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 章 三合一(2 / 2)

七十年代嫁悍夫 狂且懦 25991 字 3個月前

都不願意叫山峰海洋這兩兄弟留下來,然而洪科長已經再三保證,再追著不放,就顯得她們這些大人咄咄逼人了。

大家隻能不大情願地回家去了。

等到上門的這些女人們都回家以後,坐在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黃月華才輕

叱一聲, "你那兩個侄子,打小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這麼多人過來找你,你還不願意把人給送回去。"

老婆說侄子不好,這洪科長可不願意聽,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孩子還小,好好教育就會變好,我們當長輩的,怎麼能跟小輩一般見識。"

黃月華很不屑地翻了一個白眼。

兩個侄子出去了還沒回家,洪科長這時候十分發愁要怎麼處理這件事。

如果隻是不讓山峰海洋跟小流氓一起,他們也有可能當麵應下,背地裡繼續跟那些小混混一起來往。

當家長的總是覺得,自家孩子就是那乾乾淨淨的白蓮花,隻要是有錯,那必定是被彆人帶壞的。我們家孩子那從小到大乖得很,不可能犯錯。

洪科長也覺得山峰和海洋是倆乖孩子,完全是交友不善,被那些小流氓小混混給帶壞了。

卻忘記了一句老話,魚找魚,蝦找蝦,烏龜配王八。

他家孩子如果是啥好東西,那也不能跟小流氓混在一起。

洪科長這時候想的很全麵,他覺得不能隻是從口頭上不許侄子跟外麵的混混來往,還得叫他們沒有時間去。

想來想去,最好的辦法還是得叫這倆孩子有工作,白天忙著上班,就自然而然的會跟小混混們斷了往來。

而且他老娘把孩子留下來,就是為了叫他給安排一個工作,這些洪科長是知道的。

關鍵是,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和崗位,能給兩個孩子安排進去。

倒不是說沒有崗位,崗位有的是,但那些崗位都十分的辛苦勞累,與在家做的農活也沒有區彆。

老娘把孩子留在這裡,覺得不希望孩子還是乾那些麵朝黃土背朝天的工作,是想安排一個輕鬆體麵的工作。

這份工作不大好,所以洪科長才一直沒叫兩個孩子去。但是這時候,也顧不得其他了。

還是得叫他們有個工作能絆住腳,等遇到輕鬆體麵的工作,再把倆孩子給掉進去。

等到那洪山峰洪海洋兩兄弟回家以後,洪科長就告訴了他們兩個,給找了一個工作,明天帶他倆去上班。

山峰和海洋以為這是叔叔為他們安排的好工作,那可太高興了。就連洪科長說,以後彆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往,也不許帶外

人來家屬院。

這兄弟倆心裡隻是有那麼一點不舒服,卻沒說啥,很利索的就同意了。心裡想的確實,我們跟不跟他繼續來往,不叫你看見就得了唄,這你還能知道。

隻是以後不能把人給帶進家屬院裡了,這個大家都看的見,做不得假。

這倆人心裡的念頭翻江倒海,又想叔叔為啥會突然不叫張哥他們進家屬院,肯定是院裡的那群老娘們找他告狀了。

又忍不住在心裡咒罵這些人,可真是多事。

不過都想著洪科長給找的好工作,兩人對待洪科長是態度都比較好。

等到第二天被帶到地裡,兩人才傻眼了。

洪科長把侄子交給管事的,自己就先跑了。

他當然也知道,對於這樣的工作,兩侄子隻怕是不會滿意,於是他跑得很利索。

在農村長大的孩子,多多少少都會幫家裡乾些農活,就算是極受家裡寵愛的女孩子也不例外。而洪山峰和洪海洋就是村裡的一朵大奇葩,從小到大,家裡一點農活都沒讓這倆人乾過。有什麼事當媽的頂上,媽媽不行還有奶奶,奶奶不行了爸爸頂上。怎麼能用我們家大寶孫子乾活呢。

我們家大寶二寶生來就是享福的,乾活那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洪山峰和洪海洋在家都不乾活,更何況在外頭。

