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 章 二合一(2 / 2)

七十年代嫁悍夫 狂且懦 14699 字 7個月前

彆看家裡還有兩個半大小夥子,彆人家的孩子早就下地乾活去了。但是洪家養的是兩個少爺,隻吃不乾的白吃寶。

即便說洪山峰和洪海洋親爹在大隊裡是小乾

部,一個人的工分養活不了一家五口,每年分糧的時候,還得往生產隊倒貼錢。

洪家所有的錢,那都是洪科長寄回家的工資。

這錢洪科長寄回去容易,想要拿出來那就太難了。

洪科長還打過媳婦娘家的主意,想要叫黃月華從娘家來借。

那黃月華是什麼人,占便宜沒夠的主,娘家跟她早就不來往了。

其實洪科長可以等發了工資還給大家,但問題是他被停職了,停職期間是不發工資的。

這就好險陷入了一個死循環:停職了就不能發工資,不發工資就不能還給大家,不還錢沒法子平息眾怒,他很難恢複工作,不恢複工作就沒有錢..…

蘇姚坐月子期間,團裡就隻有這一件堪稱是大事,需要處理。

因此,這一段時間裡,周言安的工作態度比較消極,經常踩線上下班,跟以前的他簡直判若兩人。

大家也都體諒他初次當爹,家裡沒人幫襯小兩口照顧孩子,這實在是不容易,沒人提出異議。反正早一點回家也不要緊,隻要彆影響本職工作就行。洪科長的處分結果,在出月子之前,出來了。

儘管調查的時候沒有周團安,在處理結果出來之前,是得先跟周言安通氣的。

以前他在團裡有話語權,但因為是小輩,周言安極少提出個人意見,除非是原則性問題。這次就不一樣了,人家媳婦因為這件事早產了。

對於洪科長的處理結果,說輕算不得輕,孫政委跟他談了大半天,兩人聊完以後,洪科長自己打報告申請轉業。

這結果說重這也算不上,不會記錄進檔案裡,團裡也不會追究這件事。這次的事情,他大小算是個瀆職,如果留下一個處分,記錄進檔案裡麵,這聽著不像是很嚴重的處罰。對於沒有很深關係的洪

科長來說,他這輩子會在這個位置上待一輩子。

如果說現在自己申請轉業到地方,至少還能保留一些體麵,有可能再升一升。前淞這小子,謀劃了這麼長時間,總算是如願了。

洪科長離開以後,團裡空出一個副團級的位置。儘管保衛科科長,在幾個副團裡麵,算不上是有話語權的,但也是副團的,能升上去,誰還會嫌話語權不大呢。

俞淞到底是原文男主,身上有一些氣運在身上的。有時候,想要這位

置,即便是蹦跌的厲害,也不一定做到,還會惹得一身的騷。

但他就不一樣了,偏偏他在其中蹦逖,明明是想要洪科長屁股下麵的位置,落在彆人眼裡,那就是有情有義幫蘇姚出頭。

還真是讓人沒話說,不少人在背後念叨周言安過於霸道,洪科長不過是失職,就把人逼得轉業回地方了。

而在其中蹦的最厲害的人,反而沒人議論他半句不是。在彆人都升職困難的時候,兩年的時間就連升兩級。

蘇姚聽說以後,忍不住嘖嘖稱奇,這還是怪有意思的。

其實她覺得,如果不是有前淞的意願影響,洪科長是很難被處分的。

在俞淞之前的那個被槍殺的一營長,槍殺他的人,當時就被關在保衛科,這人從保衛科跑出來,誰能說這其中,保衛科沒有責任。

但是偏偏,那次洪科長就能全身而退,這次就不行了。

在這團裡,還有另一個人,聽說洪科長轉業回地方,而俞淞則替補洪科長,當上了新的保衛科科長以後,前淞現在就是俞科長了,也驚訝的不行。

這人就是秦盼。

秦盼簡直難以相信,聽說到的這一切。

原本要當上參謀長的俞淞,如今竟然成為了保衛科科長。是這個世界太瘋狂,還是她早起的動作太猛,看錯聽錯了。

然而,她既沒有看錯,也沒有聽錯,就是俞淞取代洪科長,成為了俞科長。明明秦盼告訴過自己,無論什麼樣的變化,都不會再讓她吃驚了。這個變故,讓她神情恍惚了大半天。

跟她一同上工的工友,看她神思不屬的模樣,關切地詢問她, “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難題,遇到問題的話,一定要跟我說啊。”

