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茉再往前一走,市中心諾大的廣告牌上,季仲冷漠臉:“求複婚專家,成功之後酬勞一億。”
白茉氣得趕緊給他打電話。
打一個他還不接。
第二個快要掛斷的時候,他接起來,語氣慵懶:“老婆,有事嗎?”
白茉:“你傻逼啊,老娘的臉都給你丟儘了!快點把你的廣告給我撤了!”
季仲:“不要,除非你親親我。”
白茉:“……”
之後白茉發現,她的追求者,忽然一下子少了大半。打聽一下才知道,原來都是被季仲趕跑的。
再然後,她發現自己無論和誰約會,身邊總會莫名其妙出點事。
每個約會者,都不約而同地被意外砸中。
季仲囂張地表示:“看誰有那個膽子跟你約會。”
白茉想了想,將自己僅剩的兩個追求者程墨和路易約到家裡。
程墨和路易兩臉懵逼,相對而坐,氣氛有點尷尬。
最後還是路易先伸出友好的手:“你好,我叫路易,是小茉莉的未來準男友,初次見麵,多多關照。”
程墨毫不示弱:“我在電視上看過你,好巧,我也是白茉的未來準男友。”
兩人同時看向白茉。
白茉雙手抱肩,妖媚地聳聳肩:“我還沒想好挑誰,你們就先和平相處吧。”
路易笑嘻嘻,“我知道你有很多人追,我不介意這個的。”他調頭看向程墨,擺出招牌式人畜無害的溫和笑容:“是程墨哥哥吧,小茉莉有跟我提起過您呢,上次我們去開房,就是您半路打的電話。”
程墨:“哦。”
路易:“您今年三十一了吧,聽說男人一過三十,腰就不好,看您儀表堂堂想必平時用腰的時間很多,要注意身體。”
程墨嘴角一抽,狠狠瞪過去。
硬漢式的凶惡,看得人不寒而栗。
路易雷打不動萬年微笑。
白茉搬了她新買的純金麻將出來,招呼人坐好。
程墨問:“就三個,怎麼打麻將,你難不成讓你的狗上桌湊一局啊?”
話音落,傭人領著人進來,大家回頭一看,是季仲。
季仲瀟灑地邁著步子而來,“老婆,終於想起我來了?”
白茉指了指對麵的位子:“麻將三缺一,彆廢話,趕緊坐下打牌。”
一場牌局。
三個人的對峙。
季仲怏怏說:“老婆,我還以為你就找我一個。”
白茉抓了個清一色糊牌,“你那些破廣告破手段,弄得現在我找個牌友都找不到,我就剩三個追求者了,不找你們找誰來?”
季仲一愣。
掃了掃路易,又看向程墨,“老程,你追白茉?”
白茉淡定地吐出句:“我差點跟他做了。”
程墨嗆住。
路易:“小茉莉……”
季仲站起來推了牌局,“程墨,你跟我來一下。”
通靈玉看著兩個男人離去時的沉重身影,默默問:“主人,你不怕季仲的好感值下降?”
白茉拄著手肘撐下巴,“依宿主的心願,我得跟他過一輩子呢,不趁現在折騰折騰,以後還有什麼樂趣?”
覺得自己或成最大人生贏家的路易將削好的蘋果遞上:“小茉莉,張嘴。”
白茉問:“你不跟過去看戲?”
路易:“不,我的心裡眼裡隻有小茉莉一個,對其他任何事情都沒有興趣。”
白茉接過他的蘋果,牽著通靈玉往屋裡去。
隔著門,她聽見季仲問:“程墨,你什麼意思?”
程墨深呼一口氣,“我一直都想告訴你,沒找到機會。上次我去山上接你,就想跟你說,我要追白茉。”
季仲紅著眼瞪他:“她是我老婆!”
程墨來了氣,“是前妻,一開始她怎麼嫁的你你自己心裡有數,我找了她三年,你把她藏起來的時候,有考慮過我的想法嗎?”
