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如玉,彆拗了,拿出來吧。”
“這對你沒什麼呀,本來就是你該做的。”
“到這都一個多時了,你這一言不發,我也很為難呀。”
“若不考慮老同學情分,我早對你不客氣了。”
男子接連出聲,一副“為你好”的口吻。
“蒯金龍,的好聽,還老同學呢,完全就是在玷汙那幾個字。如果你真還念著丁點同學情分,現在立馬給我鬆綁,把我放了。”女孩終於出了聲,正是失蹤女孩文如玉。
“這可不校之所以對你采取措施,其實也是對你的一種保護,否則你胡衝亂撞,發生危險怎麼辦?”蒯金龍大言不慚地著。
文如玉怒極反笑:“蒯金龍你真卑鄙,壞事真是做絕了。先是冒充家義騙我見麵,後又謊稱家義等我,到頭來卻把我弄到這種地方肆意訛詐。”
蒯金龍冷笑道:“文如玉,我可從來沒過自個是蒯家義,是你自己非要那麼認為的。”
文如玉怒聲追問:“還沒?敏可是親口承認找我的人‘國字臉,濃眉,身高一米七五以上’的,要是她‘三角眼,塌鼻子,剛夠一米六’,我是死活不會出來的。”
“你這可冤枉我了,我隻自個姓蒯,長相她親眼見了,是她沒實話。對了,就為了讓她傳話,我一下子就花了三百大塊‘跑腿費’呀。”蒯金龍到這裡,竟然嘖嘖連聲,一副心疼厲害的架勢。
“你,你們都卑鄙。”文如玉又氣又惱,不過暫時沒有申討閨蜜,而是繼續數落該男子,“就算她沒實話,可你若不是他等著我,我又怎會上了你的車?自個也不撒泡尿照照,長的就跟臭狗屎似的,竟然冒充……”
“住口。”蒯金龍憤怒打斷,“蒯家義是什麼東西,跟他那個賤媽一樣賤,老子還不屑與他比呢。本來按順序該叫蒯金虎,就是那個賤女人非跟我家做對,非給他取了個狗屁的‘家義’,以此來諷刺我們。叫什麼管個**用,還不照樣窮的叮當響,照樣連個女人都沒有嗎?”
文如玉立即反唇相譏:“剛才騙我的時候,還聲稱跟家義學好了,什麼堂兄弟勝過親哥們,現在又……”
蒯金龍咬牙打斷:“臭娘們,那不過是騙你的把戲罷了。當初老子對你那麼好,恨不得把你捧在手裡,可你竟然正眼都不看老子,反倒倒貼著讓那個窮崽子睡……”
“金龍,乾嘛呢,都兩個時呀,還拉家常。”院裡忽然傳來沙啞男聲。
“奶奶的,差點讓臭表子帶溝裡。”蒯金龍罵了句臟話,又扯回“正題”,“文如玉,咱們的帳以後再算,今就是公事公辦。隻要你把文檔交出來,再寫個保證,我就把你放了,絕不食言。”
文如玉很是無奈:“我哪還有什麼文檔?當初都原物交接了,交接手續上也一樣樣清點過,各方都簽了字的,現在乾嘛又來誣賴我?”
“文如玉,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希望你不要無限製的挑戰。公司已經查明,你偷偷做了備份,複印了好多份。”
“我都冤死了,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如果你不交出來,可彆怪我不客氣,後悔都來不及。”蒯金龍這話是一字一字嘣出來的。
文如玉不由得心頭一凜:“你,你要乾什麼?”
蒯金龍一陣冷笑:“不乾什麼,就是把你弄到基地邊境線上,送到那種地方,每有數十個男人陪你玩。”
“金龍,你不會那麼做的,咱們可是同學。”文如玉牙齒打顫了。
“現在知道是同學了,剛才他娘的怎麼罵老子的?馬上按老子的做,否則沒有任何商量。”蒯金龍話語狠硬。
“總這麼婆婆媽媽,直接送邊境得了。隻是這麼漂亮的妞,還是讓我先給辦了吧,我這都憋壞了。”啞嗓子由遠而近,已經到了二樓。
“猴子,有沒有正事?”蒯金龍喝斥著,打開手機上手電照去。
手電光亮下,一個尖嘴猴腮的家夥嬉笑著,已經開始解著腰帶:“傭金都歸你,我就要這娘們了。金龍,你惦記了那麼多年,沒想到哥們先嘗鮮了。”
最後這句話刺激了蒯金龍,他立時血貫瞳仁,伸手一撥拉同夥,直奔文如玉而去:“這可怪不得老子,是你敬酒不吃吃罰酒。”
“金龍,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我寫保證還不行嗎。”文玉如慘嚎著哀求起來。
蒯金龍早已獸性大發,哪管這一套,而是一邊著“晚了”,一邊解起了褲子。
乞求無效,文如玉瘋了似的大聲呼救:“救命啊,救命啊……”
“嘿嘿嘿,叫吧,叫死也沒人聽見的。”尖嘴猴腮家夥嬉笑著,用手電照著亮,湊向前去,打算一睹為快。
“救命,救……”文如玉拚命哭喊,根本就不像人聲兒了。
麵對淒慘呼救,兩個精蟲上腦的獸不但沒有任何收斂之意,反而更加精神亢奮,蒯金龍腿上長褲已經褪到腳麵了。
一場慘烈的獸行發泄看似已經不可避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