秦盼現在的人緣還不錯,身邊多了很多關心她的朋友。

自打跟白參謀媳婦打了一架以後,大家都知道是她惡意舉報,對她印象很差,尤其是室友和工友。

室友和工友的為難,讓她開展工作舉步維艱。很多事情,她都很難去做。

加上原主家裡那邊出了一些問題,不能按時寄來錢票和食物,她的生活一下子陷入了困境。秦盼隻能老老實實的上班,不再想去抱原文的金大腿,去搶明月的機緣。

她一心一意的上班,不得不耐著性子跟周圍人相處。

/>山窮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這話說得是真沒錯,在她的刻意交往之下,她的人緣便好了。

原先大家都對她充滿了敵意,現在則相反,都覺得她是個很好很好的姑娘。

秦盼心中得意,她就說,隻要她想,可以跟所有人打成一片,原來不過是她不願意罷了。

她從原本的宿舍搬出去,換了另一個宿舍,這個宿舍跟上一個宿舍的人不一樣,這個宿舍的人都十分的和氣,對她也很好。

而就在搬宿舍的時候,秦盼在行李中,找到了原主藏的私房錢,這錢還不少呢,哪怕她每天請假不上班,吃好喝好,也能支撐小半年。

她就說,愛笑的女孩運氣絕對不會太差。

但儘管手裡有了錢,秦盼卻沒有像往常那樣,三五不時就要請假出去找機緣。她不想要一直乾這個工作,希望能改變身邊人對她的看法,換到去一個清閒的單位。

秦盼這下學聰明了,她趁著休假的時間去找機緣,也不說去找遠地方的,就找在團裡和附近的。這些雖然都比不上未來的華北地區首富,但其實也不差的。

就比如說,她記得,原文中有一個未來的影後,曾經受過明月的恩惠。這個影後家裡的成分不好,祖輩那是大資本家,家裡有不少的海外背景,父母在這幾年過得很慘。

父母去世以後,她被叔叔撫養,到了能下鄉的年紀,她因為成分不好,來到了環境很苦的兵團。

她因為下鄉的年紀小,撫養她的叔叔是異性,從來沒有跟她講過生理知識,她來初潮的時候,還以為得了絕症,在宿舍外麵哭泣,是明月遇見了她,詢問原因,並告知她相關的生理知識。

就像是有人在大雪天被送上了一盆熱炭,這位年紀不大的未來影後那叫一個感動。

她原本的年紀就不大,來到兵團裡後,因為成分問題,願意跟她一起玩的人不多,從那以後,她三五不時的就去找明月。

一來二去地,她跟俞家老三關係最好。前爍未來能進入影視圈,跟這位影後有著脫不開的乾係。秦盼清楚地記得,是在今年的深秋,距離現在也沒有多長時間了。

仔細算來,這團裡其實有不少的未來大佬。

還有一個隻是農場裡的普通家屬,因為連著生了三個女兒,被丈夫厭棄,要把她趕回娘家去。

事實

上那丈夫早就在外頭有人了,那女人也懷孕了,人家都說那有可能是個兒子,他才急著把老婆和閨女趕回家。

因為沒領結婚證,他把媳婦趕回老丈人家裡也不難。這女人娘家哥哥弟弟都成婚了,不願意叫她回去,她沒錢走投無路的時候,想要帶著三個女兒自殺,是明月恰好遇見,並且攔住了她,借給她錢讓她把孩子好好撫養長大,可千萬彆想不開。

這女人靠著明月借的錢,安置下來,把日子過的很好。後來即便是兵團撤銷,她跟明月還有聯係。在改革開放以後,她想要下海做生意,還是明月借給了她一筆啟動資金,她後期的生意做的很好,明月借出去的那筆錢,最後成為乾股,每年都有很多的分紅。

