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2 章 二合一(2 / 2)

七十年代嫁悍夫 狂且懦 17964 字 4個月前

,還不覺得手涼,出了教室以後才覺得手上涼。周言安的大手,一隻手能將蘇姚的兩隻手握住。

他牽著蘇姚往前走,不能站在原地,考生們都在回頭看他倆。

天空中不知道什麼時候飄下了雪沫子,這種下雪的天氣,正適合吃火鍋。周言安提議道, "去吃東來順?"蘇姚眼睛一亮, "好呀好呀。"

自從備考以來,依舊很長時間沒有出去浪過了。

吃點涮羊肉暖身子,也是當做慶祝一下。

下雪天,來吃涮羊肉的人不算少。

在等待著上菜的時間裡,蘇姚從書包裡摸出兩張草紙,將剛才的考卷給默寫出來,默寫考卷的時候,蘇姚就順便將答案給寫了出來。

為啥不回家再默寫,她是怕等吃完飯以後,會忘掉一些內容。

這才考完試,記得還很清楚。

等到火鍋上來以後,蘇姚的

除了有一道題的答案不確定以外,她能保證其他的全都是正確答案。這默寫的考卷和答案,蘇姚自己用不到,一會回家的時候帶給明月。讓她再做一遍題,跟蘇姚寫的答案對照,來大致估算一下分數。考完試不長時間,還沒有出成績就要填報誌願。

能對於自己的分數有一個正確的認知,在填報誌願的時候,也能更加地把穩。不光是蘇姚和周言安覺得下雪天吃涮羊肉暖身子,跟兩人一樣想法的食客不在少數。

蘇姚和周言安進店的時候,東來順裡麵已經坐了將近一半人。

因此這炭火和菜品上得很慢,蘇姚試卷已經默寫了三分之二,才有服務員過來給兩人麵前的銅鍋底下添上炭火。

還真彆說,這炭火剛放進去,就覺得臉上一熱。

蘇姚在默寫考卷的時候,周言安就默默看著她。

真的很神奇,他覺得認真學習時的蘇姚,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魅力。他在一瞬間產生,麵前寶物被人看見並偷走的錯覺,沒忍住四處打量。

結果就與一個中年男子的目光對上,如果沒有看錯,這男同誌剛才是在盯著自己媳婦。原本還溫和有禮的人,瞬間凶相畢露,朝著對方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蘇姚這時候還沉溺於默寫考題,沒有注意到對麵人的變化。

那人在小兩口左

側的桌子,偷看被抓包,他不好意思地衝著周言安笑了笑,食指將滑下的眼鏡推到鼻梁上, "老弟,彆誤會,我隻是對你對麵這位女同誌在寫的東西好奇。"

他看著兩人,有點像情侶,但是又怕叫錯了,讓人家女同誌難堪,最終隻用對麵的女同誌來形容蘇姚。

蘇姚聽見聲音,才從自己的世界裡抬起頭,有點蒙地看著正在對話的兩人。什麼時候,周言安也能跟陌生人進行社交了?

很難有人不喜歡這樣的蘇姚,認真專注於自己的世界。

那男同誌看蘇姚抬起頭來,也解釋道, “同誌彆誤會,我就是看你字跡工整,沒忍住多看了兩眼。"

這男同誌對麵坐著一個男孩子,一臉稚氣,看起來沒到二十歲,身上背著一個斜挎的軍綠色書包。

這中年男人叫曲寶玉,坐在他對麵的男孩子是他兒子曲子坤。

曲寶玉之所以被周言安抓包一直盯著蘇姚看,是因為在周言安轉回頭之前,他兒子曲子坤正在盯著蘇姚手上的草紙。

他真是個好爹,這時候沒把自己兒子給供出來。比如說,我不是故意看你的,剛才我兒子看你,我才盯著你看。

自己又不是啥國家保護文物,人家盯著看一眼,就會掉塊漆的哪種。這時候服務員過來上菜,蘇姚將手上的草紙收起來, “咱們先吃飯吧。”

曲寶玉伸出袖子擦了一把腦門上的汗,這汗珠一半是讓火鍋熱出來的,還有一半是因為這臭小子偷看人家女同誌,他緊張出來的,生怕那身材高大的男同誌不管不顧直接衝過來打他們父子倆。

就他和他兒子那小體格子,綁在一塊都不夠那位男同誌打的。

看人家小情侶沒有計較剛才的事情,曲寶玉使勁瞪了他兒子一眼,叫他管好自己的眼珠子,彆到處瞎看。

所幸這小子沒有再偏頭看那位女同誌,曲寶玉的心裡才鬆了一口氣。

這兩個男同誌的吃飯速度,就是會比小情侶快很多。

如今是在外麵,蘇姚和周言安自然是不能說情侶間的私房話,隻隨便聊聊身邊的八卦,再講講彆人的壞話。

人家父子倆已經吃完,這小兩口才吃到一半。

出了東來順,曲子坤才告訴他父親, "我看那女同誌正在畫的圖,有點像

我下午的考卷。"曲寶玉一腳踢過去, "這麼大的事情,你不早說。"曲子坤麻溜地躲過親爹的無敵奪命腳, “我又不能當著人家的麵說。”

