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報出兩個菜名,那確實是她點的。
但是這麼美好的菜名是怎麼和苦瓜、魔芋掛上鉤的???
柏肖說:“趕緊吃吧。”
季央:……
並不是很想吃。
但在柏肖這樣有壓力的目光下,她怯怯地伸出筷子。
哭著臉把魔芋吃下去。
噫,粘糊得像鼻涕,好惡心。
為什麼她會想到這種惡心的比喻啊。
啊!受不了,口區!
隨著接下來幾個菜上來,季央臉上的神情完全僵硬了。
打死她也不敢相信,她居然點了自己最討厭吃的菜。
偏偏柏肖還看著她,好像在說,浪費可恥哦。
柏肖點的菜隻有兩個,但上來之後,季央才長鬆一口氣,還好都是她喜歡的。
她這一頓飯就隻盯著那兩個菜了。
柏肖吃得比較少。
季央是有些不喜歡這種精致又少的飯菜,總覺得少了一兩絲人間煙火味。
“你不吃嗎?”她吃飽之後,才有閒心管一管柏肖。
柏肖抬頭看她:“你還會在意我?”
似是意有所指。
季央有些愧疚:“對不起。”
然後又忽然想到了什麼,神色便低落下去,“對不起。”
柏肖臉上的神色也儘數收斂,他手中把玩著杯子,斜眼看她,目光有些涼。
“你對不起我的事多了,你現在這句對不起是指的哪件事?”
“所有的,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她深吸了一口氣。
“柏肖,我那時不懂事,我……”
“不用了。”柏肖粗暴地打斷她,眸中似乎有些怨恨,和他今晚的冷靜麵容大相徑庭。
季央抬起頭看他,特真誠的小眼神:“我知道我那時候做錯了很多事情,現在道歉也彌補不了什麼,但我是真心的,如果有我能做的,我一定會做。”
柏肖一言不發地看著她,眸中審視打量,目光像是冰淬過一般,又冷又刺。
在他這樣的目光下,季央總有種自己保不住狗命的錯覺。
深呼吸一口氣,不要怕!敢於道歉就是好的。
你看柏肖也不是那種睚眥必報的人啊,放輕鬆,眼神真誠點。
柏肖忽然笑了一聲:“我現在住在上錦。”
季央一愣。
柏肖又說:“科大旁邊住過的房子房子,我也買了下來。”
季央萬分難以理解地看著柏肖,難道他想炫耀他現在很有錢。
季央十分沒有底氣地問他:“你、什麼意思?”
柏肖說:“你說道歉,總得讓我看到一點誠意,可不是說句話那麼簡單。”
季央木愣愣地看著他:“我很真誠的。”
“那過來,和我一起住。”柏肖說。
季央覺得自己好像看錯人了,柏肖哪裡是一個大度的人,分明睚眥必報!
他肯定想著,幫她關起來,肆意折磨,就算她想逃也逃不了。
好惡毒的心思。
“不願意?”柏肖問,眼中有些危險的神色。
季央糾結臉:“我覺得不太合適。”
“不適合?”柏肖輕聲反問,臉上有些真切的憤怒,“如果我沒記錯,當年可是拐著彎讓我和你住在一起,現在又說不合適了?”
“季央,你自己說的,做什麼都可以。”
“又想反悔了?”
季央開始後悔了,她當時這樣說,完全就是為了讓自己的道歉顯得更真誠一些,哪知道柏肖拿這句話拿堵她。
“季央,你可真是一個騙子。”眼看著柏肖的目光越來越冷,那種目光好像當初被她告知隻是葉存昕的替身時。
臉上的不敢置信和驚痛。
她覺得腦殼有點大。
本來是打算好好和柏肖處好關係的,但哪想到,居然讓柏肖對她更有惡感了。
其實這樣想想,好像住一起也不是不可以。
“我不是這個意思。”季央試著挽救自己的形象,“我是為你好,柏肖。”
“為我好?”柏肖尾音輕挑,語氣中是冷冷的嘲諷。
“我這樣的人配不上你的,你看你現在這麼優秀,應該找個可愛的女孩子過一生,我們現在是天壤之彆,你是天上的明月,我是臭水溝的泥鰍。”媽耶,她在瞎幾把說些什麼,反正柏肖討厭她,她貶低自己,給柏肖戴高帽子總沒錯,最後她又總結了一句,“你要是找不到,我可以介紹給你。”
但誰知道柏肖更是怒不可遏:“你以為我想和過一生?”
他冷眼看她,薄唇微啟,口中的話傷人:“不過是為了解決生理需要。”
“季央,你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追文的小讀者們,我真的覺得很抱歉,總是斷更。
然後昨天看到有評論說,等到了很晚,嗚嗚嗚,真的抱歉,我以為不會有人等著我的文,再加上已經請假一天了,就很不好意思,沒有掛上請假條。
易地處之,要是我追的文也總是斷更,我也會生氣,所以真的很感謝大家一直追文,也沒有罵作者。
但我還是想弱弱為自己解釋兩句,工作太忙遼,嗚嗚嗚,我有些時候碼字碼著很困,就趴在桌子上想休息會,然後就睡著了,醒過來都十一點了,又不能熬夜,不然第二天一天精神都不好。
真的很抱歉,對不起大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