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4 章 二合一(2 / 2)

七十年代嫁悍夫 狂且懦 17513 字 4個月前

是個重名。沒想到,還就是那個秦東。

前四名都是女同誌,隻有第五名的他是個男同誌,這也很有意思的。知道這是熟人,唐湘覺得這人還成。

平時相處下來。沒覺得有啥大問題,為人處世上還不錯的。拋去馮紅慧對他有意見這一點。

不過嘛,現在馮紅慧不在辦公室,不用擔心同事關係不和,影響到正常的工作。秦東也是這時候才知道,那位看他有些不順眼的馮知青,被調到了上麵的調查組。

他忍不住失笑, "雖然小馮知青不大待見我,我還就真得謝謝她,占了她的光,才能進這麼好的單位工作啊。"

唐湘也小, “要是小馮知道,她離開以後,便宜了你小子,那是得連夜寫申請調回來的。”

秦東聞言哈哈大笑, "請把小馮知青的聯係方式給我,我得給她寫封感謝信,沒有她就沒有我的今天。"

絲毫沒有因為被人不待見,而惱火。

蘇姚沒忍住潑涼水, "還沒決定要你呢,你就這麼肯定?"

秦東那是相當的自信, “我相信兩位同誌是有眼光的。”

他覺得自己的優勢很明顯,畢竟是一起吃過飯的熟人,脾性上投的來。

蘇姚開玩笑的話,他還是能聽出來的。

秦東也跟著耍花腔, “我這麼優秀,不要我,是貴部門的損失。”

來到這時代這麼長時間,蘇姚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不得不說,他的判斷沒有錯。

最後確實就把秦東給調了過來。

至於馮紅慧知道以後,是什麼樣的反應,這就是後話了。

秦東性格上,跟唐湘是有點相似的,都是那種大大咧咧,很能開得起玩笑,特彆皮的性格。

辦公室裡多了這麼一個人,那真就多了很多的樂子。他學東西也很快,唐湘教他的東西,他很快就能上手了。蟬鳴聲陣陣,蘇姚也到了孕晚期。

彆的孕期反應都還好,就一點,天兒太熱了。

孕婦本身就怕熱,更何況沒有彆的避暑工具,就隻有手搖蒲扇。周亞安每天晚上都得給蘇姚扇風,順便捉捉屋子裡的蚊子。蘇姚現在不僅怕熱,而且超級招蚊子。

本來就是招蚊子的體質,揣上娃以後,那更是格外招蚊子。出去轉悠一圈,小腿上一串的大紅包,這還是穿著長褲的結果。蚊香也不敢點,蚊香也有毒,生怕對孩子不好。

就隻能在蘇姚不在家的時候,點上蚊香,把家裡熏上一遍。平時關門關窗快速一點,儘量不讓蚊子鑽進來。但總會漏網之魚,還專門隻盯著蘇姚咬。

這時候,就得周言安出馬把蚊子給怕死。

周言安晚間的時候,又得打扇子,又得捉蚊子,那就跟封建時代皇宮裡伺候娘娘的宮女似的。人家乾活是有錢拿的,他這個全憑自願。

但是不能不乾,不敢的話,他媳婦肯定就不舒服。周言安扇出的風,是比不得空調和電風扇來的涼快、

不過嘛,這是入睡風,有著這風蘇姚很快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聽見蘇姚綿長均勻的呼吸,周言安也有點困了,逐漸手動的頻率越來越慢。

蘇姚突然坐了起來,她這個動作把周言安給嚇了一跳,他清醒了, "你悠著點,小心傷到孩子。"

他的動作比話更快,先一步扶住了蘇姚的腰。

"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蘇姚剛才起身快,現在是覺得肚子不大舒服,不過周言安的手已經放在她的腰後,給她揉腰。

她這時候也顧不得身上的不舒服,有更迫切的事情。

蘇姚拉開燈,突然的光明,讓兩人的眼睛都不大舒服。

周言安把被子堆在牆上,叫蘇姚靠在牆上。

蘇姚順著他的動作靠在牆上,她臉上的表情卻很差, "我年初的時候感冒了,你記得嗎?"

這事周言安怎麼會不記得,蘇姚不僅是感冒,而且還發燒,過了大半月才好利索。

雖然不明白蘇姚為什麼這麼問,周言安點頭, "我記得,怎麼了?"