這曲寶玉彆看文質彬彬的,就在人家東來順的門口,差點跟兒子上演了全武行, "怎麼就不能說了,你那樣說,不比人家把你爹當流氓強。"

曲子坤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事已至此,您還能怎麼辦呢。"曲寶玉咬牙切齒地說, "能怎麼辦,你等回家的。"

明顯是要回家以後算賬的意思,然而被威脅的人絲毫不怕,他媽他奶都在家,他爸敢動下手試試看。

雪天路滑,不過這爺倆都屬於比較野的那種,不在意路滑,其他路人都推著自行車往前走,就這爺倆跨上自行車就往前蹬。

自行車騎出去約有五十米,曲寶玉突然停下了。

曲子坤還以為這有什麼事,才讓他爹停下了下來,心裡納悶,不過他雙腳蹬在地上,也停了下來。

曲子坤雙腳在地麵上,像船槳一樣滑動,後退到親爹坐在的位置, "怎麼了爸?"

曲寶玉也是靈光一下, "你說那看那女同誌在寫的內容,有點像你今天下午的考卷?"

曲子坤今年高二,雖然還沒到高三,這兩天卻來參加高考了,隻因為他老爹說,這第一年的考試肯定簡單,讓他先來試試水。

他聽話地過來試水,就發現吧,水雖然不深,但他水性修煉得不夠到家,這也是白搭。

不過他年紀還小,即便是今年沒考上,也能等著來年再考。

考完試以後,他跟蘇姚的情況類似,出來打打牙祭,吃頓好的。

結果就看見旁邊那桌做的女同誌,正在之上不知道寫什麼,他無意間瞟了一眼,發現她正在畫的那個圖,跟今天下午的試卷有八分相似,就沒有忍住多看了兩眼。

親爹問話,曲子坤回答道, "對啊怎麼了。"

曲寶玉拍了一下手掌, "那咱去看一眼唄,萬一人家寫的,就是你下午的試卷呢。"曲子坤也不算腦子多靈光的,他問, "爸,你是說,有人給她透題?"

這個

蠢兒子呦,曲寶玉快要被他給蠢哭了,他現在懷疑,自己兒子如果考不上大學,不是因為太懶,而是因為太笨了。

還得是當老子的,腦子轉的比社會經驗不足的兒子要多, "有沒有一種可能,人家跟你一樣參加了高考,並且記住了考試的題目,這剛從考場出來,就趕緊把題目給默寫下來。”哪有被透露考題的人,會在考試以後默寫題目,人家都考前才看。

這兒子真的蠢死了。

曲子坤哦了一聲,那還真了不起呢,能把考題給默寫下來,這腦子得多好使啊。

看著眼前隻會哇誇人家牛逼的兒子,曲寶玉心裡不停地默念,這是親兒子,不是抱來的,得有耐心不能打。

你說你智商不夠就算了,這時候腦子就跟滴了瀝青似的,那是根本不會動。

曲寶玉沒忍住吼道, "人家將考卷給默寫出來了,你就不能去要一份,來年還得再考呢!"哦哦哦,曲子坤心裡想著親爹也不盼著他好,現在成績還沒出來呢,就已經為來年做準備了。不過這話,他隻敢在心裡想想,卻不敢跟曲寶玉說的,怕親爹用他的成績噴他。蘇姚和周言安一頓飯快要吃完了,結果剛才那一桌已經離開父子又回來了。

直奔著兩人的方向,他笑得十分和氣,跟剛才對著兒子又是吼又是打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同誌那個實在是打擾了。”

周言安抬眼,整個人就是很不友好的一個狀態。

曲寶玉伸手,向下壓了壓, "同誌你先彆急,先聽我解釋哈。"這種伸手下壓的動作,是那種標準的領導在上麵講話,叫下麵人安靜的時候,做出來的動作。

曲子坤對於親爹這種,在外人麵前講話,半天說不到正題上的行為,有些不耐煩, “同誌你好,我剛才看你在紙上寫的內容,跟我下午的考試試卷有點像,請問你今天下午參加高考了嗎,那紙上寫的內容,是對下午的試卷進行默寫嗎?"

蘇姚被問得滿腦門子問號,她對這個年代了解的不多,是這個時代的高考試卷是絕密,不可以憑借記憶進行默寫嗎?