當然,也不排除有那種人,在家不乾活,在外麵乾活。裝的可好了,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人在家裡也是個愛乾活的,實際上完全不是,就是比較會裝。

洪山峰和洪海洋一點苦都不願意吃,叫他們乾活,不可能的。

當即撂了挑子,不乾了。

即便叔叔說了,好好乾活有工資,兩人卻沒有放在心上,奶奶在臨走之前可是分彆給了倆人一筆錢的,那一點點的工資又能算個啥呢。

已經是建國以後了,遇見這種不願意乾活的,也不能說拿著鞭子去抽,這玩意全憑個人意願。

這倆兄弟不管怎麼說,都絕對不肯乾活。

那小領導也不能說啥,隻能由著兩個人去了。

隻是在晚一點的時候,去找洪科長告狀去了,說的很委婉,沒有直說以後彆送孩子過來了,隻說, “孩子可能不大適合來我們這裡乾活,這今天一天都沒乾活。”啥也沒乾,在地裡坐了一天,中午也好意思

跟大家夥一起吃飯。

洪科長眼中,這倆孩子都很好,隻要把孩子帶過去,他們肯定會乾活,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要不他也不會把人直接丟在地裡,至少也得先做做思想工作。

當天晚上,洪科長就跟這倆孩子說了, "你們現在目前的崗位上乾著,等到有了好的崗位空出來,我再找關係把你們給調過去。"

好的工作崗位空出來不容易。

他也是前幾天才知道,婦工組那個小馮被上次過來的調查組給要走了。婦工組空出來一個缺額,很快就被另一個年輕人給補上了。在婦工組工作,無論是山峰還是海洋,都會很滿意的。

黃月華聽見以後不屑地撇嘴,衝著洪星使口型, "這個老東西,不說給你姐安排個工作,倒是在外人麵前獻殷勤。”

洪星的姐姐,洪衛年紀比洪家這兩個大寶孫大兩歲,沒上高中,讀完初中就去團裡下屬的廠子乾活,是車間的一線工人。

洪星很是厭煩家裡的這個環境,無論是偏心眼的父親,還是到處丟人的母親。

她隻想能趕緊初中畢業以後,或是高中住校,或是住進廠裡的宿舍,這個家她一刻都不願意多待。

聽到叔叔的這個解釋,洪山峰和洪海洋兩兄弟才勉強能夠接受。洪山峰和洪海洋聽了洪科長的話,去地裡乾活。他倆哪怕偷奸耍滑,依舊覺得天天乾活可真累。

而跟洪山峰和洪海洋相處不錯的那些小混混,在有一段時間沒找到人以後。經過多方的打聽,終於知道這哥倆現在在玉米地裡扒苞米。有時候說交友謹慎,這還真不是一句說著玩的話。

