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個大佬(二十一)(2 / 2)

“我一個人啊。”

柏肖語氣很平靜,但那種平靜像是水中孕育著極大的漩渦:“我看見你了。”

“啊?”季央下意識往四周看看,差點以為柏肖是在玩她。

“你和葉存昕在一起。”柏肖繼續道,“你又在騙我。”

季央確定了,柏肖肯定看到了什麼,但她和葉存昕是真的什麼關係都沒有。

如果非要扯上什麼印象之類的,那就是她不太喜歡葉存昕。

現在是敵在暗我在明,季央索性不再到處看,坐在街邊的長椅上。

手中拿著電話:“那你看到了應該知道,我和葉存昕什麼也沒發生。”

“你們見麵了。”

“要這樣說來,我和你見麵的次數可比和他的多得多。”她滿不在乎答。

柏肖不知是被她話中的哪個點給戳中了,聽上去好像不難麼生氣了,語氣冰冷得要結冰。

“你們為什麼會見麵?”

季央覺得柏肖現在好像是熱戀中吃醋的女朋友。

“他要見我的。”

柏肖沉默了一小下:“你原來喜歡他。”

“我現在不喜歡了。”

柏肖不言不語,好像是不信。

“你要這樣想,我也沒辦法。”季央攤開手,語氣十分無奈。

“嘟嘟嘟”電話被掛斷。

季央嘟囔了一句,喜怒無常。

下一刻,那個喜怒無常的人便出現在她麵前。

站在她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季央抬頭看他:“你總算出來了。”

“你好像不太樂意見到我。”他眼睛微眯,看上去有點危險。

季央立即搖頭:“沒有!”

“我可高興了!”說著,就朝他露出一個笑,露出八顆牙齒,笑容十分標準。

“葉存昕找你什麼事?”柏肖問。

“就是說了些以前的事啊。”她開始左顧右盼,不太想明確回答他的問題。

“什麼事情?”但柏肖卻好像有種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執拗。

在他逼視的目光下,季央慫了,聲音含糊不清又答得飛快:“他就告訴我,你沒被挖腎,身體還是棒棒噠。”

柏肖目光中有些審視:“那你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她飛快回了一句:“我當然是高興。”

彆把她想得那麼不堪。

“我那時隻以為你是因為要動手術才離開的。”後來很長一段時間,這件事都成了她心中一個結,放不下耿耿於懷。

“我還有什麼留下的理由嗎?”他問。

“你的學還沒上完,這怎麼不是理由了。”她小聲的回答,卻又很慫的,不敢說太大聲讓他聽見。

而柏肖想的卻是,那時他的父親要他的命,他喜歡的姑娘把他當作替身。

如果他再留下來,恐怕這一生都過不好了。

再強大的人,也並非刀槍不入,更何況他隻是一個凡夫俗子。

柏肖沒有再追究這件事,雖然季央也不知道柏肖到底是以怎樣的身份來過問她的私事的。

但在這之後,她又過了幾天安穩的生活,這種安慰讓她覺得心裡很不舒服。

就像在暑假即將結束之時明知自己作業還沒動,但就是想玩手機,然後一邊玩心裡一邊捉急著。

不過季央更慘,她都不知道有什麼讓她不安的,反正她就過得特彆焦慮。

這種焦慮在看到葉家破產的消息時消失了,她終於明白。

哦,原來是在焦慮著這個。

柏肖的複仇從未停止,雖然有些時候季央會很迷惑柏肖對她的態度,忽然忽熱、若即若離。

在葉家破產的消息有官方宣告後的晚上,柏肖約她出去吃飯。

季央不敢不赴約,她覺得現在柏肖在慢慢清算,不要著急,說不定下一個就是她了。

這次柏肖選的是一個高級的中式餐廳,終於沒有出現上次那種看不懂菜單的問題了。

“你現在怎麼還有空出來吃飯呀?”季央問,“葉家破產了,你不是應該很忙嗎?”忙著去看自己的戰利品。

柏肖卻沒有回答,反而問她:“你在生氣?”

季央不知道他是從哪裡看出來的,“我不是,我沒有。”

“真的?”他目光幽深。

“真的!”使勁點了點頭。

柏肖卻低笑了一聲:“有些時候,我不知道應該高興還是難過。”

聲音低低,像是在自言自語。

季央不解:“你還有什麼可難過的嗎?”

“有。”他目不轉睛地看著她,仿佛她就是那個令他難過的理由。

季央不敢搭話。

這頓飯吃得有驚無險,柏肖也沒有再說什麼,好像就隻是平常至極的一次約飯。

柏肖卻在中途忽然開口:“季央,我們和好吧。”

聲音平淡至極。

作者有話要說:  這次真的快完遼

可以說說你們想看什麼故事,因為我還沒有想好要寫什麼~

謝謝34686892扔了1個地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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