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8 章 二合一(2 / 2)

七十年代嫁悍夫 狂且懦 12376 字 3個月前

張臉。

俞銳: “……”差點以為自己是見鬼了。

這洪山峰和洪海洋也想不明白,為啥這麼快就想到了自己身上。而且就算是斷定是自己動的手,那為啥會這麼快就找到了他們。這不合理啊。

洪山峰和洪海洋在車上倒也沒有鬨,主要是被俞淞給打怕了。前淞兩拳頭錘下去,這倆吃不了苦的小子就服了,立刻不再敢反抗。

俞淞是頂頂瞧不上這種沒有血性的男孩子,什麼威武不能屈,他還沒有用力,這倆人就屈服。沒啥本事就算了,至少乖一點也能算是他的優點。這兄弟倆倒是好,沒本事還偏偏愛搞事。

俞淞又是一腳油門,回到了團裡。

他回去的時候,眾人也才開始上班沒多久。

俞淞把人帶到了審訊室,各種審訊技巧還沒用上,這倆小子就分彆撂了。讓俞淞看不上眼的還有一點,這倆人彼此之前是一點兄弟之情都不講。

洪山峰的供詞裡說,主意都是弟弟出的,動手的人也是弟弟,他什麼都沒乾。

洪海洋則說,是哥哥出的主意,也是哥哥動手,他想阻止哥哥,哥哥說如果不敢就打他,他害怕被哥哥打,所以才參與的。

俞淞的副營長,看著兄弟倆的這兩份供詞沒忍住笑了, "這他娘的還真有意思,不愧是親兄弟,就是有默契。"哥哥說是弟弟乾的,弟弟又說是哥哥做的。

俞淞審訊洪山峰,副營長審訊洪海洋,兩人是分開審訊的。

要說這件事跟副營長沒關係,他沒必要從中摻和,但這不是俞淞升上去了以後,營長的位置就空出來了。

當然,這種事有時候沒必要說的那麼清楚,他就是單純的樂於助人,把團裡當成自己家,關心自己家的事情,這有錯嗎。

這一些沒有叫俞銳參與,前淞去審訊的時候,他乖乖地坐在辦公桌前看書。

等到俞淞要把人帶到團裡的

時候,他才喊俞銳去叫一下周言安, “回家叫你姨夫,讓他來一趟會議室。"

俞銳賊兮兮的笑了,當爹的就覺得這兒子越長大越猴精。

前兩年還有犯傻的時候,現在那是粘上毛就是猴。

果然俞銳回去的時候,不僅去喊了周言安,還跟來家裡看小嬰兒的嬸子們宣傳了一下,昨晚的殺雞大盜是洪家那兩個侄子,已經被抓到了。

這下大家也不看小嬰兒了,就要去洪山峰和洪海洋這兩兄弟。

家裡辛辛苦苦養了大半年的雞,還等著年前殺了吃肉,這雞還沒有長大呢,先被那小賊給殺了。但凡是有損失的人家,不可能吃下這個暗虧。

目送這些嬸子大娘們離去,俞銳露出了一個和善的笑容。蘇姚短暫的補了一個覺,就被過來看小孩的人給吵醒。

她其實沒有休息好。

俞銳笑著戳了戳小嬰兒的臉蛋,跟蘇姚說, "您可以繼續睡覺了。"

蘇姚疲憊勁兒上來了,懶得動腦袋,打了個哈欠,跟寶寶腦袋對腦袋地睡著了。另一頭,俞淞正跟洪科長吵的耳紅脖子粗,周言安推開了會議室的門。他禮貌地笑道, "聽說昨天殺雞的人找到了,我過來聽一聽是怎麼回事。"

他這不笑還好,從來不笑的人笑起來很嚇人的好麼。

嚇得大家都不敢開口。

還是孫政委和藹地問道, "小蘇還好嗎?"家屬院裡沒有秘密,因此大家都知道蘇姚被血腥畫麵嚇得早產。

周言安瞥了一眼洪科長, “母女平安,因為早產她遭了很多罪,孩子沒足月就出生,所以有些瘦弱。"

洪科長被他那一眼看的心裡發毛。在周言安推門進來之前,他跟俞淞正吵架呢。

俞淞說昨天家屬院被殺的家禽都是他侄子乾的,洪科長肯定得維護侄子,不能叫人把這一盆臟水潑到侄子身上。

其實他是個要臉麵的人,畢竟是領導,在大庭廣眾之下跟人吵架,這是很沒品的事。

洪科長當了很多年領導,按理說很能端得住,但耐不住俞淞這臭小子說話太氣人,叫他不顧臉麵的跟他起了爭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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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團裡其他領導針對這件事是什麼態度,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還是想把洪科長保下來。