一個不好的朋友,是可以對人產生很不好的影響。

就像是後世那些戒毒的人,為啥即便是戒毒成功,也很難一輩子成功戒毒。

不僅僅是因為毒品的依賴性。還因為那些毒友的引誘。

這些毒蟲們自己深陷泥潭,就不願意看彆人上岸。

如果這些小混混沒再找上這兄弟倆,也說不準山峰和海洋會通過勞動,而改邪歸正。然而沒有如果。

看著地上黃燦燦的玉米穗子,張哥突然起了彆的心思。

張哥這一夥人,就是附近的小混混,平日裡愛乾個偷雞摸狗的事。因為臭味相投,這樣一群人湊在了一起。

偷的都不大,去東家偷上兩斤米,西家院子裡偷上一斤肉的。能偷到一隻雞,那都是“生意”很好的時候了。

偷的東西少,沒彆的原因,主要是現在農村沒啥存款,家裡普遍都窮,誰家的糧食都不多。兩斤大米一斤豬肉,就已經是頂好的東西了。

雖然覺得這些東西太少,不值當一次次冒險,但也沒辦法。

張哥一直不大想在村裡偷,想進城裡動手,但是城裡太遠,又不大熟悉。附近的兵團實際上是一個好去處,當兵的津貼和獎金都高,要是能得,肯定有很多錢。

隻是兵團雖然從村裡能混進去,要是沒有熟人,不大方便進家屬院。

最好的方法還是找一個內應。

這時候洪山峰和洪海洋這兩兄弟出現了,這倆人那真是蠢鈍如豬,跟這兩兄弟交好,張哥幾人沒有費多大的工夫。

洪山峰和洪海洋對張哥十分地信任,認識的第一天,張哥就知道了這人的叔叔是團裡的領導。以為是小蝦米,沒想到竟然網到了一尾大魚。

張哥彆提有多驚喜了,靠著這不設防的兄弟倆,張哥這一夥人很快就被帶進了家屬院裡。

然而這些家屬的警惕心那真是杠杠的,好多家裡都養狗,牆上撒著玻璃碎片,家家戶戶的門上都會上鎖,這在無形之中為小團夥的事業平添了許多的波瀾。

張哥這一段時間,都在家屬院踩點。

然而還沒等找到合適的機會,就跟他的兩個“內應”失去了聯係。多番地打聽才知道,內應原來是來地裡乾活來了。

什麼叫賊不走空,看見這地上黃澄澄的玉米穗子,張哥那叫一個手癢。沒忍住拿了兩穗玉米揣在兜裡,他身後的幾個跟班,看見老大這樣,也跟著有樣學樣。

論占便宜,沒人比洪山峰和洪海洋更在行,兩人從小到大見無數次見識過親奶奶占便宜,因此見到幾人的舉動,也不覺得奇怪。

地裡乾活人都坐在田壟上扒苞米,為了看起來不太顯眼,張哥幾人也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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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哥聽見以後,那憤怒簡直直衝天靈蓋,隨即便意識到自己的意圖,可能已經被家屬院的人察覺到了。

心裡除了被防備產生的憤怒以外,還有因為計劃落空,一大筆錢即將從眼前飄走。當然,他不是那種會死磕著一件事的性子,不會因為沒偷到家屬院的錢就萎靡不振。

這放眼望去的地裡,全都是讓人心動的玉米,張哥肯定不會因為隻拿了兩根玉米穗就滿意了。這些事,家屬院的眾人不知道。

雖然家屬院的眾人,更希望洪家兩個侄子能回老家去,但見到洪科長把人送去農場那邊乾活。每天忙得很,沒時間跟小混混出去勾搭,家屬院這邊清淨了不少。

對於洪家兩個侄子的觀感就也還好,反正隻要不影響自己的日常生活就好。

蘇姚懷孕以後,吃完飯以後跟周言安遛彎,有時候就會聽到這些嫂子大娘們聚到一起討論家屬院的事。

沒啥新鮮事情發生的情況下,就會反反複複地議論之前發生的事情。這洪家的事,經常高居家屬院熱搜榜一。

自打揣娃以後,蘇姚趁著遛彎的機會聽八卦,原先不知道的很多事情,都知道了。

她在上班的時候,還會拿到辦公室裡,跟唐湘和秦東分享。

彆看秦東是個小夥子,那可是八卦的很,知青裡麵不少八卦,唐湘都不知道,他能給說的頭頭是道。

聽見秦東說八卦,唐湘和蘇姚十分有默契地彼此對視一眼,為了兩人之前的慧眼識珠,而感到慶幸。

同事之間,如此地誌趣相投,實在是一件幸事。

這天,蘇姚還沒下班,辦公室就來了一個不速之客。是靳劫。

靳劫這小子在暑假期間沒來過家屬院一次,蘇姚打發周亞安去看了一次,怕是他家裡出了什麼事。

周言安回來說,這小子趁著放假不用上學,去找了一個臨時的工作,不違法地工作。

蘇姚也是蠻佩服這小子的,大多數高中畢業生在城裡很難找到工作,這小子小小年紀能在放暑假這短短兩個月的時間裡,找到一份工作,怪不得他能當首富。

而且不光是腦子活泛,他還有一個為人勤快能吃苦的好習慣,特彆閒不下來,但凡有點時間就去琢磨搞錢。

這真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靳劫會選在周五下午勞動課的時候,請半天假,坐上團裡的返程車。

