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一更(2 / 2)

迷人的她[快穿] 耿燦燦 7342 字 7個月前

忽然程墨問:“要繼續嗎?”

她將啤酒遞給他:“先喝酒。”

他又一口氣灌了三瓶。

白茉推他健碩的手臂,好奇問:“程墨,你怎麼喝這麼多都喝不醉,千杯不倒啊小夥子。”

程墨從她手裡又接過一瓶,“什麼小夥子,沒大沒小,喊哥哥。”

白茉軟軟喚了聲:“程墨哥哥。”

程墨紅了眼,放下啤酒就往她身上撲。

他一邊親一邊說:“不是想灌醉我嗎,你有點誠意,自個用嘴喂。”

白茉問:“用哪張嘴喂,上麵這張還是下麵那張?”

程墨罵句操,從她身上起來,整個人瀕臨失控邊緣,“白茉你彆跟我皮,小心我真把你辦了。”

白茉朝他張開腿,“敢情你今天逗我,不是真的想辦我啊?”

程墨快速揉揉板寸頭,“不知道。”

白茉爬起來,從後麵環住他,聲音俏皮:“程墨哥哥,我喜歡後入式呢,壓牆上那種,聽說特彆深,要試試嗎?”

程墨脫了衣服想製她氣勢,一回頭就被她堵住嘴。

她唇間含了啤酒,一點點往他嘴裡渡,舌尖從齒齦邊柔柔舔過,激得程墨一個顫栗,腦海裡隻有一個想法

——想上她。

他忍不住回抱住她,這一次的吻,她是主導,他半點反客為主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經在她的溫柔鄉裡繳械投降。

兩個人在沙發上躺下來,大力喘著氣,她貼上他的胸膛,柔聲說:“程墨,咱倆要是好了,你必須對我百分百坦誠。”

程墨看天上夜空璀璨,每一顆都像是剛從她眼裡望到的星光燦爛。

真美。

他手枕在後腦勺,癡癡地說:“你要真和我好,彆說坦誠,你就是讓我天天套貞操帶都行。”

他顯然誤解了她關於“坦誠”的定義。

白茉沒說話,笑著看他。

程墨以為她不信,伸手去摸手機,打開淘寶:“說認真的,現在我就買個回來,噯你看看,你喜歡哪樣的,這玩意專門給你看的,必須符合你審美。”

“買什麼買,我就是天然的人形貞操帶,要真和我做一回,你還睡得下誰啊?”白茉揮開他的手,爬起來半邊身子壓他胸膛上,問:“老程,告訴我關於失憶的事。”

程墨笑容凝固。

白茉拉住他不讓走,程墨掙開,起身去屋裡去,“彆鬨。”

白茉:“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好!”

程墨停住腳步,回身看她,她站在沙發上,衣衫不整,頭發繚亂,萬年不變的大紅唇因為剛才親他的緣故,嘴角邊染了紅紅一圈,此時她攬住他的目光,直擊人心,咬住嘴唇,可憐兮兮。

程墨內心無比抓狂,理智與情-欲艱難鬥爭,最終沒能抵抗,長歎口氣,重新走回去。

“我沒說不想和你好。”

她站著,比他高出一截,雙手軟軟地懸在他脖間,撒嬌:“那你就告訴我嘛。”

程墨悶頭,“不行。”

“你不告訴我我就跳樓給你看。”白茉推開他,往天台邊緣爬,屁股對著他,毫不掩飾,邁開腿就往外攀。

程墨怕她真跳,連忙去攔,“你跟季仲學的什麼德性,動不動就跳樓跳崖,成熟點行嗎?”

白茉在他懷裡掙紮,死命拍打,“連點小破事都不肯告訴就想上我,我白茉在你程墨心裡就這麼廉價嗎,你走開,彆攔我,我沒臉,我要跳樓!”

程墨抱起她就往客廳走,任由她又掐又咬,她胡亂捶打,猛地一下踢中他下半身,程墨當即痛得蹲下來,沒站穩,兩個人滾到地上。

白茉迅速壓上去,跨坐在他身上,手裡揮著啤酒瓶子,一副黑社會女老大的樣子:“說。”

他痛得緊又被她故意壓住,求饒:“姑奶奶,你挪挪屁股。”

白茉提起又往下坐,大有以臀部碾肉餅的陣仗:“說完了我就挪開。”

程墨寧死不屈。

白茉見來硬的不行,就立馬改用軟的。瞬間由黑社會化身成為可憐小白菜,眼淚珠子噠噠地往下掉,嘴裡也不發出聲音,就這麼可憐巴巴地望著他哭。

哭一下抽一下,拿啤酒的手緩緩地擦著眼淚,像是經曆什麼傷心欲絕的事,哭得人心都碎了。

程墨重重歎口氣。

從地上撐起來,她還在身上坐著,他也不催她挪開了,伸手替她揩眼淚。

他內心挺悔的。

要不是那天較真,說漏嘴,興許她不會追著問。

白茉這人,好奇心極重,不撞南牆不回頭,但凡是她想知道的,死纏爛打都得套出來。

他隻能認栽。

程墨問:“你知道你怎麼認識季仲的嗎?”

白茉:“我不小心撞他車,他讓我賠,我賠不起,簽了張欠條,分期還款。”

程墨苦笑:“不,這是你們第二次見麵。”

白茉“啊”地一聲。

程墨:“你和季仲第一次見麵,是在他弟弟的葬禮上。你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間歇性失憶嗎?因為你把季銘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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