這些俞淞都是不確定的。

但周言安不一樣,他跟他都有著同一個訴求,雖然原因各不相同。俞淞: "周團長快請坐,也不知道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尤寶全翹起二郎腿,心裡輕哼一下,俞淞會不知道周言安過來,這他是絕對不相信的。要說這小子的心眼,那是一點都不少。

對於這件事,他是屬於事不關己的那一類,兩方爭鬥,誰占上風,他就幫誰。

俞淞在這時,也拿出了洪山峰和洪海洋這兩兄弟的口供,給在座的每個人看,最後才傳到洪科長手上。

大家在觀看口供的時候表情各異,洪科長看完以後,一整個繃不住了。

兄弟之間,不說一力承擔,但也沒見過這種互相推諉的。

洪科長也覺得這兩個侄子沒有血性,真是丟人。

但是這時候還是得維護一下的,洪科長於是又開始了他隻是個孩子那一套話術。

另一頭的前淞沒忍住噗嗤出聲,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之前在農場的時候,洪科長應該也說過這樣的話。"

在洪科長司馬臉的注視下,俞淞很勇的繼續說, “我如果我沒有猜錯,這話洪科長在家屬院也說過一次吧。"

這時候不少的家屬也找了上來,會議室被推開,見到無數張憤怒的麵龐,所有人都吃了一驚,除了俞淞和周言安。

俞淞心想,還得是親兒子,就是跟他就是心有靈犀,看看這事辦得,那叫一利索。家屬院的諸位嫂子七嘴八舌的表達自己的憤怒,以及對洪科長和洪家兩個侄子的怒火。花了很長時間,才叫這些家屬們安靜下來。

隨後周言安拋出一個問題,好像一個驚雷,在會議室中炸響。

“請問,洪科長你作為保衛科的科長,家屬院也屬於在保衛科保衛的範圍內,在家屬院裡出現如此惡劣的情況,這是不是你的失職。而且那人還是你的親人,這之中有沒有什麼隱情,諸如監守自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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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科長侄子在家屬院乾壞事,這還隻是其一,很難牽扯到洪科長身上,歸根結底,是侄子不是兒子,就算是親兒子,能連累到老子身上的能有多少呢。

但如果說是洪科長瀆職,那事情的嚴重程度就不一樣了。

你一個保衛科科長,沒有保護好家屬院,導致住在家屬院的居民損失慘重,而造成這一切的還是你的親侄子。

就說說,你這個保衛科科長還能不能繼續乾下去了。

而周言安為什麼相對洪科長下手,原因很簡單,洪科長沒倒下,他就會一直護著兩個侄子。而這個時候,無論洪科長如何辯駁,都無濟於事了。

民意是個好東西。

家屬們此刻對於洪科長的不滿,已經突破天際。這時候已經不需要俞淞在前麵衝鋒陷陣了,過來的所有家屬,都是他的幫手。

這次的會議效率很高,大概是群情激憤的影響,洪科長被停職了,至於洪家兩個侄子的處理結果還沒有出來,這個會在稍後再議,而洪家需要賠償大家的損失。

儘管每家養的家禽數量有限,加在一塊那可是一筆不小的數量。

在場團裡所有領導,都以為俞淞和周言安這兩家關係好,俞淞這是在幫著蘇姚出氣,畢竟大家都知道蘇姚被嚇得早產了。

沒人想到,俞淞這是看中了彆人屁股下的位置。

眾人離場以後,洪科長咬緊牙根,一字一頓說道, "俞營長,你好得很。"俞淞笑得很謙虛,"您過譽了,"洪科長: “……”誰他媽誇你了,你做人也不要太沒臉沒皮。

洪科長這次要栽了,大家心裡生出了這一點的共識。

洪科長本人也清楚這一點,他想要將功折罪,回家以後跟黃月華要錢,想要賠償給家屬院的各位,希望可以平息大家對於他的不滿。

然而不說家裡壓根就沒錢,洪科長把大部分的工資都寄回老家,每月隻留下個零頭給媳婦維持生活。黃月華每個月苦哈哈的維持白家的生活,哪裡還能攢下錢來。

就算是有錢,黃月華憑什麼要用自家的錢,去擺平洪山峰洪海洋惹出來的事端。對於這兩個侄子,她也是十分的不滿。

洪科長很了解黃月華,他覺得是妻子對兩個侄子不滿,才不願意掏出錢來賠償。

他好聲好氣地商量, “我知道你不喜歡山峰和海洋這倆孩子,但是這次如果不拿錢,我的職位也會被影響。”

但這就不是喜不喜歡的事,如果家裡能拿出來這些錢,黃月華會惡聲惡氣的跟他說不拿,或許講講道理告訴他為什麼不拿。

現在問題就很簡單了,家裡沒有這份錢。

他願意出是當叔叔的事,我這個嬸嬸很支持你掏錢,但我沒有錢。洪科長把家裡翻了個底朝天,一共找到三塊八毛錢。

才認為黃月華沒說謊,家裡是真的沒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