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章 二合一(2 / 2)

七十年代嫁悍夫 狂且懦 11995 字 4個月前

久而久之,他隻是聽卻不勸。

挺像跟蘇姚說蘇家人的現狀,又怕蘇姚知道以後擔心,苟書峰猶豫了很久才說, "因為你小侄女,建華經常跟你大嫂吵架,家裡好像挺亂的。"

關於被人民群眾(也就是他親娘),添油加醋的部分他沒說,隻是客觀地描述一下事實。蘇姚瞪大眼睛,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隨即她歎氣說道, "建華他年紀小,以後再長大一些就好了。"

苟書峰知道她很寵這個弟弟,即便是蘇建華做了多麼離譜的事情,在當姐的眼裡,依舊是孩子小不懂事。

周言安這時才發現,他對蘇姚其實了解的不多。

兩人口中的什麼建華,他就從來沒有聽蘇姚提起過。一瞬間,他好像被兩人隔絕在外。

知道蘇家人現在都過得不好,蘇姚就放心了

不過她挺遺憾的,不能回去看到這個現場,苟書峰說的隻有乾巴巴兩句,怪沒勁的,隻能靠她自己腦補。

她的心情是真的好,在苟書峰麵前還得裝一裝,聽見家裡打起來,她好歹得擔心一下。

等跟苟書峰分開以後,臉上的笑容壓根掩飾不住。

心裡哼著小曲,走出一段距離以後,才想起周言安一直沒任何動靜。她轉頭看過去,恰好對上周言安偷偷打量她的視線。

"怎麼了?"

周言安垂下視線, "沒事。"

這表情很明顯就是有事,而且還是等著哄的那種。

蘇姚回想剛才種種,停下腳步,挑眉看他,半是玩笑的說, "吃醋了?"

“沒有。”

本來隻是試探,他的回答倒確定了蘇姚心裡的猜測。

說沒有那就是有,這人可太口是心非了。

蘇姚覺得自己絕對是中邪了,看他吃醋都覺得可愛得不行。

“真可愛,快讓我親一口。”她手搭在周言安的肩膀上就要往下拉。

周言安被她這話,還有她手上的動作嚇了一跳,連著向後退了兩步,真以為蘇姚能不管不顧地上手親他。

“周圍很多人。”他抿唇小聲跟蘇姚商量, "回家再說,行嗎。"

聽見他這商量,蘇姚忍不住想發笑,卻故作嚴肅說道, "你好好考慮清楚,過了這村就沒這店,回家以後就沒了。"

周言安回頭看了一眼周圍的人,沒人注意到他們倆。蘇姚就看他東張西望了一通,然後掙紮地同意了。

對著他勾了勾手指, “低頭閉眼。”

都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居然會同意。

公眾場合做這種親密的事情,肯定是不行的,他一在這時代土生土長的人,竟然比蘇姚一後世人還大膽呢。

親是不可能親的,真當廣場這邊戴著紅袖套的那些人是吃素的。

蘇姚還沒想好在他閉眼以後,要怎麼逗逗他,就有人衝他倆喊, "你們乾嘛呢。"

一看那人胳膊上鮮豔的紅袖套,

得,還沒有啥動作呢,就叫人給抓到了。

這位同誌還真是火眼金睛,兩人隻是靠得稍微近一點,還沒有做啥親密動作,就被人給抓住了。周言安本就心虛,聽到有任何的動靜,就立刻睜開眼,站直身體。

這位同誌走進以後,蘇姚一臉真誠的看她, “同誌,他剛才眼睛裡好像進沙子了,我幫他看看。"

這解釋了兩人為什麼靠的那麼近,周言安為啥是低著頭的動作。

對麵人有些半信半疑,但蘇姚臉上實在是太平靜了,看不出任何撒謊的痕跡,他也不能因此就拉兩人去遊街。

隨即他又問起, “你們是什麼關係?”如果是普通的同誌關係,就靠的這麼近,可以拉他倆去遊街。

“我們是兩口子。”

"有能證明的東西嗎?"

那肯定是有的。

聽說有結婚證以後,就讓蘇姚把結婚證給掏出來。誰每天出門還帶著結婚證啊。

蘇姚以為也就住招待所需要結婚證,沒想到在街上也得拿出結婚證證明兩人關係。沒結婚證顯然過不了這一關。

於是兩人離開招待所沒多久,又回來了。取了兩人的結婚證來證明兩人的婚姻關係,才總算是送走了這尊大神。

這事實在是太烏龍,蘇姚想到就忍不住笑。

周言安在首都生活了十五六年,直到進入部隊以後,才離開這座城市。

對於首都,他簡直熟悉的很,哪裡好吃哪裡好玩,沒他不知道的。

隻是兩人坐中午的火車,在這座城市停留不了多久。這次不是為了出來玩的,已經離家很久了。

隻在上午的時候,匆匆去國營商場買了許多的順城沒有的東西。

當時看見了一雙黑色的牛皮皮靴,蘇姚還挺震驚的,沒想到這個時代都有這種東西了。

不過也是她先入為主了,覺得這個時代就隻有她腳上穿著的大棉鞋。

周言安見她多看了幾眼,以為蘇姚看中了,讓售貨員拿給她試一試。

不過被蘇姚特彆堅決地給拒絕了,這皮靴隻是相對於老棉鞋好看點,在蘇姚眼裡還是一樣地醜。

從首都回順城的火車,兩人沒有買到臥鋪,就還是坐著硬座。

見到熟悉的順城火車站,深吸一口淩冽的空氣,蘇姚甚至產生一種回家了的錯覺。

兩人從火車上下來的這個時間,還能趕上坐兵團的返程車。

順著下車的人流一起出去,等到人都散了以後,蘇姚注意到周言安的手上多了一個小孩,準確來說是周言安正拎著少年後頸上的衣服。

蘇姚:……什麼情況,綁架代替購買?

但那少年在周言安手裡沒掙紮,直到周圍的人少了,他才大力的掙紮, "放開我,我這次沒有偷東西。"

蘇姚還是一頭霧水,抓到一個小偷,還是認識的?

周言安將人放下,那少年還想跑,周言安的下一句話就將他釘在原處, "但你投機倒把。"

原來已經被他看到了,靳劫有些後悔將藏在身上的煙給扔出去。隨即轉念一想,自己身上沒有投機倒把的賬物,他沒有證據能證明自己投機倒把。

想到夏天的時候,被他送進了派出所,警察看在他年紀小沒有拘留,隻教育了他一通,靳劫心裡還是已經記恨上了他。

他心想,這人這次也會想把他扔進派出所,但他沒有證據。

“我沒有投機倒把,你胡說。”他叫的聲音特彆大。

扔在地上的煙,肯定已經被經過的路人撿走了,靳劫相信他找不到任何證據。蘇姚肯定是更傾向於周言安不會看錯,麵對這個小無賴,她也想看看他怎麼樣應對的。

"沒證據也能把你送派出所裡。"

周言安麵無表情的時候唬人的很,靳劫再是平時走南闖北膽子大,還是個孩子,被他這一番話,

直接嚇到了。

也不覺得周言安是在嚇唬他,現在這樣的事情多得很,也不是就需要證據的。

眼瞅著這孩子被嚇壞了,蘇姚還想繼續看他怎麼圓回來,周言安不會沒證據就把人給送進去。

結果就聽見周言安像是告狀一般跟她說, "你第一次來順城的時候,我接到電話來火車站接你,因為看見他偷東西去抓他,結果沒有接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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