蘇姚叫他把日曆拿過來,家裡的日曆從來不撕,每過了一天,就會翻一頁。

每天發生了什麼事,都會記在當天的日曆上。

比如說蘇姚啥時候來大姨媽,或者哪天買了什麼。

未來如果想不起來,就可以往前翻日曆。

蘇姚記得她是過完年以後就感

冒了,蘇姚從新年那一天往後翻,翻了接近二十頁的樣子,看到了一個哭臉還有一個溫度計爆表的小插畫。

整個二月份和三月份,蘇姚都沒有找到來大姨媽的記錄。她的眉頭緊鎖,看的周言安有些緊張, "發生了什麼事?"

蘇姚的手放在肚子上, "按照我的月份,二月的時候應該就揣上娃了。"周言安點頭,這他曾經算過的。

見他還不明白,蘇姚把標注發燒的那一天指給他看, "但是我二月的時候發燒了。"

周言安不懂,他沒見過孕婦懷孕,不知道這是有什麼不妥。

蘇姚也不一句一句往外擠了,她說的很急,臉上的表情都要急哭了, “懷孕的時候有些藥是不能吃的,不然的話生出的寶寶容易有問題。”

周言安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立刻也變得很緊張。但這時候蘇姚已經慌了,他不能再緊張。

"你先彆急,著急也沒有用。"

周言安雖說是叫蘇姚先彆急,實際上他已經急得在地上不停走來走去。蘇姚眼眶發紅,手搭在肚子上。

蘇姚以前但凡是心緒波動比較大的時候,這娃就會在肚子裡翻江倒海,這次倒是乖得很。周言安突然停下, "你發燒我去團裡的醫院給你買藥,一連去了兩次都沒有買到。"

蘇姚看他,沒精打采的, "林醫生知道你沒買到退燒藥,特意從醫院借自行車,把給他們家孩子的藥送過來。"

這時候不能怨人家,林醫生那也真是好心,誰知道蘇姚那時候肚子裡應該就有娃了。周言安, “我記得你嫌棄藥苦,不願意吃。”蘇姚也記得是這樣,但是又仿佛她把退燒藥給吃了。蘇姚捂住腦袋, "哎呀我記不住了。"

周言安輕輕拍她的背, "沒事沒事,不會有事的。"說完,周言安也不閒著,去家裡翻找退燒藥。

如果退燒藥是完整的,那就證明蘇姚沒吃,不用擔心。如果找到以後,發現蘇姚吃了退燒藥,那時候就再說。蘇姚也在等著他,找到完整沒吃過的藥。

結果就是,周言安把家裡都翻找了一個遍,都沒有找到那一板的退燒藥。“我記得藥挺多的,難不成全都讓我給吃了?”

br />蘇姚現在越想腦子越亂,當時的記憶那真是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周言安現在是強作鎮定,其實腦子裡也一團漿糊。

畢竟是關乎孩子的事,是兩人自打知道蘇姚有孕以後,就十分期待的孩子。

蘇姚現在也不想著一定要是個軟糯糯的小女孩了,隻要能健健康康的,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都行。

周言安清了清嗓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他的嗓子有點啞, "你不喜歡吃大白片,就算是吃藥,頂多也就一兩粒,未必對孩子造成很大的影響。"

蘇姚突然想起, "感覺我吃藥的時候,明月是在的,她好像不希望我吃藥。"這種事,周言安也記不清楚了,他於是說, "那去找明月問問?"

