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穩穩地背著她,“好。”
她想起什麼,忽地問:“你知道下下個月初八是什麼日子嗎?”
葉懷南笑道:“當然知道,你的生日。”
過了這個生日,她就滿十七,上十八。
真正算是個大姑娘了。
她滿足地躺在他後背,嘴唇自他的脖頸輕輕滑過,收緊嗓子,嬌媚道:“今年,我想額外向四叔要份禮物。”
他一口應下:“好。”
她充滿貪欲地隔著衣料親他,雙腿不安分地往上蹭。
“無論我要什麼,都給我嗎?”
“嗯。”
她的手不經意自他喉頭掠過,嬌嬌道:“四叔真好。”
葉懷南笑了笑,用理所當然的語氣說道:“四叔不對你好,對誰好?”
為了給少女一個隆重的成人禮,葉懷南耗費心力,不辭辛勞親自操辦生日宴。其實早在半年前,他就已經開始著手準備。為了給她驚喜,他一直瞞著沒說。
全頤州上下矚目,這場生日宴,無疑將成為頤州近年來最盛大的宴會。
至生日當天,各界名流紛紛到場,眾人皆以能參加這場生日宴為榮。
到南姒正式登場亮相的時候,人群鼎沸,忽地她一出現,全場鴉雀無聲。
葉懷南驕傲地看著自己的小姑娘從旋轉樓梯上緩緩走下。
她穿著深紅曳地禮服,脖間一串珍珠項鏈,燙了卷的頭發自然垂在腦後,雪膚濃鬢,豔光四射。
他想起自己讀過的一篇外國。
裡公主仗美縱凶,對自己的俘虜們毫不留情殘忍處決,在她身後,永遠站著一個忠誠的騎士。
他忽地理解那個助紂為孽為公主遞刀的騎士。
現在他的小姑娘近在眼前,彆說讓他遞刀,就是讓他殺人,他也義無反顧。
宴會上葉懷南很高興,他甚至主動獻藝,彈起鋼琴曲,請西洋樂隊在旁伴奏。
他之前練了很久的曲子,今天終於得以獻給她。
一首極為小眾的曲子,十八世紀鋼琴詩人為心愛之人所做。當年聽老師彈起,驚為天人,要了曲譜,閒時無聊打發時間,從未想過會有派上用場的一天。
——“時間證明,我將等待,一如既往。”
這時候他慶幸自己內斂的瘋狂。小心翼翼地當眾表達心意,卻無人能體會其意。
小姑娘明顯很喜歡他的曲子。
她滿目崇拜地同他說:“四叔,以後我要天天聽你彈它。”
他自然應下,帶她去拆禮物。
賓客送的禮物,堆滿屋子。
她一個都不看。
他好奇問:“這些禮物不合你心意嗎?”
她搖搖頭,“不是,隻是我有更想要的禮物。”
他哪裡肯讓她失望,說:“是什麼?四叔立馬買來。”
少女咯咯地笑起來,踩著輕盈的步伐轉而往前招待賓客,她回頭,眼波流轉,媚媚地朝他拋一眼:“等晚上告訴你。”
笙歌鼎沸,全頤州最盛大的宴會於夜晚十二點落下帷幕。
滿屋子的狼藉未來得及收拾,她將所有傭人全部打發出去。
諾大的葉公館,隻剩熱鬨過後的寂寥,以及依舊處於狂歡狀態的兩人。
葉懷南喝了不少酒。
她遞來的酒,他一杯不剩,全灌進肚裡。
少女光腳盤坐在沙發上,玻璃茶幾上幾瓶高度烈酒東倒西歪。
葉懷南高興啊。
他的姑娘,十八了。
十八的姑娘,好嫁人。
可他自私,根本不想她嫁人。
葉懷南兩頰醉紅,癡癡地看著她,整個人意識不清:“幼穠,你永遠留在四叔身邊好不好?”
她爬到他身上,“好。”
他開心地笑起來,任由她吩咐,將她抱起來,一步步往樓上去。
她不肯下地走路,指著席夢思大床,道:“四叔抱我上床。”
葉懷南醉得迷迷糊糊,生怕一個不小心踉蹌摔著她,將她整個身子往上抬了抬,搖搖晃晃地往床邊去。
他輕輕將她放下,她卻不肯從他身上離去。
少女這時湊到他耳邊,索要自己的禮物:“四叔,我的生日禮物呢?”
