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在白錦蝶的身上喘一息著說,“老婆,多日不弄,太舒服了,我實在沒忍住,對不起了哈。”
白錦蝶柔柔地說,“沒關係,有你這份熱情似火我就滿足啦,從來沒在酒窖裡做過,感覺好好哦。”
許良笑著說,“以後你喜歡的話,咱再經常來。”
白錦蝶媚媚地說,“討厭啦,這邊離家太遠,就為了這幾分鐘的事,大老遠跑過來啊?吃肥走瘦了。”
說著,她的電話響起來,接聽完後,她從地上爬起來說,“不跟你瞎耽擱了,乾媽催我呢,我得先走了。”
許良把白錦蝶送出了彆墅,直到她上了停在門口的車離開,這才轉回了地下室。
我依然抱著膝蓋坐在那個角落裡。
他轉過來,站在酒架另一頭,朝我招手,讓我過去。
我看著他,無動於衷。
他笑了,朝我走過來,在我跟前蹲下,托起我的下巴,審視我的眼睛,“怎麼了?吃醋了?我跟她是逢場作戲的,結婚這麼多年來,她是個好妻子,在沒有生孩子方麵一直很努力的,我願意為她做一個好丈夫的。”
我把他的手從下巴上搖掉,垂下頭,低聲說,“您沒有必要跟我解釋的,喬寶寶隻是個無足輕重的小丫頭,什麼也不是,而且還要仰賴許部長的提攜。您跟我,更應該說是逢場作戲,我有什麼資格聽您解釋剛才的事呢,嗬嗬。”
說著,語氣平靜,但是眼底還是有淚,撲簌簌地掉落到了許良的手指上。
漂亮癡情女孩子流下來的美麗、清澈、柔弱的淚,是征服強勢男人最好的軟武器吧?
許良果然被打動了,一把將我摟進懷裡說,“寶寶彆這麼說,在我心中,你是我的愛情,她是我的婚姻。婚姻是必須維護好的必需品,但愛情可以讓我狂熱地失去原則。說不清孰重孰輕。小喬,乖乖的跟著我,我不會虧待你的。”
我點點頭,將滿是眼淚的臉埋進他的頸窩,軟軟地鼻音說,“恩,我會懂事的,既然您這樣說,那小喬也跟您說句實話,我是貪心的丫頭,我知道您給不了我婚姻和未來,所以我不能隻把心和感情投放在您一個人身上,這個,您也得接受。”
許良輕拍了我的臀部一下說,“喬寶寶,你膽子也太大了吧?吃定我了?給我許部長做小情人竟然還敢提這樣的不平等條約?嗬嗬,你越這樣,我越會為你發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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