟在院內閒聊,見主子回來,忙屈膝行禮,隻見長孫翌大步走向裡屋,留了聲:“去小廚房準備些醒酒湯,再備熱水和帕子送進來。”

丫鬟們的動作很快,不過多時,就見幾個青衣婢女掀開門簾端著熱水和醒酒湯進來,見床榻上躺著個女嬌娃,紛紛詫異,卻不敢吭聲,忙將帕子絞乾遞給長孫翌,留下醒酒湯,就被打發出去了。

長孫翌起身托起小人兒的後腦勺,少女的身子溫軟又沁著香氣,他疊好帕子,輕手給她擦臉,正在擦頸子時,她的衣裙領口寬大,兩肩的衣物忽然滑落,細白滑膩的玉膚慢慢顯出來,分外勾人,叫人看的口乾舌燥。

看她睡得昏沉沉的模樣,他心中莫名有些咬牙,想著要是讓彆的男人看見這幅模樣,指不定得有多癡狂,他扔開手中的濕帕子,俯身擒住小姑娘香滑的雙肩,輕輕在圓潤的肩頭咬上一口,卻看不見牙印,然後再將衣物拉上來,聲音沙啞:“今日先放過你一回,日後要再喝醉酒,可彆怪我。”

替她擦了臉後,臉上的紅氣也少了許多,長孫翌又端來醒酒湯,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喂她喝過後,才將被褥整理好,讓她安妥的睡去。

然後出了房門,叫丫鬟們好生照料,不要驚醒她。

薑妧這一覺睡得冗長,直到未時末,才堪堪轉醒,她睜開雙眼,聞到的便是男人熟悉的清冷味,一時有些迷糊,她起身坐起,環顧四周,才發現這熟悉的地方是長孫翌的青玉樓中,又想起在水榭時那番對話,她有些臉熱,覺著口乾舌燥的厲害,便下床趿拉著鞋,去找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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