這小子嘴巴甜,人緣好,老師們都很喜歡這個孩子,所以他請假並不太麻煩,老師十分利索的就通過了。

靳劫周末過來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周末團裡這邊的活動很豐富,或是有表演節目的,或是有放電影。

不管是什麼活動,那都很好。

靳劫這一個暑假也不知道乾啥去了,俞家兩個大孩子都曬得跟黑炭似的,偏偏他還白了兩分。

他就像是一個插上發條的小鬨鐘,自打進門以後就鬨騰的很。

還沒等到蘇姚下班,他先跟辦公室的新成員秦東混熟了。

周言安下班去接蘇姚,沒想到還有這個小子等他來接。

不過也沒有過於意外,靳劫已經連著兩個禮拜過來了。

即便是一周之前,這小子過來的時候帶了不少的東西,這趟來的時候,這小子的包還是鼓鼓囊囊的。

到家以後,他獻寶一樣把包裹給打開。

裡麵有史老太太給蘇姚肚子裡小寶寶準備的小衣裳,一雙很精致的小鞋子。

老太太的手是真的巧,哪怕小嬰兒是不會走路,是不需要穿鞋的,隻要穿襪子就夠了,那小鞋子卻特彆地精致。

蘇姚很喜歡,忍不住放在手上把玩,跟周言安說, "這小孩子的東西就是可愛,咱大人穿的東西天天看,不覺得有啥。但你看這小孩子的東西,就是不一樣。"

周言安也忍不住點頭,小鞋子還沒有他手的一半大,一想到是給他女兒穿的,就覺得很可愛了。這些手工活是史老太太準備的,靳劫急著給蘇姚看他給孩子準備的東西。奶瓶奶嘴撥浪鼓,還有很多給孩子玩的小玩意,這都是他到處混,淘換到的東西。

奶瓶是必需品

在給孩子準備東西上,他其實比周言安還要周到

靳劫母親去世以前,肚子裡有過一個孩子,準備小嬰兒的東西,他那時候有記憶了,自然是記得給嬰兒準備什麼。

他還撿回來一個小弟弟,幾乎是他親手照顧。

最近有過實操,跟周言安一個四處打聽要給孩子準備啥的新手奶爸不同。蘇姚知道他手裡是有錢的,卻還是不願意叫他往裡頭搭錢,每次都會把錢給他。

這小子雖然犟,但還是會收錢。

看了這小子給寶寶準備的一係列小玩具,就得去做飯了。晚上這小子要去看電影,得早點動身,才能占到一個好位置。靳劫過來以後,沒說不乾活,就等著吃飯。

他雖然不會做飯,卻很積極的乾些打雜的活,比如說抱柴燒火。這小子把柴火抱回家以後,就賊兮兮的看向蘇姚,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蘇姚, “有什麼話直說。”

靳劫嘻嘻笑道, "我剛才在街上看見洪家那兩個侄子了,他們看著沒精打采的。"他話沒說完,但蘇姚知道了他想問什麼,無非就是想問問,為啥洪家那兩個侄子沒精打采的。

得,這也是一個八卦的。

蘇姚就給解釋為啥, "洪家那兩個侄子之前才農場那邊工作。"

靳劫點點頭,這他是知道的,他一同知道的還有,這倆人不講武德,在盧家沒男人在家的時候,衝上去把人家老婆孩子打了一頓。他跟盧子凡年紀相仿,還算是比較熟悉。

聽說這件事的時候,那叫一個吃驚。

蘇姚又說了, "這倆人其實有點不學好的,他倆跟外麵的小混混處得很好。在農場乾活的時候,跟小混混一起琢磨著偷農場的糧食,被抓住以後,叫農場給開除了。"