雖然靳劫留下的遺產是一筆天文數字,這倆人最終帶來的好處,都沒辦法給靳劫相比。但靳劫這人也不知道身上發生了什麼變故,秦盼在火車站蹲了大半年,無論如何都找不到他。既然找不到,秦盼也不能在這人身上死磕,她也得把視線放在彆人那裡。

蘇姚自是不知道秦盼暫時不打算找靳劫了,自打蘇姚生娃以後,靳劫每周都會過來,有時候待兩天,有時候就隻住一晚上。

有他過來以後,蘇姚自己能輕快一點。倒也不是要他照顧孩子,而是有他在一旁看著,蘇姚能放心去乾彆的事。

儘管孩子現在不會爬,也不會走,蘇姚就是不敢把她一個人扔在家裡。蘇姚能看出來,靳劫特彆喜歡小孩,這不是裝的。

滿月的小嬰兒,跟剛出生的時候仿佛判若兩人。臉上長出了奶膘,胖嘟嘟的小圓臉,像是個小蘋果。

靳劫對著躺在繈褓裡的小寶寶叫, "慢慢,餓不餓啊,餓了舅舅給你衝牛奶喝。"

這家夥倒是很能給自己漲輩分,在小娃娃麵前自稱舅舅。沒錯,這小嬰兒現在有名字了,大名還是小名都有了。大名是靳劫這個起名狂人取的,叫周留。

留嘛,顧名思義,把這個身體不好的小丫頭給留住。蘇姚覺得這寓意很好,小丫頭大名就叫周留了。

她目前沒有想叫孩子成龍成鳳的心,就隻希望這孩子能健健康康的長大就行。大家都沒有意見,覺得這名字起得好,靳劫相當的得意。倒是明月皺起了眉毛, "周留這個名字不大好吧!"靳劫反問, "哪裡不好了?"又有寓意,叫起來還很好聽。

r />明月遲疑開口, "周留是水牛的彆名,這麼叫一個小女孩不大好吧。"

蘇姚還以為是什麼原因呢,一聽周留有水牛的意思,她當即說道, "我覺得這名字可太好了。"水牛那身體,杠杠滴。

她家閨女身體弱,就得有個這樣的名字壓一壓。

而且有了這個大名,小名也有了, "大名周留,小名牛牛。"為了閨女能身體好,她這個當媽的太難了,恨不得把所有的buff給疊滿。

周留這個大名,明月還能勉強接受,小名叫牛牛,明月是絕對不同意。她從小接受的教育來看,這樣的名字一點也不女孩子。

雖然蘇姚是親媽,明月這些天坐月子餐照顧她,那也是很不容易的。就像周言安說的,明月是蘇姚沒有血緣關係的親媽親姐姐。關於寶寶起名字這種事情,還是得聽取一下姥姥的意見嘛。明月不同意小名叫牛牛。

蘇姚,"叫壯壯,強搶,鐵柱,狗蛋。"

在明月的死亡注視之下,蘇姚還不停的說著她難以接受的名字,後來是在想不到其他的名字,蘇姚才停下。

蘇姚: “賤名好養活。”

明月: “那給你改一個賤名你願意嗎?”那肯定是不願意的。

蘇姚這下才正經起名字, "這小丫頭是個急性子,在我肚子裡的時候急著出來,那不如就叫慢慢。"

對於慢慢這個小名兒,明月沒有意見,隻要彆太難聽,她都可以接受的。至於當爹的,在這種取名的時刻,壓根就沒有發言權。大名和小名都敲定了,也沒有人問他的意見。

蘇姚悄悄地衝著周言安眨眼睛,這就是破窗效應,想叫明月同意周留的名字,就提出一個她更難接受的名字。

靳動對著小慢慢,相當地耐心了,問東問西,然而這是個不會說話的小東西,她哪甲能說自己是餓還是不餓。

她要是現在能說自己餓不餓,那就真是見鬼了。然而儘管得不到回答,靳劫下一次還是會問。看著這樣的靳劫,蘇姚十分感慨,哪裡能想到,這人在未來是個心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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