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宗帝做過很多夢。
大多數夢都是晦暗血腥的。
即使在他最美好的夢和想象中, 也沒能出現過今時今日的場景。
他想,如果這是夢,那麼他願意用噩夢纏身一輩子的代價,來換取此時此刻的美夢。
表姐的唇吻著他的,她濕漉的香舌舔舐他的, 她嫩白的雙手撫摸他的身體。
世上怎麼會有如此美妙的夢?
少年閉著雙眼, 長睫微顫,屏住呼吸一動不動,生怕一睜開, 夢就碎了。
耳邊她的笑聲空靈曖昧, 發號施令:“張嘴呼吸。”
少年立馬微張嘴。
她又道:“看著我。”
他絞著手指緩緩睜開眼,望見她瓷白的肌膚吹彈可破,因為剛才的親吻而浮現誘人的紅暈。她微微喘著氣, 一顰一笑皆是為他而動。
沒有迷香, 沒有心急如焚的緊張感, 醒著的表姐就近在咫尺。
他感受到比鸞殿那些禁忌夜晚衝動百倍的欲望。
德音在他膝間坐下,一雙手軟綿無力地掛在他脖頸間, “照剛才表姐教的,做一遍。”
他聽話地俯過去。
舌尖她留下的觸感依舊還在, 他依葫蘆畫瓢地敲開她的貝齒。
一陣輕柔試探後,他漸漸不受控製,變得越來越急切熱烈。
想吻得更深, 還要再深點。
她教他的唇間纏綿,成了他索取歡愉的利器。
像是求助般無助痛苦, 少年的聲音裡帶了幾分黏軟,“表姐……我難受……”
他將她吻得朱唇紅腫,到頭來說出這樣一句話。
德音喘著氣,換了姿勢,軟軟跨坐在他身上。
“替我脫衣。”
他手忙腳亂地替她寬衣,不知該從哪裡開始,鸞殿那些夜裡,表姐不曾穿這麼多,他一撩開,就能碰到她雪白的肌膚。
少年眼巴巴地望過去,希望她能幫幫自己。
她卻饒有興趣地盯著他,吐出三個字:“自己弄。”
少年被逼得煎熬難耐,發狠上手一把撕破,撕完了,抬起一雙黑亮的眸子,小心翼翼地看她的神情。
“我明日重新賠你一身好不好?”
她撈起他的手笑靨如花:“嗯。”
他盯著眼前大好春-色,不自覺地想要去含,怕她不樂意,隻得停下,咬唇問:“表姐,接下來要教我什麼?”
她雙手撐在他腿上,往後微仰,白裡帶一點紅的柔軟幾乎送到他嘴邊,“輕攏慢撚抹複挑。”
少年臉一紅,乖巧照做。
她忍不住發出輕吟聲。
少年緊張地問:“我弄疼表姐了嗎?”
她臉上暈紅嬌俏,“傻瓜,這不叫疼,叫快慰。”
他問:“那是不是表姐聲音越大,就越能代表我讓表姐滿意?”
“對。”她從他身上滑下去,半躺榻間,一雙修長纖細的腿緩緩朝外打開,“陛下還想知道其他能讓表姐滿意的方法嗎?”
他迫不及待地貼過去,“想。”
少年求學心切,將自己精壯的身體展示出來,趴過去虛心請教:“表姐快告訴我,到底怎樣,才能讓表姐滿意。”他頓了頓,繼續道:“一定要是特彆特彆滿意的程度,我肯定比其他人做得更好。”
她不急著告訴他,曲起雙膝,將話引到他身上:“陛下的身體某處,是不是好像要爆炸一樣?”
他點點頭,害羞道:“嗯,又燙又硬,像是有東西要往外泄,卻又湧不出來,每次我見到表姐,都會這樣。”
她挑眉問:“每次?”
少年唇角抿得緊緊的,聲音清亮:“嗯,每一次。”
她噗嗤笑出聲,眼神往下一掃,有意挑弄,勾起腳尖在他身體摩挲打圈。
他幾乎哼出聲,死命咬著唇,迷茫無助地看著她。
終是忍不住求饒:“表姐……”
她抬起柔弱無骨的雙臂,重新勾上他的脖子,笑容靈動美豔:“表姐替陛下弄出來好不好?”
他怔住,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
下一秒,少年未來得及回過神,已經被壓在榻上。
她埋下去的一瞬間,笑道:“陛下瞧清楚了。”
少年覺得自己可能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