她不解地看向周言安,需要這個時代的土著,給自己一些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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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家父子也不會想到,蘇姚的腦回路,直接想到默寫試卷是不被允許的。

曲寶玉搖頭說道, "不是的,我兒子今天也參加了高考,能不能麻煩你把默寫的試卷,借他譽抄上一份,他成績不好,非常需要這個高考真題來提升自己。"

原來是為了這個。

可是, "我自己不需要這份真題,是帶給我朋友的。"明月重新做一遍真題,對答案估計分數,才能填報誌願。

曲寶玉立刻回答, "這樣吧同誌,你把家庭住址告訴我們,等過幾年叫這小子去你們家把卷子給抄一遍,你看方便嗎?"

他也知道,人家非親非故,怕自家拿著那幾張默寫的草紙不還。蘇姚點點頭, "行,明天後天我都在家。"接著蘇姚把地址報給對方。

這父子倆聽見是部隊大院臉色卻沒有絲毫的變化,倒是曲子坤心想,這男同誌身上的坐姿還有身上的氣勢就像是一個軍人。

等這兩父子離開以後,周言安負責打掃戰場,絕對不能有飯菜浪費。

周言安騎自行車的技術倒是不差,卻不敢在下雪的時候,把蘇姚給放在後座,自己摔了不要緊,不能摔到媳婦。

等兩人推著自行車,回到家屬院的時候時間已經來到了九點半。遠遠看過去,這棟樓裡麵,大多數的窗戶已經熄燈了。

隻餘下少部分的房間還亮著燈,兩人躡手躡腳地上樓,怕聲音會驚擾到已經入睡的鄰居。對門明月家沒有聽見孩子吵鬨的聲音,不確定他們家有沒有睡覺。

各位鄰居睡得比較早,幾乎在八點左右睡覺。

明月跟家裡的三個孩子叮囑過,八點過後不能吵鬨,會影響到鄰居。

蘇姚想著明天再把真題送過去,明月寫完以後,等今天遇到的那個小夥子過來抄寫的時候,明月已經將真題卷利用完,就能讓他給帶走了。

第二天蘇姚把自己每場考試結束,默寫的真題送到明月麵前,叫她按照記憶做一遍,咱才能確定自己的成績,根據成績報考學校專業。

明月直到考完試以後,才能徹底放下心來,本想著好好睡兩天,結果蘇姚送來一套卷子。

明月:得,彆睡了,還是先做題吧。

是明月就又花了兩天的時間,將這一整套的高考真題重新做了一遍。把這題交給蘇姚的時候,她整個人就像是被榨乾了似的。在四天的時間裡,將一模一樣的卷子做了兩遍,這太折磨人了。

不過,讓她覺得更不可思議的是,蘇姚竟然在考試結束以後,將一整套卷子沒有錯誤地默寫出來。

想想還是蘇姚更不容易,每場考試結束,都要把上一場考試的內容給再寫一遍,這全都是為了她。

明月不是不識好歹的人,卷子做得很認真。

同時也很痛苦。

有不少的內容,她還沒有學到過。不會的問題再寫一遍,剩下的也隻有煎熬了。

等盧子坤來找家屬院尋找蘇姚的時候,明月已經開始補覺了。

也不知道這小子是怎麼跟門口那小戰士說的,竟然被放了進來。

白秘書要是知道了,肯定會淚目。

盧子坤帶了一遝白紙,想著過來抄寫真題。

結果沒想到,蘇姚不用他抄寫,直接讓他把真題帶走。

“我朋友已經用完,我這邊用不上,你可以直接帶走。”

竟然有這麼好的事,盧子坤笑嗬嗬地說, "謝謝姐,那我先走了。"然後就一溜煙地離開了。

隔壁安秀在蘇姚考試結束的第二天,明月還在斜對門抓耳撓腮地坐題,她抱著孩子過來找蘇姚了。

她兩個月前就已經休完產假,現在是正常地休假在家。最近這一個月,發生了太多的事情。

安秀很早之前,就想找蘇姚分享八卦,但是蘇姚忙著準備考試,她隻能憋在心裡。終於等到蘇姚考試結束,她有時間就過來找蘇姚了。要說之前安秀跟蘇姚的罐子,沒有特彆好。隻是跟普通鄰居相比會稍微好上一些。

但自從知道,蘇姚給龍珍寫信以後,安秀對著她的態度就額外地熟稔了。大概有一種,我知道你不為人知的小秘密那種感覺。

還因為,安秀不喜歡白家母女二人,而對著龍珍這個可憐的小妹妹有一些憐惜之情。蘇姚幫助龍珍,對付白家母女,這剛好符合了她的心思。

安秀這天過來找蘇姚,為的也是之前她給龍珍寫信的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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