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章 二合一(1 / 2)

七十年代嫁悍夫 狂且懦 11946 字 4個月前

白參謀侵害手下的女知青,這是秦盼在原文中看到的,不可能有錯。

至於具體欺負了哪個女知青,這女知青是什麼身份,秦盼卻記不得了。

這不過是文中被一筆帶過的小劇情,她哪裡能記得,在看文的時候,注意力都放在了男女主的身上,誰還管一個反派炮灰為何倒黴啊。

因此這匿名舉報需要的具體信息,秦盼是沒有辦法提供的。

既然上麵已經十分明確的說了,像是隻有一句論斷的匿名舉報信,將不予受理,也就是說她今天帶來的這封信也是白寫。

這擺明了是針對她。

她對這婦女工作小組的工作態度,以及工作能力十分不滿。從她把第一封舉報信塞到信箱裡,如今已經過去了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不僅沒有把白參謀這個人麵獸心的色狼揪出來,還說什麼對這種匿名信將被不予受理。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行為?懶政怠政的不作為行徑,簡直枉為人民公仆這個身份!

盯著婦工組的大門,秦盼突然想起了婦工組組長就是蘇姚,周言安那個土老帽老婆。

新寫的舉報信,就塞在她的棉衣口袋裡,秦盼心中思緒萬千,插在口袋裡的手不停地揉搓兜裡唯一的東西——舉報信,那東西被她揉的已經皺成了一團。

她回過神來,才想起手上碎成一片又一片的東西是什麼,她趕忙鬆開手,將之從口袋裡拿出來,才發現這東西已經不成樣子。

秦盼蠻不在意的將之重新塞回兜裡,反正這玩意也不能用了,塞進信箱裡人家也不會受理。

如今已經是已經十二月中旬,後半夜是一天當中最冷的時候,秦盼站在信箱前,感覺身上越來越冷,從腳下升起的涼氣,逐漸蔓延至全身。她狠狠地剁了兩下腳,似乎是心理作用,覺得身上沒有那麼冷了。

秦盼在婦工組的辦公室外站了很久,從她需要看信箱上的字開始打開手電,就一直沒有關。

這邊若有若無的手電光亮,吸引到了巡邏隊。巡邏隊受孫政委的叮囑,夜間巡邏的時候多去婦工組辦公室那片地方轉一轉。

孫政委也這是跟蘇姚聊天的時候,獲得的靈感,也不是要把舉報人給抓到,就是看看這人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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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邏隊的隊長於是就吩咐自己的成員,巡邏的時候往婦工組的辦公室那片多走走,婦工組可能招賊了。

成員們一聽,這還得了,我們夜間巡邏隊的存在,就是為了消滅在夜間發生的罪惡行為,比如說有賊,或者是壞分子想搞破壞。結果叫人在眼皮子底下把偷東西,這不是打我們的臉嗎。以後巡查的時候,肯定把角角落落都給注意到。

巡邏隊大老遠,就看見這邊有光,有人想大聲嗬斥,把這“小賊”給叫住,卻被同伴給拉住了,"你傻啊,你這邊喊,他那邊聽見,跑掉了怎麼辦?"

秦盼不知道有人把她當賊了,她出來的時間不短了,也剛巧準備回宿舍,這外麵太冷,她受不住了。

她轉過身,看見不遠處有燈光像自己所在的位置靠近。

儘管覺得自己是在替天行道,心底卻知道這樣的行為見不得光,不能叫彆人知道,要不她也不會在寫匿名信的時候,采取那種故弄玄虛的法子。

看見有人過來,她下意識關上手電。她來的方向,正好跟那群人來的方向,不是一條路,她這時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就順著往女知青宿舍的方向跑。

巡邏隊的人,在逐漸逼近婦工組辦公室後,發現原本的燈光消失了。領隊的那組長低聲罵了一句,跟身邊人說, "快跑,人沒了。"

怕驚擾到這小賊,巡邏隊一直躡手躡腳,這也就導致讓那“小賊”跟幾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其實幾人身上背著槍,但是對付一個“小賊”,是不能開槍的,如果開槍就真的犯了錯。領隊的組長這時候大喊, "站住!"

秦盼又不傻,怎麼可能聽話站住,她跑得更快了。

後半夜的月亮隱入黑暗中,越發的看不清腳下的路,但是並不影響秦盼撒丫子往宿舍跑。隻要跑回宿舍裡,這些人就抓不到她了。

而且夜深天黑,距離遠,巡邏隊的人看不清“小賊”的具體方位,隻能靠聽力辨彆。

一個在奮力往前跑,另一邊需得停下來分辨人往哪跑了。

這樣一來一回,即便秦盼是個女同誌,體力方麵比不得巡邏隊的男同誌,但她還是將人甩在了身後,成功的跑回了知青宿舍。

她小心翼翼的推開半掩著的房門,躡手躡腳的進了宿舍。

睡在

秦盼左邊的姑娘睡覺很淺,她即便是很小心翼翼的爬上炕,依舊將人驚醒。她小聲嘟囔問了一句, "你乾嘛去了?"