葉懷南傻傻地回想,“我記得自己送了呀。”
她伸出舌頭,溫柔打濕他的耳垂,“不是說答應送我一份額外的禮物嗎?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到底要什麼。”
葉懷南感受著耳邊傳來的溫熱,整個人像踩在棉花上,分不清東西。
忽地少女拽著他的衣領往前,他失去平衡,兩個人同時滾落床上。
葉懷南躺在床上,一時忘了起身。
他耳邊回蕩著她剛才的那句話,怔怔地重複下午問過的話:“那你要什麼?”
丁香般純潔的少女將頭靠在他身上,並未急著告訴他答案。
她天真爛漫地攬過他的手,笑道:“小四叔,我胸口疼,你揉揉。”
酒精麻痹他的神經,也麻痹了他的堅忍。欲望沒了看守,似煙般緩緩飄出,隨時準備反客為主。
他腦子裡一片空白,“疼?哪兒疼?我帶你去看醫生。”
手掌傳來的觸感緩緩蔓延,少女指導帶領他的手大膽探索。
那麼柔軟,那麼細滑,他屏住呼吸,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指腹間。
他不敢肖想的神聖領域,此刻全是他的掌中之物。
不等他回味,手心忽地一空,巨大的空虛席卷身體。
他忍不住喊她的名字:“幼穠……”
少女媚眼嬌俏,起身跨坐在他身上。
她輕緩地摩挲著,以自己的柔軟為餌,試圖誘出龐大堅硬的野獸。
他醉眼迷離,毫無抵抗之力,隻能任由她為所欲為。
她俯下身,這一動作令他更加焦灼煎熬。
他啞著嗓子出聲:“幼穠……彆鬨……”
她濃黑的長睫因為身下的努力而微微顫動,甜美的聲音柔柔道:“我沒鬨,我在拆我的生日禮物呢。”
少女開始解開他腰間的武裝帶,因為急切,扯衣服的時候,不小心被徽章割到了手。
他心疼的同時鬆口氣。
然而少女的攻勢很快卷土重來。
她不知從哪裡拿了一把小剪子,重新騎在他身上,一點點地將礙事的衣服剪破劃開。
她伏在他身上,慢慢地品嘗,待他回過神,那張誘人的唇已經遞到嘴邊。
她渴望地看著他,嬌縱地發號施令:“親親我。”
欲望灼燒理智。
他如癡如醉地吻上去。
耳鬢廝磨,她喘著氣說:“我一直都替你留著,這張嘴,這個身子,隻有你能碰。”
他急切又輕柔地吻著,撈起軟滑一遍遍舔舐,癡迷地喊著她的名字:“幼穠……我的幼穠……”
她蠕動著迎合他,弓著身體任他貪婪吮吸。
他感受到她的敏感,按住她的背往下壓,整個地控製住她酥軟的半圓。
她生得這樣嬌小,雪白的身體催生讓他急速占有蹂-躪的獸性。
他抱住她翻身,兩個人的位置對調。
少女的手勾上去,被淩-辱後的濕濡紅唇更顯鮮豔,她問:“四叔,你愛不愛我呀?”
他更為用力地吻上她:“愛,我隻愛你。”
她嬌嬌喘喘:“我也隻愛四叔。”
他被她的媚態衝擊得不能思考,整個人不受控製地動作。
她的身,她的心,他都想要。
他要獨占她,誰都不能奪走。
少女張開腿,主動勾住他的腰,“癢。”
一個字,勾得他潰不成軍,不管不顧地將她僅剩的衣物扒掉。
想撞擊她的身體。
想給她歡愉的快感。
想讓她容納他的一切。
一秒也不想等,想立刻與她合二為一。
如膠似漆,情迷意亂,眼見就要進行最後一步。女孩子的呻-吟聲低低地飄蕩,摻雜其中的是男人無處安放的急切。
但若是仔細聽,便會聽到第三種聲音。
壓抑而驚恐的哭泣聲。
軍人的敏銳與謹慎使得葉懷南即使酩酊大醉,依舊下意識停下動作,往角落裡而去。
少女不開心地支起身子,撒嬌道:“四叔……”
葉懷南猛地揮開厚重的窗簾。
方春山一臉眼淚地縮在牆角。
他顫抖地哭出聲:“葉懷南,你這個禽獸!那可是你侄女!”
夜風從窗戶透起來,涼風吹散酒意,葉懷南猛地一震,被欲望支配的大腦恢複清醒意識。
作者有話要說:
春山,這一回媽就不心疼你了。
我今天這一章寫得久了點QAQ然後下一章我放個三千字的防盜章,明天上午十點替換好不好?為了補償,我明天會更一萬二,然後完結這個故事,嚶嚶嚶(╥╯^╰╥)不舍得我的四叔。
感謝以下大大的地雷之愛,今天的撕破軍裝py,你們真的不打發點牛奶給我嗎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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