靳劫的嘴巴張得老大,他不理解,但他大受震驚。

還沒完呢,就聽蘇姚說, "家屬院的人覺得他能勾結外人偷廠裡的東西,難保以後不會跟那些小混混一起偷家屬院的東西,要洪科長被他倆送回老家,這次去反應的人太多,影響比較惡略,洪科長隻能答應了大家的要求,把人給送回去。"

蘇姚看了一眼上頭的日曆, “離開的日期,就在這兩天了。”具體的日子,蘇姚記得不太清楚,不過應該就在明後天吧。

靳劫的嘴巴還保持著張大狀態,他實在是太震驚了,大孩子的世界真是了不起。蘇姚兩人口中討論的洪家兩兄弟,在大家吃飯的時候,悄悄的出了家屬院。跟小團夥中的張哥,在一個隱秘的角落會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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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大部分被抓住了,還有幾個人跑掉了,其中就包括這個張哥。

洪家兩兄弟不在被抓住的行列中,他是負責提供情報的,當晚兄弟倆正在炕上睡得十分舒服。被抓住的那些人,還沒審問呢,就先把洪山峰和洪海洋給供了出來。

他倆用不著否認,不少人看見這些小混混跟倆人玩得好。

否認也沒用,大家已經默認了,哪怕是有洪科長的麵子,農場還是叫洪山峰和洪海洋掃地出門。這倆人本來也不是什麼正經員工,就連開除都算不上。

洪海洋和洪山峰這兩個兄弟,不僅被農場趕了出去,就連家屬院這邊也把他給掃地出門了。

洪家兄弟倆,恨死了家屬院這些人的不留情麵。

都說孩子得多生,上陣父子兵,打虎親兄弟。遇見外人欺負,就能看出兄弟多的好處了。

一對雙胞胎的兄弟,就算是乾壞事都能起到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

倆人湊在一塊嘀嘀咕咕的琢磨壞主意,總比一個人悶頭想效果來的好。

更何況,這是一對雙胞胎。雙胞胎都存在這某些的心靈感性,這邊的一個眼神,那一頭瞬間就明白了是什麼意思。

這倆兄弟裡,洪海洋比哥哥的心眼更多,也更壞一點。從小打到的諸多事情,都是洪海洋先乾,洪山峰才跟著有樣學樣。

當然,也不是說洪山峰就是啥好東西,他如果是個好的,在弟弟乾壞事的時候,就會伸手阻止,而不是有樣學樣。

偷盜農場的糧食,這性質極為惡劣,可不是小事。

成年的被送到蹲監獄,未成年的去少管所。

張哥沒被抓住,但是被同夥供了出來,他抵死不認,農場那邊不能把他送去監獄,卻去了他們村宣傳這件事。

張哥原本在村裡的名聲就不咋地,偷盜公家的糧食,這次是徹底的臭了。

張哥也恨上了兵團這群人。

然後這三個誌同道合的壞東西,聚在一塊一拍即合。

洪山峰洪海洋馬上就要離開家屬院,準備在離開之前乾一票大的,至少把心裡的鬱氣解開。靳劫吃完飯以後要去看電影,蘇姚很久沒有參與過這種人很多的擁擠活動,她自然是不會去的。蘇姚不去,周言安也不會去。

蘇姚就叫他跟俞淞一

家子一起看電影,看完一起回家。

有人照看,蘇姚也能放心。

靳劫出去看電影,周言安在猶豫著要不要晚上再出去放羊。

蘇姚看他那糾結的表情,沒好氣的推他出去, "快去快去,要是等到明天早上,就是咱家的小長工去搶著喂羊了。"

靳劫來家裡以後,蘇姚早上和他一起喝羊奶。

他覺得吃了家裡的好東西,靳劫不乾點啥活,心裡虛得很,早上跟周言安搶著去放羊。周言安不放心蘇姚一個人在家,離開前得把門給鎖上。

家裡隻剩下蘇姚一個人,她什麼也不乾,光是躺在炕上就覺得很舒服。她喜歡熱鬨,但是這種偶爾的獨處,也讓她覺得很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