"上廁所,晚上水喝多了。"

那人還沒等聽完秦盼的回答,就沉沉的睡去。

已經幾乎是後半夜,炕上沒多少溫度,被窩裡也因為她離開的時間太長,而變得十分冰冷。許是這一晚上太累,現在已經淩晨,秦盼這一晚上睡得特彆實。早上被室友推了好幾下,才睜開眼。

就快遲到了,她這時也想不得其他的,趕緊把軍大衣穿在身上,手插進口袋裡,是被撕成一塊又一塊的舉報信,她心裡稍微安定了些。

昨晚睡覺前,有那樣驚心動魄的經曆,晚上一直在做噩夢,夢見兜裡的信丟了,被室友給撿到,之後發生的事情特彆亂,她記不大清楚了,隻記得一個自己被人人唾棄。

醒來發現是夢,她隻覺得無比的慶幸。

不動聲色的走到爐子邊上,趁沒有人注意,往爐子裡加煤,打開了爐子,將信扔了進去。眼睜睜看見火舌將信吞噬殆儘,她才放心。

這時候另一個室友,走到秦盼身後,略微不滿的出聲, "早上的時候,我填過煤了,不用再加。"

儘管沒有見到臉,秦盼立刻認出了這人的聲音,這個室友跟她的關係原本還不錯,隻是在婦工組貼上她寫的致歉信,她就開始逐漸的疏遠她了。

一個平平無常的女知青罷了,多這樣一個朋友不多,少這樣一個朋友不少,對方的疏遠秦盼並不在意。

秦盼轉頭看向這人, "我不知道,看見爐膛裡麵有煤,我就沒有沒有往裡麵加煤。"那人有些狐疑, "看我明明看見你往裡麵扔東西了。"

秦盼堅持自己沒扔,對方是看錯了,那人沒有留下證據,也隻能作罷。

在回到炕前整理鋪位,秦盼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帶出去的手電,可能在急著跑回宿舍的時候,不知道掉到了哪裡。

好幾塊錢買的手電,就這樣沒了。

她從前不在意一個手電的失蹤,但是現在一個手電真的很貴。想到一個手電,能買好多好多肉,她心疼的直抽抽。

最令她氣憤的是,不久之後團裡的大喇叭廣播尋物啟事,正是她的

手電,但她卻不能去領,因為她沒法子解釋自己的手電為什麼會丟在那條小路上。

又怕是巡邏隊那夥子人在釣魚執法,通過手電來找她。於是秦盼就隻當那手電不是自己的,即便不去領,也沒現在這樣心疼。

其實手電還真不是巡邏隊的在釣魚執法,是上早班的知青,看見了路中間的手電。手電是貴重物品,但那是個拾金不昧的小夥子,把手電送到了廣播室,叫播音員幫忙廣播廣播,免得失主丟了東西著急。

但不是有句老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秦盼在做了虧心事,於是有點風吹草動,就覺得是鬼來敲門了。

不過巡邏隊的人,雖然沒有利用手電來釣魚執法,卻在第二天早上將晚上的事情彙報給了巡邏隊的隊長。

巡邏隊歸屬保衛處,巡邏隊的隊長將當晚巡邏的幾人罵了一頓以後,趕緊上報保衛處的主任。

保衛處的主任,將巡邏隊隊長帶到了孫政委的麵前,將人一頓罵,說自己這邊沒有完成任務。

孫政委趕忙詢問發生了什麼事,聽巡邏隊隊長說,昨晚有小賊在婦工組附近圖謀不軌,底下的人看見那賊了,但是卻沒有捉到,叫人給跑掉了。

孫政委思考了接近兩分鐘,才想到這小賊可能是那個寫匿名信的,巡邏隊的成員誤會了他的意思,以為他叫他們去捉賊呢。

他也沒解釋自己不是叫人捉賊,任由被誤會下去。

他的麵上無半點責備之色, "人跑了也沒關係,你們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同誌們都沒事吧。"

沒有被責備,反而被領導關心,巡邏隊長臉上的愧色更重,當即保證道,"“領導您放心,要是那小賊還敢來,我們絕對叫他有來無回。"

孫政委點點頭, "有這回在前,這小賊應該不會再來了,你們以後也不必在著重巡邏,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行。"

他停頓一下繼續說, “對了這次辛苦各位同誌了,請你告訴隊內的同誌,不要到處說這件事,以免引起各方恐慌。"

巡邏隊長正因為自己這邊沒有完成任務,而心中愧疚,趕忙說, "您放心,我回去就告訴那些小子,讓他們彆到處胡咧咧。"

"行,辛苦你們了。"

保衛處長將巡邏隊長送走,沒多久又折返回,孫政委放下手裡的筆,看他, "有事嗎?"保衛處長一臉好奇的模樣, “是不是白參謀那事?”孫政委讓鋼筆碰到紙上,落下了一個不小的墨點子,他不動聲色問, "白參謀的事?什麼事?"

保衛處長一臉難不成你忘了的表情, "就是白參謀被人舉報,那人沒繼續找白參謀的麻煩,是不是記恨上了小蘇和那兩個女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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