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 二合一(1 / 2)

七十年代嫁悍夫 狂且懦 11863 字 4個月前

秦盼見到周言安的麵容時,突然覺得,自己是一個擁有這世界未來發展的記憶,沒有必要將自己跟男主綁在一條船上,這太便宜他了。

而且光是這兩天相處,感覺俞淞也就那樣,有老婆這都不必提,最關鍵是家裡有三個拖油瓶,從他現在的老婆哪裡將人給搶過來,那她豈不是得當老媽子。

仿佛就在一瞬間,想起了明月伺候一大三小四個男人,明明儘心儘力,倆孩子卻因為後媽這身份對她時有防備,直至兩人長大後擁有了小家,有了自己的孩子,才明白後媽的不容易。感激後媽曾經的付出,為了一份感激認可,給人當老媽子二十年,這秦盼是不願意的。

享受勝利果實可以,但為了享受勝利而提前付出這個不可以。

相比來說,周言安比俞淞長得更好,家裡沒有孩子。雖然隻是養子,但他養父母的位置隻比俞淞的親生父親更高,絕對沒在差的。

秦盼越分析越覺得他可憐,隻因為不是男主,儘管才能超眾樣貌過人,也沒啥用,隻是個與之對照的炮灰,最終落得個早死慘死的下場。有自己這個熟知劇情的人做另一半,就必定可以讓他走上一條跟原文中完全迥異的另一條路。

至於周言安現在有妻子這件事,一個七十年代的土老帽而已,秦盼並不將人放在眼裡,整天將男人看的無比重要。每天不錯眼的看著自家丈夫,就連男人下班都要過來接,太不知道什麼叫自尊自信了。

秦盼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女子,沒有哪個男人可以忍受這樣的妻子。想必周言安也會因為有這樣的妻子而感到苦惱,甚至是厭倦。

至於周言安已有妻子,自己的所作所為是破壞軍婚,屬於犯法行為,這是秦盼從沒有考慮過的事情。

她擁有的上輩子記憶,清楚地告訴她,破壞軍婚罪的保護對象是現役軍人,而軍人妻子並不是所保護對象。她的行為不屬於犯法,自然就不需要擔心了。

現在最難的問題是,如何讓那個原文中眼高於頂的周言安看到她並且愛上她。

想要達成目的,還需要細細的謀劃。

秦盼現在重新回到了一線,每天累得要命,壓根沒有閒下來的時候。而且身邊人對她都如有若無帶著一絲的瞧不起

她以為自己那般地含糊其辭,想必蘇姚水性楊花與丈夫同事私通,事發以後仗勢欺負弱小知情者的名聲很快就能傳出去,憑借著蘇

姚的惡評,自己作為弱勢群體的一方,至少能挽回一些聲譽。

卻沒想到相信自己這些話的是少數,很多人覺得蘇姚是無辜的這就很奇怪了,就沒有看見過有

就算是

後來才知道在自己還沒有穿書的時候,蘇姚親弟弟過來,想要團裡推薦上大學的名額,卻被她給拒絕了,大家雖然自己沒有擁有上大學的名額,但是隻因為這一件事,蘇姚就在團裡成功建立了一個大公無私的形象。

聽說這件事後,秦盼沉默了一陣。她心裡更傾向於這件事是蘇姚白導白演,但無論她是白導自演為了博取名聲,還是她本人就是這樣一個鐵麵無情的人。都能證明,這人不是個好對付的人。

秦盼每天被繁重的體力工作快要累死,但在手上乾活的同時,她心裡卻在不停地分析目前麵臨的情況。

越想就越是憤怒,從工作輕鬆悠閒的團委,回到了如今的崗位上,每天就連閒下來的時間都不多,她現在的小組長為人苛刻的很,片刻歇息都不許。想要請假也可以,但是要扣工資,每天就連想去跟周言安說上兩句話都找不到時間。

都怪周言安那個土老帽媳婦,自己一個有夫之婦聽見跟關於自己跟其他男人有一腿的流言,非但不忍氣吞聲,竟然還敢大肆宣揚,這是她沒有想到的。

她自認為傳出這樣的流言,對於計劃的開展以及實施,猜中的每一個環節,包括根據室友的性格,製定了一套可以使之幫忙宣傳的話術,卻唯獨沒有算到蘇姚不怕叫彆人知道這種事。

秦盼心裡嘔得不行,但是她絲毫不氣餒。她心中的底氣,來自於對來來的了解,她知道在這個團裡將會有不少前途光明的大佬,若能在大佬們低穀期伸出一把手,並與之交好。這就跟在銀行中存進去一筆巨額存款,她以後哪怕什麼都不做,在家裡坐著收利息就足夠了。

