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聞鬱金的主角9(2 / 2)

地麵最開始被水母陰姬打在地麵的人早已經沒了生息。

湖邊的女人蒙著白色的麵紗擋住臉,看了一眼麵有怒色的紅衣少女,頗有些不屑。

“你是鄭家的女兒?那上麵站著的,就是叫沈奈的,是不是?”

鄭若英將鄭夫人擋在身後:“是又如何!”

沈奈就站在屋頂上,看著水母陰姬的一舉一動,對方有完全不加以掩飾的殺心。

為什麼?

鄭夫人的淒楚無助,徒弟鄭若英的茫然氣憤,水母陰姬那完全不掩飾的冷厲。

“我對江湖上的事情不太了解,但我聽人說過,神水宮是一個以女子為主的門派,神水宮宮主更是武功高強之人。”

“莫不是其中有什麼誤會?你武功這麼高,鄭府中都是一群連拳腳功夫都不會的人,不應當會得罪你。”

水母陰姬輕笑一聲,未做應答。

沈奈從她的反應知道她應當就是神水宮宮主水母陰姬本人了,這樣,她就更想不通這一大群普通人哪裡會讓麵前這個人起殺心。

沈奈站在黑色的屋頂之上,地麵鄭若英已經趁著師父在邊上看著,將地麵一群人護著離開。

水母陰姬:“不用做無用功。就是離開了我眼前,鄭府的人,今天也是要死的。”

一道水柱從水母陰姬的背後騰空升起,直衝向鄭若英護著的一群人,白綢攤開,淩空如劍,將一長長的從湖邊升起的水柱擋的嚴實。

無論是水流還是白綢,都是十分柔軟的少有人作為武器的,可在場的兩個女人,輕描淡寫之中,可見內功深厚。

鄭若英隻覺得自己眼前一晃,再看,那個神水宮的女人站立在了湖中,而自己的師父也從屋頂飛下,同樣身處湖中。

有水流之處,向來就是水母陰姬的主場,可是她遇見的是沈奈。百年修煉,幾次踏破虛空,水流於她,和平地沒什麼差彆。

何況她的手中,有劍。

水流與水流夾雜著不同的兩股內力開始互相攻擊。湖中原本平靜的、冰涼的水開始翻騰,一牆之隔,擋住眾人的眼睛,可鄭府的人聽見連續的“嘭、嘭、嘭、”的聲響,看見那原先是湖的地方,升起巨大的水花。

水母陰姬麵色難看,她從未在適合自己武功的有水之處,這般被另一個人壓製。

而對方...竟然不見絲毫氣喘!呼吸平靜,心跳如常,身上衣裙連水跡都未有!

這不可能!

“你是誰!你到底是什麼人!出現在這裡,到底是有什麼陰謀!”

水母陰姬停下來了,沈奈沒有,她手中執著白玉劍,從湖邊上輕踏著淩波出現在水母陰姬的身邊,劍搭在了她的脖頸上。

以武力對殺心,手上的劍沈奈完全不收斂自己的劍氣,搭上去後,水母陰姬一番話說著的同時身體微動,立馬紅色的血跡就留下來了。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的,我還納悶,我徒兒一家到底是何處招惹了你這等大人物呢。”

平淡的語氣,搭在脖頸上的劍,流血的現狀,和沈奈疑惑之下脫口的“大人物”,造成了一種極具嘲諷的效果,水母陰姬的臉頓時就黑了。

沈奈白玉劍一轉,將麵前這個手下敗將的麵紗係帶割斷了。

是一張臉色非常難看地、男人的臉。

“師父,他...當真是神水宮之人?”鄭若英站在沈奈的身後,問。

是。

不僅是,還是神水宮的宮主。

水母陰姬雖為手下敗將,態度卻不冷不熱,甚至望向沈奈的目光是一種十分複雜的又愛又恨。

沈奈喜歡聽實話,不喜歡彆人打不過自己,還擺出一副高傲的模樣,所以,她用內力壓製住水母陰姬之後,對她用了****。

一炷香後,再次聽見雄娘子名字,並且知道水母陰姬隱瞞秘密的師徒兩人陷入沉默,紅衣少女冷笑一聲,拔出自己手上的劍,二話不說,往水母陰姬的心口用力刺進去。

她紅著眼:“欺我至此,該殺!”

沈奈想了想,把劍□□遞給徒弟:“武功高到她這般層次的人,就算刀劍在她身上有了致命的傷口,也完全可用內力續命,隻要撐過一段時間,便可能傷愈。還有一些人,會修煉龜息類的功法。”

所以,刺心口變數很大。

“你應該砍頭,以防後患。”沈奈這樣教她。

鄭若英就照做了。

濟南城中,楚留香正和中原一點紅在丐幫,完全不知道,自己這邊絞儘腦汁查天一神水被盜的事情,就在隔壁的德州城,神水宮宮主水母陰姬,腦袋像一個西瓜一樣在地麵上滾了幾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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