蘇姚原本打算明天的,人家現在肯定是睡覺了。結果周言安比她還心急,現在就已經等不及了,往身上套衣服。

好吧,她心裡也很急。

如果明天早上去問,她這一晚上怕是都睡不著了。周言安想叫蘇姚在家裡等著,他過去一趟問問就行。但叫蘇姚在家裡等著,她是不願意的。

她也要跟著一起去,周言安知道她現在心情焦灼,叫她在家裡等著,隻怕她心裡七上八下,不能放心。

那就跟著吧,他幫著蘇姚換上衣服,兩人把家裡的燈關上,悄無聲息出了家門。

隔壁王主任的狗子,聽見街上的經過的腳步聲,這是熟人。他沒有汪汪叫,隻是哼唧了兩聲。在大門口敲門,在這時候肯定會把鄰居給驚醒。也不是啥怕人的事,就是沒法子解釋。

俞淞在屋裡本來是拉著媳婦想乾點什麼的,聽見屋外有石子兒落地的聲音,而且還不止一下。他是很警覺的,立刻對著明月做出一個壓低聲音的手勢。

發現還有聲音沒有停下,他把槍握在手裡,提前上好了槍栓。

他打開門到院子裡以後,就聽見門外傳來輕微的敲門聲,很輕但是能聽見有人在敲他們家的大

門。

這大晚上的,不敲彆人家的門,敲自家的門。

而且這敲門聲,在俞淞看來十分的狗狗崇崇。敲門明明可以正大光明,為啥要這樣小聲。俞凇就覺得外麵不像是啥好人,他越發用力地握住了手裡的槍。不過他還是問,

"誰?"

一聲女聲, “我,蘇姚。”

聽到是女聲,還是蘇姚,俞淞放了一半的心,另一半的心還是緊繃著的。這大晚上的,蘇姚一個大肚婆,不說在家睡覺,出來做什麼。俞凇小心翼翼地把門給打開,看見門外的不止是蘇姚,還有周言安。兩人兩手空空,身後也沒彆人,警報解除。

前凇真的是無語了,而且兄弟,你這大晚上的,不說帶著你大肚子的媳婦,在家好好休息,出來當賊。

有啥事不能等明天再說,非得大晚上地過來。目光對上的時候,俞淞懂了那兩口子的意思。

無聲把堵住的位置讓開,叫人進門。

俞淞兩口子帶著最小的前爍住在東屋,前銳和俞蔚這兄弟倆住在東屋。

俞銳和前蔚都聽見外麵的動靜,家裡雖然沒開燈,但從自己屋裡探出頭來。

就見到來人竟然是蘇姚和周言安。

俞蔚揉揉眼睛,準備回去睡覺了,他還沒有睡好,就被哥哥給喊了起來,怕出事。

俞銳這時候好奇的很,抓心撓肝的想知道,周言安和蘇姚為啥過來。至於回炕上睡覺,他已經不困了。

俞淞先進堂屋,跟東屋的明月說, "彆擔心了,不是壞人。是蘇姚和周團長。"這時候明月把東屋的燈拉開,趕緊拿了一件外套披在身上。

正是夏天,她又是在家裡,穿得十分涼快,有男同誌進家裡,她肯定不能隻穿著睡衣。

而周言安也不是那種不知禮數的人。這正是晚上,人家都該睡覺了,明月又是個女同誌,他進屋不方便。

周言安還是就站在堂屋裡,沒有進東屋。

明月握住了蘇姚的手,發現她手上冰涼的。

又看她臉上的表情,眼眶紅紅的,她頓時擔心問道, "你跟周言安吵架了?他欺負你了?"

俞淞不自在的輕咳了兩聲,哎呦,我的媳婦,這話咱在心裡想想就行,怎麼還說出口了你,人家周團長還在外頭呢。

人家對你“閨女”好的時候叫周團長,一旦發現人家有可能欺負你“閨女”,你這邊立刻改叫周言安。

咱們的區彆對待也不要太明顯了。

蘇姚說, "我年初的時

候感冒了,你還記得,我那時候有吃退燒的藥嗎?"俞淞這一晚上,就是一整個無語。

你大半夜過來,就為了這?

他沒忍住嘲諷道, "我還當你是晚上做了噩夢,過來找媽媽呢!"

明月把她麵前的枕頭,重重的砸在俞淞身上, "你閉嘴吧!"

這點力道,對於俞淞來說沒啥,他跟接球一樣,接過明月的枕頭。

接枕頭的動作很順利,叫他有點小得意。

不過他在明月的死亡凝視之下,閉上了嘴。

明月十分溫柔的問蘇姚, "發生了什麼事,你告訴我。"

俞淞心裡不甘心地撇嘴,他媳婦對他就沒有這麼溫柔過。

蘇姚把自己這趟過來的原因說了一遍。

俞淞頓時收了嬉皮笑臉的神色,好吧,如果是為了孩子的問題,那大晚上跑一趟,確實是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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