季仲:“我以為你隻是隨便問候舊友的女朋友……我弟和她好的時候,你就看上她了?”
程墨笑:“對。”
季仲一拳揮過去。
程墨也不躲,結結實實挨了一拳。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漬,笑:“我把你想瞞的事跟她說了。”
季仲瞪大眼,半秒後,更為迅猛的攻勢朝程墨身上砸去,程墨開始還擊,兩個人扭在一起,程墨畢竟是跆拳道黑帶九段,很快將季仲壓住:“老季,我對你算是仁至義儘了,你已經和她離婚,我追求她,天經地義,以後說不定你還要喊她程太太,早點習慣為好。”
季仲也是練過的,雖然比不過程墨,但他狠得下陰招,翻身將程墨製住,一巴掌往他臉上招呼:“程墨我操-你媽,你他媽要追白茉,追就是了,用得著跟她提季銘的事?你就不怕她想起來又發瘋嗎!”
程墨喘著氣,苦笑:“當初我學心理就是為了治好她,我不想讓她在你們兩兄弟的陰影下活一輩子,你綁了她六年還要綁多久?現在由我給她一個新的開始。”
季仲又是一記拳揍過去,“我日你媽祖宗,程墨我告訴你,白茉要是因為你提那件事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他媽捅死你。”
季仲起身往外去,推開門正好看見白茉偷聽牆角。
他紅著眼,滿身搏鬥傷痕,恨恨地瞪她,白茉轉身就要走,他一把將她攬入懷裡,推開隔壁門順手反鎖,大力將她往床上丟。
白茉掙紮,被他壓著啃。
氣急了,雙手全往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招待,又狠又重。
她呼吸不過來:“救……救命……”
屋外路易和程墨反應過來,著急地在門外拍門,程墨的聲音傳來:“老季你冷靜點!彆衝動!”
季仲像是什麼都沒聽到,脫掉衣服捆住白茉的手高舉過頭。
他憤怒地說:“你不就是喜歡追求刺激嗎?來,我給你刺激。”
白茉驚恐地瞪著他,喊道:“季仲你乾什麼,你瘋了!放開我!”
季仲咬著她的耳朵道:“你都要和老程搞一塊了,我他媽能不瘋嗎!反正你不是沒看過我瘋過,今天我再重新瘋一回給你看看!”
話音剛落,她被從床上提起來,踉踉蹌蹌被推著壓在牆上。
“你是個男人就彆用強。”
季仲回她:“行,我不是男人。”
白茉一氣,下意識要做出哭泣的姿態,扭過頭卻被他堵在嘴裡。良久,有什麼滴到唇上,她睜眼一看,不是她的眼淚,是季仲的。
他閉著眼麵容顫抖,隱忍悲傷地哭咽。
她下意識問他:“你哭什麼,用強的,你反倒裝起弱勢方來了。”
季仲一邊哭一邊喊,“老子就愛哭不行啊,你倒是也哭哭啊,被強了怎麼叫都不叫一聲,你掉兩滴淚啊。”
白茉來了勁,“我不哭,我憑什麼要哭。”
季仲哭得更厲害,“你不哭我哭。”
白茉被迫趴在牆上,感受著身後男人和哭聲一樣強勢的進攻動作。
她很是鬱悶。
咋哭著哭著還越來越強勢了呢?
屋外兩個人準備撞門,路易焦急:“季仲哥哥你快出來,不要強迫我的小茉莉,我數到三,就報警了。”
季仲哭吼一句:“吵什麼吵!老子做-愛呢,滾一邊去!”
門快要被撞破。
可能因為今天情況特殊。
他沒有像平時那樣戀戀不舍。
攀到頂點時,季仲含著她唇,小心謹慎,他狼狽地求她:“白茉,你不要想起季銘好不好,你可以跟程墨,也可以跟彆人,但是你不要想季銘。”
白茉迷惘地問:“為什麼?”
季仲顫抖地抱住她,“因為我要你開心,不要你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