錢會有的,周言安也會是她的。

蘇姚這時候還不知道,有人在惦記她男人。她還勸明月管好男人,叫俞淞離外麵那些妖豔賤貨遠一點。

至於她自己也在跟前淞相處的時候,整個建設軍團十分看重軍官的私德問題,已經成家的男軍官如果跟下麵的女知青存在不正當的男女關係,輕則開除軍籍,重一點是得坐牢的。

雖然俞淞是書中男主,應該對明月這個妻子一心一意不動搖,但是這東西多說一遍又不會影響他跟明月的感情

蘇姚就連回家都跟周言安強調了一遍。

俞淞這個經過原文檢驗過得男主,蘇姚都沒有放過,更何況是周言安。

不過自己家男人,那肯定還是得先誇一遍,蘇姚先肯定了他在遇到女同誌獻殷勤,主動回家跟領導彙報。本來還想說下次可以直接一點,不用通過拐彎抹角的手段叫她知道。

後來想想,直接從他嘴裡說出來那種話,也不是他的性子。

總而言之,先肯定了他那一做法,然後再拿出反麵案例,進行教育。

蘇姚講得很認真,隻可惜周團長不是愛學習的好學生,反而覺得老師不信任他。一把抱起身前的老師,證明一下這個學生不需要。

蘇姚揪起附在她身前的耳朵, "這叫警鐘長鳴,無則加勉,有就離婚。"沒等到回複,因為周言安此刻忙得很。

她原本還中氣十足,但隨著這人在她身上時輕時重的動作,語調破碎不成聲。剛開葷的男人,尤其是剛開葷體力還好的男人,每天晚上關了燈就是那檔子事。

蘇姚本來覺得自己體力挺好的,但都是一起折騰到半夜,這男人還多了給她擦洗的步驟,結果一大早起來,蘇姚像被公狐狸精吸了陽氣的書生一般,腰酸腿軟,白天困得直打哈欠。

馮紅慧在家裡見過周言安和蘇姚相處,覺得這兩口子沒有因為謠言受影響。而唐湘雖說是聽馮紅慧複述過,卻不大相信。她覺得在外人麵前都是可以裝出來的,再說了周言安或許當時沒覺得有啥。卻在事情過去以後,心裡越想越不舒服,反而處處針對蘇姚。

總疑心周言安在家裡欺負蘇姚,十分擔心她下班以後的家庭生活。

時不時問上一句,卻又不敢直接問,委婉問上一句, "這兩天過得順心不?"

她是見識過被家暴的女性,來到兵團後很照顧她的知青姐姐就是一個,因此在蘇姚的鎖骨上看見一塊不小的紅痕時,險些氣炸了。

“蘇姐,周言安是不是打你了。”這時候氣得連周團都不叫,還敢有膽子直接叫他的大名了。那肯定不是周言安打得。

也得虧這時候馮紅慧還沒過來,蘇姚把衣服領子向上提了提,要不作為大姐姐就得形象破滅了。

“哎呦,沒人打我,昨天晚上家裡進了隻蚊子,我沒注意的時候

撓了兩下,結果就腫了,早上塗了清涼油也沒消腫。”好大的一隻大蚊子,在她渾身上下叮了很多的包。

唐湘不大相信,認為在婚姻中被丈夫毆打的女性,無論是為了維持自己的麵子,還是維持丈夫的麵子,都不願意叫外人知曉。

“那你讓我看看,你身上還有沒有傷。”

看肯定是不能給她看的,蘇姚還要臉呢。

於是她開始岔開話題, "你也不想想,周言安要是敢打我,他也吃不到什麼好,我雖然打不過他,但我可以跟團裡的領導告狀,我可以要求離婚。放心吧,我不是吃了虧卻不開口的性子。"

唐湘知道她不是忍氣吞聲的性子,從她跟秦盼硬剛這件事就能看出,這時候半信半疑,"真的嗎。”

蘇姚忍不住抱怨, "真的,也不知道為啥,蚊子不咬周言安,可著我一個人吸血。"

到了夏天,有蚊子出現,蘇姚就從蚊子的儲備糧,變成蚊子的移動血庫,哪怕她正在路上走,都有蚊子落在手上吸血。

那還能是為啥,唐湘忍不住笑,周團身上皮糙肉厚的,看著就不好吃。蘇姐皮膚又白又嫩,她要是蚊子也可著蘇姐一個人咬。

總的來說,那件事對於蘇姚家的生活沒有造成多大的波瀾,還是外甥打燈籠照舊過。

對於明月家的影響相對更大一些,讓明月掌握了家裡的主要話語權。

要是遇上哪一天明月懶得做飯,就喊俞淞或者前銳去食堂買飯。

這事是不敢叫俞蔚去的,不是因為他年紀小,怕他拿不動,主要是怕他把飯菜都撒在半路上,那就太浪費糧食了。

眼瞅著進了八月,到了一年當中最熱的一段時間,蘇姚來到家屬院有一年的時間了。宋娟的回程流程走完,就要離開這裡回家了。

大概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真等到宋娟說要離開的那一天,蘇姚倒沒有十分傷心。畢竟對於宋娟來說,回城其實是奔著一個更好的未來而去。

宋娟在團裡生活了四年的時間,一些不方便攜帶又不太值錢的,諸如臉盆這等東西,被她送給了同寢室的知青,但依舊有不少的行李要帶回家。

蘇姚跟她處的不錯,尤其她因為蘇姚跟人打了一架,這可不是簡單的情誼。

也剛好當天有時

間,蘇姚就說將人送到火車上,省的她一個姑娘家,拎著小山一般的行李,行走不便。

周言安是看在她無條件的信任蘇姚,跟人打了一架,也不舍得自己媳婦大熱天幫人拎行李。他自己乾活沒關係,可蘇姚腳腕還沒他手腕粗,叫她幫忙拎行李,她哪裡拎得動。

乾脆跟蘇姚說,跟團裡借一下車,將人送到火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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